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起床,梳洗罢,盘忻紫在梳妆台前整装,准备去给公公婆婆敬茶。
她内穿淡绿色内衣,外穿紫色对襟衣裙。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步态雍容柔美,三千青丝挽起呈半螺发髻,配上淡紫色的流苏飘带燕尾蝴蝶结。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赵天锐一身西装革履,长发还没有剪掉,也没有时间剪。他直接将自己的头发梳至头顶,结顶束发,绑着一根淡蓝色布条。怎么看,就怎么古怪。
盘忻紫整好装束,看向赵天锐,忍不住噗哧一笑:“天锐,咯咯,你怎么弄个古装的头发还穿着西装革履?笑死我了,哈哈。”
盘忻紫捧腹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赵天锐愕然,在镜子前照了一下自己,顿时有些尴尬,甚至都有点脸红了。我靠,怎么看着像个傻子那样?连忙松了头上的布条,可是又不知怎么将长发摆好才配合这西装革履,愣是在镜子前摆弄了好多次。
而此时的盘忻紫,又咯咯大笑了起来:“哎哟!笑死我了,肚子都笑疼了。”
赵天锐故作大怒,丢了布条,来到盘忻紫面前,用手轻轻地戳了几下她的纤腰:“我让你笑,让你笑。”
这搞得盘忻紫因为被赵天锐戳着纤腰有点痒,更加引得她咯咯发笑,躲开了赵天锐的魔爪。
两人嬉笑打闹,满房间跑着,搞得红包都漫天飞舞。
“还不抓到你。”赵天锐抱住了盘忻紫,一阵挠痒般地在她身上轻轻地乱戳。
“咯咯,天,天锐,别,别,饶,饶了我吧,我快,受不了了。”盘忻紫被搞得痒痒的,那是被迫的笑啊,实在是太难受了。
“嘿嘿,姐姐,这哪能轻易饶了你?”
盘忻紫求饶,赵天锐却是不停,等了片刻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怀里的姐姐笑得面红耳赤的,也是醉了,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住了她。
“唔!……”
盘忻紫扭动一下身体,稍微挣扎了一下,闭上了眼睛,深情地陶醉、沉沦……
激吻过后,盘忻紫推着赵天锐坐在梳妆台前,温柔笑道:“天锐,老公,来,让为妻为你梳头束发,待会再换个长袍、靴子就是了,长发配合西装革履那是一点都不般配。刚才你真是像个小孩似的,实在是太可爱,太好笑了。”
以前赵天锐大多时候都是穿着军服,长发短发都一样,没发觉什么,但是当穿上西装革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长发跟西装搭配在一起,非常的古怪,女的也就罢了,但是男的就怎么看就怎么奇怪。
盘忻紫拿起一把梳子,将赵天锐的头发一点点理顺。
“有劳姐姐了。”赵天锐端端正正地坐在梳妆台前,突然一怔道:“你说我刚才像个小孩子似的?”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赵天锐一叹:“那姐姐你嫌弃我了?”
盘忻紫手中的动作一停,问道:“怎么了?相公,你怎么反过来问这个问题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生生世世为夫妇,海枯石烂金石盟,我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夫君呢?”
赵天锐一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在我们新生代还没有走出地球的时候,邻居有一对夫妇整天吵架,那个妇女更是在亲戚朋友面前大骂她的老公,说什么没用,煮菜不好吃,邋遢,这不会做,那不会做,像个小孩子似的,总是让人照顾。”
“但是那男的却是支撑起一家的生活支出,还有小孩的读书上学都是他支撑起来的,我不知道那妇女什么心理,骂得那男的哑口无言,更是让妇女气愤,当着外人的脸怒骂不说,还口口声声说要离婚什么的。”
“更让人无语的是,听说那妇女居然强硬地跟男的分房睡,我看还真是准备离婚的节奏。”
“唉!那男的非常的憨厚老实,不会说话,哪有那个妇女这种女汉子的口才好,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样了?”
盘忻紫一怔,摇头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以我女人的直觉,我看那个妇女还真是不懂得珍惜,若真是离婚了,他们以后会后悔死。”
“为何?难道两人不合适,还要硬是在一起?”赵天锐疑惑:“我都赞成他们离婚了。”
盘忻紫柔声道:“天锐,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男儿应该志在四方,女人既然成婚,在家里就应该照顾好丈夫。如果丈夫在家里都精打细算、生活完全自理,没有点小孩天性,你觉得夫妻之间有乐趣吗?”
赵天锐哑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盘忻紫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说道:“天锐,遇上你,我很幸福,看到刚才的你像小孩那样,我更加高兴,因为以后我们在家里,我们也不会没事干,我会用心照顾好你,就像现在,为你梳头更衣,都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赵天锐听着感动,抓住了盘忻紫的手,说不出话来。
盘忻紫继续道“两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