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廷羽笑弯了眉眼,却渐渐的收敛了笑容,他将顾予浓望进瞳子里,心中掀起阵阵涟漪。
就在看着她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的那一刻起,他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失去她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
他慢慢走过去,用双手托起她的脸,灼灼地望着她。
此时,予浓感觉仿佛要被他的眼眸吸进去一般,头又开始一阵阵眩晕。
糟糕!他的脸为什么越来越大?他那硬挺的鼻子、还有凉薄的唇瓣,是如此性感、迷人,让她不觉沉溺其中。
当他的唇慢慢贴上她的时,触感冰凉而柔软,顿时将她的呼吸一致,这竟是她第一次不厌恶被男人亲密接触,她渐渐闭上眼眸,用心的享受着他的亲吻。
鉴于顾予浓才刚刚经受了生死考验,身体衰弱,阮廷羽只是轻啄了一下她的樱唇,并没有做过多的举动,却依旧能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傻瓜,你呼吸呀!我都还没正式开始呢!你就已经窒息而亡了,我可不想把你给亲的昏过去!”
他不正经的调笑着,气得顾予浓猛捶了他胸肌一下,“讨厌没正经!”心底却渗进一丝甜蜜。
“咳咳!”只听门外陶启发出一声咳嗽,顾予浓立刻羞赧地推开他,阮廷羽有尴尬的转过身。
只见陶启手中端着一碗粥,另一手正放在鼻子前,难掩嘴角间的笑意,“喝粥吧!予浓一定饿了!”
阮廷羽拿着粥碗,走到顾予浓面前,刚想喂她吃,就见她脸颊如同两颗熟透的苹果一般,羞赧地说,“不用你喂了,我自己能喝!”
阮廷羽点了点头,“嗯,那你就自己喝吧!”将粥碗交到顾予浓手里,就和陶启走了出去。
顾予浓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执起勺子,一口口喝起粥来,现在的她可没有时间矫情,后面还有艰巨的任务等着她。
陶启纳闷的看着阮廷羽,“刚才怎么不亲自喂予浓吃粥呢?她才刚醒,你要对她温柔点懂吗?”
阮廷羽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递给陶启,自己也留了一根,他拿出打火机来,啪的一下,将陶启的烟点燃,又将自己的烟也点燃,才慢悠悠的说道,“阿启,我很抱歉!”
“为什么突然跟我道歉?”陶启不明就里的问道,阮廷羽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吐出若干个烟圈后才慢慢回答,“因为我不打算把予浓让给你!”
“噗!”陶启立刻嗤笑一声,“你小子不会是误会了吧?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喜欢顾予浓那个假小子?”
阮廷羽愕然看看向陶启,“没有吗?那你没事总跑我们家去干什么?七叔说你似乎对顾予浓有不一样的感情。”
这句话让陶启的眸色变得幽深起来,他不由看向远方的天空,那个暗藏在他心底的秘密,他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的,只希望阮廷羽可以善待予浓,他相信缘分就是缘分,老天爷终究还是让阮廷羽爱上了这个女孩。
他拍了拍阮廷羽的肩膀,说道,“廷羽,你要好好对待予浓,她绝对是一个值得你深爱一辈子的女人,在我心里,现在只有破案才是最重要的!瓦解察哈和柯先生的集团,才是我们当前最重要目标,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对她只有兄妹情,没有其他。”
阮廷羽的唇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心情莫名的晴朗起来,所有的顾虑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点点头,转身返回了屋里,只留下陶启一人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神思飘远。
七年来的卧底生涯历历在目,让他更坚定了自己伸张正义的决心。
他吸了几口烟,吐出浓浓的烟圈,终于还是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捻灭,才刚要转身,就听见身后,响起杜莎莎呱噪的声音。
“陶启,看看我今天给你送来了什么?”杜莎莎兴冲冲的跑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陶启根本不用猜也能猜到,这个杜莎莎还能送来什么?除了各种各样的美食,就是她亲手编织的毛衣、围巾等等,让他不胜其烦。
陶启烦躁的看向杜莎莎,一双浓眉不禁拧成川字,“杜莎莎,你烦不烦?我和你说了好多遍了,不要随便来这里,更不要随便来找我,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干的人吗?”
他无奈地拂袖而去,却被杜莎莎一把拉扯住袖子,“你别走嘛,我只是看你每天忙于工作,最近又瘦了,没有人照顾你,你反正都要去吃饭,外面的饭都是味精、香料,哪有我的营养健康,还有那些毛衣、围巾,都是我亲手打的,至少是一片心意嘛,你就不能高高兴兴的接受?”
“对不起,杜莎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不论是你带来的食物,还是你编织的毛衣、围巾,对我来说都只是多余的废物,你懂吗?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浪费时间做这些没用的事!”
他的声音格外冷酷无情,犹如雪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锋,狠狠戳中杜莎莎的心口,眼泪一瞬间就滚了下来,她委屈的抽搐着唇角,抖着声音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情?哪怕是废物,它们也能让你吃饱穿暖,你就算再不喜欢,就不能说句好听的,或者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