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他偏要抱着她睡,“我东西都没搬来?怎么睡着呢?”田甜被他磨得有点心软。
“以前你也是这么住下来的啊,我姐姐有衣服,有生活用品,你都可以随便用,我回头给你再买点新的,别走了,求你!”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像条无助的小狗,“你瞧,你要是离开,我万一要是肝疼怎么办?我最近时长夜里会疼醒,都没人管我,好可怜的!”
反正都已经无耻了,那就无耻到底吧!总之,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放开她,哪怕只是一夜也不可以。
“是吗?你会肝疼?哎呀,要不……要不我陪你住院吧,住在家里万一要是疼得受不了该怎么办?咱家有没有医生?”
“不!杨医生说我的病情还可以住在家里,只要定期去医院做检查就好,你住下来好不好?我需要你!”
他执拗的拉扯着她的袖口,她终于心软,点头答应,“好吧,那我住下,你快点休息吧,身体不好,要早点睡觉。”她转身就要离开他的房间。
纳尼?这怎么行?她还打算分房睡?
“宝贝!你……你……不留下和我一起睡吗?”他嫩的唇瓣竟然撅起一个小小的形状,让田甜的脸蛋顿时红成了一颗番茄,“你身体很虚弱,我留下只会让你心烦意乱,乖,睡吧!”
她笑眯眯的转身离去,留下华逸飞一个人偷偷挠墙。
子夜深沉,他又一次被噩梦惊醒,有那么一刹那,他根本无法分清昨天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摸着自己一头的冷汗,华逸飞匆忙爬下床,他要赶紧去看看她是不是还在?
他拿着钥匙插进锁孔,一如每天夜里做的那样,可这一次,门竟然没有锁,他连忙推开门,冲了进去,她果然躺在床上睡得安稳,心脏蓦地一暖,唇角不其然间已经扬起了欣慰的弧度。
他悄悄爬进她的被窝,这动作,他做的实在太娴熟,轻车熟路,与平时不同的是,鼻子尖渗入一丝丝淡淡的芳香,那是她最爱的洗发水味道,让他心驰神摇,他又忍不住轻轻的探过身子,又靠近了一些,才合上眼眸,安心睡去。
清晨,田甜胳膊一伸,小手就放到了华逸飞的胸口,温温热热的,手感很滑,她逼着眼睛,忍不住多摸了两把,手上突然摸到两颗软软的小疙瘩。
她不过是来回逗弄了几下,那两颗小疙瘩就渐渐变成了硬硬的小颗粒,她觉得好玩,还想肆意妄为再摸摸别的地方,突然有种奇异的想法闪过脑际,倏地睁开眼眸,一张颠倒众生的笑脸就映入眼帘。
他如墨的笑眸上染上一抹暗紫色的情 遇,擒住她还欲为非作歹的小手,“还没玩够吗?”
田甜一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你怎么进来的?”素白的小脸噌的一下就如煮熟的虾子一般。
“这段时间,你没在的日子,我每天夜里都会被噩梦惊醒,只有跑到这张床上才能睡着,这真的只是我的习惯而已。”他不要脸的解释道,遭到她的一记白眼。
“哦,那……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冒出来,我还以为刚刚是在做梦呢!”她用力想从他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却反而被他攥得更紧。
“你刚刚梦到什么了?”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坏坏的勾起唇角,朝她邪魅一笑。
回想起自己刚刚梦到的情景,田甜觉得羞愧难当,她怎么会梦到这么银荡得到情景呢?艾玛,怎么不给她一块豆腐,让她撞一撞?
“什么也没梦到!滚,快点让开,我要起床了!”她气恼的想要推开他,可这家伙更是死皮赖脸的贴过来。
“不行啊!你刚才点了火,现在又不管它,它会爆炸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最滚烫的地方,吓得田甜小手一抖,“你……你是不是发烧了?”她才与他有过一次经验,哪里晓得男人对于情事的生理反应。
她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脖颈,才松了一口气,体温还算正常,只是刚才那一处是哪里?为什么是这么烫?
她不禁低头看去,脸蛋蓦地就如同火烧般滚烫,靠!这个流氓!
“发烧了!你得给我降温!”
“滚!你是病人!不准再胡思乱想!”她终于挣脱他的手,从床边爬了下去。
“对了,你不用吃药吗?”她从洗手间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华逸飞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对着她笑得很贱,才记起来,他姐姐房间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登时大囧!
“吃,我一会儿自己去吃。”
“我去帮你拿过来,你现在就吃吧!”
说着她已经向屋外走,华逸飞倏然想起什么,如弹簧一般从床上弹起来,追了出去。
糟了!要是被她发现他的药根本不是治疗什么肝癌的,他这次就算跳进黄浦江也洗不干净了!
昨天新取的药都被他放在他房间洗手间的壁橱里,她是看着他放进去的,华逸飞吓出一身冷汗,几个箭步就奔进自己的浴室,果然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