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予浓走出学校时,恰好看到,阮廷羽上了陶启的车,不禁黯然,也许他今晚有事吧!
“怎么不开心?刚刚不是才把顾予浓那丫头骗到手?怎么就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陶启一边打趣的看着阮廷羽,一边发动了车子。
“滚蛋,我不过是想出国罢了,谁让她以前没完没了折磨我!”
阮廷羽烦躁的看向车窗外,第一次有些迷惘。
“噗!你小子想出国留学,就不要顾虑这么多!除非你是真的对她动了真感情!我不拦着你,你大可把她也一起带出国啊?一举两得!”
“你得了吧!我疯了才会爱上她!她不过就是一个幌子!这女人以前对我做过的事,还不够吗?难道还要她以后缠着我一辈子?我才不要呢!对了,我出国的事,你真能说服我二叔吗?”
阮廷羽话锋一转,问到了正题上。
陶启摸摸下巴,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册子,扔给阮廷羽。
阮廷羽接过那东西,打开来一看,一直阴沉的脸,顿时扬起一丝笑意,“谢谢啦!没想到你的效率这么快!”
原来那是一本去意大利的护照,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前往意大利学习,摆脱这里的一切。
“廷羽,你要加油!我为了让你离开,也是下了军令状的!如果你不能学有所成,奕大会把我拆了的!”
这次出国,黄奕为阮廷羽安排了意大利最好的皇家军事学院,那里完全的军事化管理,对阮廷羽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放心吧!只要能离开这里,再辛苦也不怕!”阮廷羽抬起眸来,目光如炬,却不知他将走上另一条不为人知的道路,改变他一生志向。
三天后,杜莎莎突然耷拉着脑袋走进教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你这是怎么了?”顾予浓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很是奇怪,不禁问道。
“哎呀,你不知道吗?我男神就要出国了。”杜莎莎还不知道顾予浓和阮廷羽的事儿,只顾着自己伤心难过,却是让顾予浓呼吸一窒。
“你说什么?你男神是谁?”
“切,还会有谁你不是早知道吗?就是咱们的班草阮廷羽,听说他马上就要去意大利了,太牛逼了!有钱就是任性,高中没毕业出什么国?以后都看不到他了,好心塞!”
顾予浓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杜莎莎后面说的话,怎么会这样呢?最近,阮廷羽一直没有再约她去图书馆,她还以为他到什么事,没想到竟然是出国!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心中犹如堵了一块巨石一般,憋闷得说不出话。
放学后,她莫名的走到廷羽的别墅前,只见陶启匆匆从别墅走出来,看见她不觉一愕。
“对不起,我想见一下阮廷羽,可以进去吗?”她悠悠地开了口,陶启有些心烦意乱的抽出一根烟来,想要点燃,才发现没有打火机,只好将烟扔到地上,“走吧,他已经去机场了,我带你过去!”
虽然当初打赌是他提议的,可如今看到顾予浓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觉心中升起你没愧疚。
“机场?”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离开,连声告别都没有,心中恻然,眼泪,竟含在眼睛里打转,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淡定地回答,“好,谢谢!”便随陶启上了车。
陶启的心情烦躁,车也开得飞快,不消半个小时,已经将车停在了机场停车场,予浓随陶启走进了候机大厅。
远远的,一群黑衣男子包围着,两个冷峻帅气的男人,真是想低调都难,顾予浓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男人,便是阮廷羽,他站在黑衣男子中,犹如鹤立鸡群,难掩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