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哭诉,阮廷羽觉得好气又好笑,她这是在演戏给他看吗?
“你坐上来?”他突然发出命令,在她面前拍了拍大腿,顾予浓蓦地脸蛋就绯红起来,心中暗骂,丫的!这厮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干嘛?
可她现在是要讨好阮廷羽的,怎么敢违抗圣意,还是强装羞赧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这动作实在有些暧昧不清,可既然昨晚都被他大尺度占了便宜,以后也就只能强撑下去。
顾予浓脸蛋渐渐滚烫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他两腿之间的热量正在灼烫着她。
她终于有些坐立不安了,这尼玛根本就不是要好好说话,就在她开始在他腿上扭捏之时,阮廷羽一把按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怎么?你找我来,不就是想要勾搭我,然后再弄点钱花?”
他的声音里充满讥诮与嘲讽,却又带着淡淡的蛊惑,“我还没要在这要了你呢!这样就受不了了?”
五年不见,她才终于发现如今的阮廷羽再不是当年那个正直少年,他的邪魅让她浑身汗毛倒竖,恨不能赶紧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可如今她是他身边的卧底,她的任何一个冲动都会毁了整个计划,不仅方海涛前功尽弃,就连她自己也会有生命危险。
顾予浓伸出手臂,顺势就勾住了阮廷羽的脖颈,他这是要试探她还是要来真的?
他那双漆黑若夜的墨潭,就直勾勾的望进她眼里,充满慵懒又狐疑的味道。
“怎么?你不是要我坐上来吗?我不介意在你家餐厅,当着佣人们的面和你上演一场真人秀!”顾予浓勾起唇畔,挑逗的朝他笑了笑。
可她还没有缓过心神,他的唇蓦然就欺压了上来,死死的吻住了她。
靠!他竟然来真的!昨晚再怎么试探,这厮也没有亲过她,可今天就来真的!难道他真的是想要再这种地方动她吗?
顾予浓不由得心悸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她越发的紧张起来,可他的吻越发浓烈,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弄的她差点窒息。
她终于沉不住气了,就在她想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扯时,阮廷羽终于停了下来。
顾予浓连忙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眸光闪烁着迷离的波光,为了训练自己,她可是特意找杜莎莎借来影碟,研读了好几遍爱情动作片的。
阮廷羽玩味的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心头却袭上一丝狐疑,他是真的有点看不透她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眼眸中再无半点情念,顾予浓险些被他推到地上。
“没有我的允许,你今天不准离开这里半步!听懂了吗?”
阮廷羽倏然起身,他再无耐性陪着她玩,七叔连忙迎上他,将西服外套帮他穿上。
只听阮廷羽对七叔说道,“好好给我看着她,不准她随便在这个屋里走动!”
“是,少爷!”七叔恭敬的目送阮廷羽的离开,回过头来,那双浑浊的眼球,不住的打量着顾予浓,阴鹜不明,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走吧!顾小姐,刚才少爷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还是要委屈你一下。”
七叔阴沉沉的走过来,刚想扯住她的胳膊,就被顾予浓一把甩开,“七叔,用不着,我自己来!”
她站起身来,掸了掸自己身上的面包屑,趾高气昂的上了楼。
可才刚走到楼梯口,她就看到一个女仆正在她房间门外巴头巴脑的,神色相当诡异。
她定睛瞧去,一眼看出那女孩手腕上的一刻朱砂痣,这不正是刚才给她送咖啡的那个小茴吗?
她为什么要在她房门外鬼鬼祟祟的?顾予浓忽然想起,今天早上那个诡异的脚步声,还有抹始终没有追踪到的身影,难道就是这个小茴吗?
这栋别墅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为什么每个人都好似有巨大的谜团,让人捉摸不透。
她坐到床上,偷偷摸出床底下的手机,用暗语快速的输入:“今天按计划将五年来的经历透露给阮廷羽了,请做好安排!”
顾予浓思索了片刻,又继续输入了另一条短信,“请调查阮廷羽的管家七叔以及女仆小茴,这两人身份成疑,不知我是否可以从这两人身上入手?请指示!”
两条信息都发出去后,她小心将手机又藏到了床下面,过了半个钟头,才又拿出来,果然收到了回复。
回复依旧是用密语打出来的,写道:“放心,你的事全部搞定!我还帮你加了点佐料,让他更同情你!至于那两个人,再调查!”
靠!佐料?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她?到底是什么佐料?这个该死的老大,怎么都不说清楚?
将手机依旧藏好后,顾予浓才松了一口气,她躺回到床上,唇上还残留着刚才阮廷羽的味道,淡淡的幽香在唇畔始终盘亘不去。
一想起刚才热吻时的情景,她就不觉脸红耳热起来,她狠狠的拍打自己的脸颊,“顾予浓!你是不是疯了?现在是你对那个混蛋犯花痴的时候吗?”
她一边骂着自己,一边给自己泼着冷水,“当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