晚霞映着余晖,顾予浓坐在办公室里,一整天了,她的心里都是‘乱’糟糟的。,.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约定时间了,估计阮廷羽的车就在楼下,她还是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还是走出了办公室。
果然,当她走出办公楼时,阮廷羽正倚靠在凯迪拉克的车‘门’上,今天的他看起來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抱歉,让你久等了…”予浓淡淡看向阮廷羽。
阮廷羽急忙迎了上去,“沒关系,只等了一嗅儿。”她甚至可以从他的脸上看上一丝期待。
顾予浓上了车,却陷入了沉默,此时此刻,她外表镇静,内心却纷‘乱’如麻。
同样的餐厅,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包场,这次已经是顾予浓第三次坐在这里,她拿起刀叉,随口说道,“沒想到,三年过去了,这里还是老样子,一点沒变。”
“是啊…这里的一切都沒变,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不会让它变…”他的眸光深邃而平和,深深的望着她。
一句平淡的话,却让她隐隐的刺痛,要是阮廷羽沒有堕落该多好?要是他沒有为了钱做违法的事该多好?
“廷羽,我只想问你,当年你突然不告而别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她几乎哀求的看着他,只希望这次他可以为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说实话,可阮廷羽的深眸却蓦地一滞,他似乎预感到什么,却他不能说,即便是最爱的她,他也不能透‘露’半个字。
他沉‘吟’片刻,才道,“浓浓,对不起,我当年离开,真的只是因为我想赚钱,我想给你好的生活,我……”
“啪…”的一声,她终于还是打了上去,猩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所以你为了钱就可以做出这么多违法的事?阮廷羽,你真叫我失望…”
她扔下餐巾,愤然离去。
阮廷羽一个人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能动弹。
一个小时后,陶启推‘门’走进餐厅,他看着阮廷羽一人落寞的坐在那里,就明白了一切,他静静的走了过去,拍了拍阮廷羽的肩膀,“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理智?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可以冲动一下,也许你和予浓也不会‘弄’成现在这幅田地。.mi.”
阮廷羽不觉哑然失笑,“阿启,我有时候真后悔自己当初做出的选择,可我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你告诉我,浓浓早晚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当然…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題…”陶启坚定的看着他,也许曙光就在前方。
离开餐厅后的顾予浓,却沒有真的就此放下鹏宇集团的案子,她开始着手调查,根据蒋毅提供给她的资料,这个鹏宇集团除了阮廷羽这个集团主席外,幕后一直有个神秘人,可对于专案组來说,这至今也是一个谜团。
顾予浓看着阮廷羽这三年來的资料,不觉秀眉微蹙。
这三年來,阮廷羽几乎是马不停蹄,从他在她的婚礼前消失开始,几乎是同时,他已经置身于拉斯维加斯的一家赌场,在那里,他很快就结实了现在鹏宇集团在海外母公司的老板霍辰东,但是此人格外神秘,除了拍到阮廷羽最初于霍辰东在赌场相识的照片,就对霍辰东一无所获了。
到底是什么让阮廷羽扔下自己的誓言、扔下自己的婚礼,而跑到千里之外的拉斯维加斯豪赌?若说真的如他自己所言,就是为了钱,她打死也不信,他就算是为了钱,也绝不会选择如此极端的方式…可若不是为了钱,那阮廷羽又为什么突然跑到拉斯维加斯这种地方呢?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她暗忖着,还是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今天是丫丫的生日,她打算去给孩子买个生日蛋糕。
可当顾予浓走到一家蛋糕房‘门’口时,她居然看到了阮廷羽也提着蛋糕走了出來,她莫名的将身体闪到一边,沒有让他看到自己。
只见阮廷羽拿着蛋糕上了车,可他今天居然沒有用司机,车子也不是原先那辆香槟‘色’的凯迪拉克,而是一辆非常低调的帕萨特。
这立刻引起了顾予浓的警觉,这实在不符合阮廷羽的风格,他一向都是由司机开车,而且每次出行一定是乘坐他那辆价值百万的豪车,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要亲自办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她也顾不得去买蛋糕,伸手就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就上了车。
“师傅,给我跟上那辆黑‘色’的帕萨特…”顾予浓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阮廷羽的车子。
司机大哥立刻踩下脚底的油‘门’,应声喝道,“好嘞…您坐稳了…”
出租车就如同一阵烟一样,紧紧跟上了帕萨特。
只见阮廷羽的车一直开到了郊外,他果然沒有去尘风道馆,她不觉有些心跳加速,他这到底是要去见谁?为何要这么隐蔽?
帕萨特停在了一间破旧的铁皮屋前,阮廷羽下了车,便走进了铁皮屋。
远远的,顾予浓不敢下车,只能坐在出租车里观望,果然,几分钟后,又出现了一辆车,这次从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