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没用,二是自己跟姚丽丽非亲非故,去了算怎么回事,不免又有些丧气,就要怨恨现在这体制存在的问题。
小妹见陶如轩不说话就接着问道:“哥,你说现在怎么办,丽丽在南方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才好。”说着话眼泪就下来了,又道:“我还听说干传销就像吸了毒一样,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陶如轩心中着急又无可奈何,就把怨恨发到了表妹身上道:“你明知道她已经这么着了,还能怎么样。让我说你也不用管了她了,让她自生自灭好了。”也是一句气话。
小妹不敢相信陶如轩会说这样的话,一双眼睛盯着陶如轩,失望道:“真想不到你竟然会出这种话,要是知道你是这个态度,还不如不给你说呢。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摸了一把眼泪,甩脸就要走。
陶如轩急忙一把拉住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坐下来,思索了片刻道:“要么这样,你干脆把事情给她家里人说了,让她家里人不要给她再寄钱了。那些人在她身上榨不出油水,自然就把她放回来了。”
小妹哭哭啼啼道:“你这不还是让她自生自灭吗,哪儿是什么解决办法。再说了,她一个女孩子万一让人家……”那两个字终究说出口,就接着埋怨陶如轩道:“你平时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到这会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你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会去一趟南方,把她找回来吗?”
陶如轩知道小妹一片好心,可自己去南方跑一趟终究不现实,知道就算给小妹解释也没用,只好再次沉默了下来,心里却一直想着该怎么办。
想了一会,陶如轩就忽然想起了朱立安。朱立安虽然已经不在公安系统了,但也在公安系统干了十几年了,要是能让他带人去一趟南方,或许是个办法。可现在的人,眼睛都势力的很,顾平下来了,也就没用了,而且顾平下来的原因也已经在汾城传遍了。朱立安恐怕也未必愿意帮这个忙。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这终究还是个办法。
陶如轩想到这里,便安慰小妹道:“你不要哭了,我试着给你想想办法,成与不成的也算是尽心了。再说了,你哥就这点能耐,你埋怨我也没用。”
小妹这才止住了,却摸着眼泪哽咽着催促陶如轩道:“什么办法,你赶紧说啊。”
陶如轩便把求朱立安帮忙的事情给小妹说了一下,接着道:“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已经今非昔比,人家能不能答应,我也不敢给你保障。另外,你也给姚丽丽家里人说一声,不要再寄钱过去了。那些传销团伙知道能在她身上捞到钱,岂肯轻易放她?还有,我求人去一趟南方,这来往的开销也得她家出。”
小妹这才略微放心了一些,道:“那你赶紧给人家说,我这就去她家给她爸妈说去。”说完急急忙忙走了。
小妹走了,陶如轩却半天拿不定主意。因为在陶如轩的概念中,朱立安其实就是钻营之徒,恐怕不会愿意帮这个忙。但也再无他法,陶如轩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把把给朱立安拨了过去。不想手机响了半天,却始终无人接听,也不知道朱立安是故意不接自己的手机,还是手机没带在身边,陶如轩就更加失望了,坐在那里怅然半天,也只好作罢,不知道如何给小妹交代,又开始担忧起了姚丽丽的安危。
深夜十一点了,陶如轩躺在床上半天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不由联想到自己的境遇上,竟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没听三叔的劝告,是不是真的就错了。不过也是一转念的疑问,就马上警告自己万不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