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进大厦,阮廷羽忽然就将顾予浓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密语,“听着,一会儿,你必须假装是我的情人,还有,如果我猜的沒错,汪涵那家伙这两天一定跟踪我,他应该误会杜莎莎是我的‘女’朋友了,所以一会儿,你必须见机行事,明白吗?”
被阮廷羽这般紧紧搂在怀中,他温热的气息一次次吐纳在耳畔,让顾予浓的心狂跳不止,她告诉自己,为了莎莎,她必须学会忍耐。。 更新好快。
才上了电梯,予浓便乖巧的点了点头,却被阮廷羽一把按在电梯厢壁上,他在做什么?她的耳廓被一双柔软温暖的‘唇’瓣含住,而她的身体如遭电击般被阮廷羽死死禁锢在怀中,顾予浓刚要爆发,却听耳边再次响起阮廷羽如天鹅绒般低沉的嗓音,“听着,如果我沒猜错的话,汪涵正看着我们呢,你忍一下。”
忍一下?对于顾予浓來说谈何容易…她的手心不断沁出湿腻的冷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噩梦般的记忆不断‘潮’涌而來,她好怕,好怕自己会在汪涵眼前失控,忍…她必须忍住。
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杜莎莎痛苦绝望的眼神,犹如当年的自己,顾予浓无力的闭上双眸,任由阮廷羽在她的耳边、脖颈上热烈的亲‘吻’着,只求时间过得快些,终于叮的一声,电梯‘门’倏然打开,她的心同她的身体一般如释重负。
阮廷羽拉起顾予浓的手,温柔的说了一句,“走吧,浓浓,你别着急,一会儿带你去见见涵哥,他一定能帮你的。”
顾予浓强装羞赧的点点头,心底却是一阵恶寒,妈的…要不是为了老莎,她何至于牺牲这么大…
二人一路來到汪涵的办公室,倾城是东南亚最大的**势力,这里的办公区却是一片井然有序,完全看不出一丝电视剧中古‘惑’仔的气息。
顾予浓故作镇定的跟随阮廷羽走了进去,只见汪涵的办公室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简直让人吃惊。
诺大的空间里,却只放了一张紫檀木的超大办公桌,绿‘色’葱茏的热带植物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生气。
“呦…这是哪阵风把我们羽少给吹來了?”汪涵猛地抬起头來,眼神微微一愕,随即又绽出一抹‘精’光,幽幽的看向两人。
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可身体却连动都沒动,分明沒有把阮廷羽放在眼里。<
在汪涵看來,阮廷羽不过是大佬收养的养子,凭什么來跟自己争?不过是‘毛’都沒长齐的臭小子,这次,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什么本事?
阮廷羽拉着顾予浓坐在了沙发上,嘴角噙着微笑,仿佛并不算太慌张,比起他旁边这个小丫头,可算是镇定自若了。
“涵哥,今天我带了我‘女’朋友來,就是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此话怎讲?”汪涵狐疑的看向顾予浓,仿佛在探究阮廷羽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浓浓,你自己说吧,沒事…涵哥为人仗义一定会帮你的…”顾予浓只觉腰上被阮廷羽不动声‘色’的掐了一把,他的动作很轻,就是为了让汪涵更加相信他们的关系,可顾予浓却忍不住心跳加速。
“嗯,涵哥,我可以这样叫您吧?我是廷羽的‘女’朋友,我叫顾予浓,我有个好朋友今天早上突然被人绑架了,请您一定要帮帮我啊…”
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滚落,看得人不禁心酸。
顾予浓不禁心中腹诽:她现在应该可以得奥斯卡奖了。
汪涵别有深意的盯着顾予浓,他‘摸’‘摸’下巴,难道自己真的是搞错了?他派出去的人明明告诉他,他们帮來的人是阮廷羽的‘女’人,为什么这又出來个‘女’人?
他不动声‘色’的安慰道,“顾小妹妹,你别哭,你看,你哭的连我这大老爷们都想掉眼泪了。再说,你家羽少该心疼了。你别着急,慢慢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人不了解汪涵,阮廷羽还是对他了若指掌的,这家伙外表随和,内心‘阴’暗狡诈,分明就是个‘阴’险小人,还要装作一副好人的模样。
顾予浓幽幽的叙述了來龙去脉,将杜莎莎被误会成阮廷羽的‘女’朋友的细节,还特意描述了一番,还不是‘抽’噎几声,那演技连阮廷羽都不禁赞叹。
阮廷羽顺势将顾予浓搂进怀里,很是亲昵的抚‘摸’她的胳膊,那动作分明暧昧不清,引人遐想。
汪涵的眸‘色’暗了一暗,立刻弯起‘唇’角,笑道,“原來是这样啊…顾小妹妹,你放心,我汪涵一定帮你找到你朋友的…不过,这是也不是那么好办的,你先耐心回去吧,一有消息,我一定先通知到羽少那里。”
顾予浓道过谢,便同阮廷羽一起走了出來,他们一直上了车,阮廷羽才幽幽的说,“刚才你表现的不错,不过,今晚你恐怕还不能回家…”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自己的手机掏出來放在仪表盘上,不知启动了什么按钮,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好在声音很小,并不让人烦躁。
“什么?不能回家?”顾予浓的秀眉不觉拧成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