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自己还真是愚蠢!可笑!
翌日凌晨,秦衍终于马不停蹄的赶到新西兰,这片土地,在她浑然不知的时候,他早已不知来过多少次了。
一想到苏药一声不吭的就带着儿子回到这里,秦衍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女人从来都是这么我行我素,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
“秦先生,现在去哪?”司机是黄奕为了澳洲业务,在这边雇佣的长期员工,名叫多利,看起来十分忠厚,多利向来不认识倾城的大老板,只知道黄奕是他的老板。
秦衍淡淡的睇了一眼多利,“走吧,去特卡波小镇,我有个朋友在那。”
多利发动了车子,嘴里却唠叨个不停,“秦先生,也在特卡波小镇认识人吗?黄总也总是去那里呢!”
“哦?是吗?他为什么总是去那个地方?”多利的话忽然引起秦衍的注意,按道理说,倾城在澳洲的办事处被设置在奥克兰与墨尔本两地,黄奕再怎么也不该经常出现在这里。
他不由抬起有些疲倦的星眸,从后视镜中,看向多利那双蓝绿色的眼眸。
“是啊!黄总说,他有一些重要的任务要完成,不过最近好像不太顺利。”多利耸了耸肩,讪讪的闭上口,然后开始闷头开车,因为秦衍的眼神告诉他,他似乎说错了什么话。
任务?这臭小子在这里到底有什么任务?多利的话让秦衍不禁心生狐疑,却又找不到头绪。
当多利将车开到特卡波的时候,天空已经现出第一抹淡淡的红晕,冬日里的太阳就渐渐跃出地平线。
秦衍走下车来,他悠然的点燃一支香烟,淡淡的凝视着那座欧式别墅,在这里,这样的别墅很常见,可这座别墅却早已刻进他心里整整四年了。
他对她的生活习惯了若指掌,四年来,她每天五点半都会起来晨跑,风雨无阻,从未间断。
他低头看了看腕表,现在刚好是凌晨五点二十五分,她应该已经起床了,这良好的习惯,才让她的身材比四年前离开时更加健美,也更加性 感诱人。
秦衍轻轻吐着烟圈,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脑中勾勒着她那迷人的曲线,不由失笑。
突然,田家的大门蓦地一开,苏药果然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运动服走了出来,她矫健的身姿就像一只粉色的小兔子。
苏药这习惯整整坚持了四年,连前段时间在S市也没有中断,昨夜虽然失眠一夜,早上还是爬起身准备去晨跑,也许出一身汗她就能疲惫的睡去。
她一边跑着,一边沉思着,脑子里就像结满了蜘蛛网,乱成了一团,她心不在焉的跑步,根本没有留意身旁何时多了一个男人。
秦衍有些懊恼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故意不理他,还是任何人出现,她都无所谓?
苏药跑的有些累了,刚要停下来休息,身子一歪就被人拉进怀里,让她立刻花容失色,还以为遇上流氓,正准备抬腿给这家伙的裆部来个致命一击,却听他咬着她耳垂低声细语,“傻妞,是我!”
她当然立刻就反应过来,可大脑皮层的指令还是晚于腿下的动作。
只听秦衍闷哼一声,登时将她的身体推开,“靠,你来真的!”
苏药惊愕的瞪圆眼珠,紧紧的盯着秦衍,“你……怎么会来?”
一想起昨天那段录音,苏药的脸就冷了下来,“秦衍,你觉得这么纠缠别人的未婚妻很有趣?”
秦衍蓦地站直身体,脸色瞬间僵住,本以为她刚才那一腿只是没认出他,可谁知她真的是翻脸无情。
他不禁薄唇抿成一线,一双锐眸幽深的盯着她的脸,“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回新西兰?”
苏药抬起水眸,冷若冰霜的睇着他,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我在Z国的工作已经完成,当然要回国,这里有我的家,我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