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莎立刻正色道,“想!当然想!”“那咱们要快点了,晚上迟到,黄老师就要发飙了。”阮廷羽再次用余光看向不远处的顾予浓,却看到一枚始终低头看书的头顶,毛茸茸的让他心烦!
不要多想,不能多想,更不愿多想,直到那对金童玉女走出教室,顾予浓才抬起了头来,她目光茫然,心里却是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翌日一早,顾予浓照例去杜莎莎家门口接她一起上学,两年多来,是杜莎莎陪她走过最艰难的日子,更是她始终如一的保护杜莎莎上学和放学,除了昨晚,她想杜莎莎一定不希望她去当那颗超级亮的电灯泡,而阮廷羽也正是她避之不及的。
可今天的杜莎莎却没有了往日的快乐,像一朵蔫了的喇叭花,脸带倦容,顾予浓不解的搂住莎莎的肩膀,“怎么啦?今天你不是该风骚的吗?怎么这么蔫?”
“哎,不是我的,始终都不会是我的!”只见杜莎莎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双美目无精打采的看着前方。“阮廷羽昨晚拒绝我了,我就知道他不喜欢我的!”
“怎么......会这样?”听着这句话,顾予浓却有种异样的情怀,若有所思的问道。
“他说他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也不知道会是谁?能这么有幸成为他眼中的梦中情人,哎,还真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昨晚我一夜都没睡好,光想那女的是谁了!”
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了?顾予浓的心居然狂跳起来,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后脑突然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她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马路边上的,身旁只留下杜莎莎的书包,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她焦急的四处寻找杜莎莎的身影,可一无所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突然被人袭击,而杜莎莎又去了哪?她们明明还在聊天,只是一瞬间怎么就天昏地暗了?
予浓努力寻觅着杜莎莎的线索,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笼罩过来,两年前的那场浩劫和现在如出一辙,脊背上不能遏制的沁出丝丝冷汗,难道大白天也有人敢绑架少女?
她回到原地,杜莎莎的书包却还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她捡起书包,一张纸条却如雪片般飘落下来,她狐疑的捡起纸条,歪曲的字迹写着:别报警,把纸条交给阮廷羽!
她的手指不禁一抖,难道这事还与阮廷羽有关?她飞速的奔向学校。
顾予浓冲进教室,却未见阮廷羽的踪影,“阮廷羽呢?”她揪住一个男生的领口就问,那男生平时本来就怕她,一见她这气势,吓得两条腿都哆嗦起来,“他......他好像是去厕所了吧......”
顾予浓甩开那男生,就冲向了走廊深处的男厕所,“切!这还是女的吗?也太彪悍了吧!”男生望着顾予浓的背影不禁感慨。
男厕所冲进了女汉子,当场哗然,可大家一看见是顾予浓,都立马垂着脑袋溜了出去。在华阳,顾予浓惹不起!
厕门推开,阮廷羽正打算去洗手,却正对上顾予浓一双着了火的怒目,他恍然看了看周围,不对啊,他进的确实是男厕所啊,怎么这女人会在这?
“你进男厕所干嘛?”阮廷羽立刻阴郁起自己的俊脸,真不知道这女人还要疯成什么样子?
“你还敢问我?我问你,昨晚你到底带莎莎去了哪?”顾予浓兴师问罪的口气让阮廷羽极其不爽,他无视她的焦急,慢悠悠走去洗手盆拧开了水龙头,“我带她去哪,关你什么事?”
顾予浓一把揪住阮廷羽的袖子,将那张小纸条塞进他还在滴水的手心,“莎莎今早被人绑架了,绑匪留下了这个,你还不快说!”
阮廷羽疑惑的打开纸条,水滴虽然浸湿了字迹,他的脸色却登时变得惨白,早上二叔的电话,难道真的波及到杜莎莎了?
阮廷羽忽然想起什么,如箭一般奔出了厕所,径直就朝学校的停车场跑去,嘀嘀两下,他刚按开了遥控钥匙,顾予浓就已经先一步跳上了他的敞篷跑车。
“你干什么!”阮廷羽的俊脸登时染上了一层愠色,阴鹜到了极点。今天他心情本就烦躁,一早就接到二叔的越洋电话,告诫自己要提防他的属下汪涵,此人不善,让阮廷羽一定要保护好倾城,却又没再多说什么。黄奕言语间满是隐晦和顾虑,口气虚缓无力,一股不祥的预感登时笼罩在阮廷羽心头,难道二叔在泰国出事了?
刚才当他看到字条的一刹那,已经断定二叔出事了,而杜莎莎的事也一定与这个汪涵有关。
“我跟你一起去!莎莎的事就是我的事!”顾予浓不假思索的答道,目光坚定如炬,阮廷羽只想把这女人从车子里扔出去,没好气的说,“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要去见什么人?我给你三秒钟下车,否则后果自负!”
“不!我说过,莎莎的事就是我的事,是我把她弄丢的,所以我必须把她找回来!不管你要去哪,要去见什么人!我都不怕!阮廷羽,走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帮手不是吗?我至少是跆拳道黑带三段,我的身手你是见过的!”
她的话没错,阮廷羽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