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中洪心里有打算,先辞别,让宁戚陪着老夫人说话,他把夜莺和乌鸦两个丫头喊出屋子,南宫夫人他眼神就知道这小子想出法子,嘴上没说,继续跟宁戚说些闲话,马将军的这个大哥果不其然,胸怀才学,通晓大理,真是难道一见的人才。
出了南宫老夫人房间,马中洪带着两个丫头折返回南宫府正堂,时间紧迫,不容有失,务必先保证好南宫府的安全,先转过头跟两个丫头说道。
“夜莺丫头,我现在到凤鸣山探查,等我一回来,我们带着村上的女人,杀上凤鸣山,落草为寇去。乌鸦,你现在村外必经之路监视,真要有东明县官兵追过来,赶紧回村告知南宫夫人,夜莺,你得护住庄姜跟老夫人的安全,如果真有官兵杀来,你们就往凤鸣山方向进发,我会尽快回来与你们碰头的。”
马中洪脸色凝重,看着两个丫头点头,继续说道。“乌鸦,现在你回家去睡,容你睡一夜,明天白天开始,就得一直在路上监视,不容半点疏忽。夜莺,这两天你也别在村外林子里练武了,事态紧急,你得护住庄姜和老夫人,村上的女人也得照应。”
看着调皮的夜莺也点头,马中洪叫上乌鸦一齐迈步向外走,夜莺丫头也离开正堂走回南宫夫人的住处,马大哥说他没功夫,在府上也显得无聊,她也除了齐国就只有这一次远行,不如听他们闲聊些,还能长点知识。
马中洪跟乌鸦先府外走去,临别时,最后交待乌鸦。“你抓紧回家里休息,我会通知铁花将全村值钱的物件跟粮食都存储在村中地道里,等我们这次事成,逃过这劫,红中老大就给你张罗婚事,乌鸦,加油,我们的日子会好的,一切危难会度过的。”
看红中老大朝着自己暖暖笑笑,乌鸦心里踏实,说到婚事,略有害羞的赶紧低着头,赶紧迈出步子南宫府,向村西自家院子走回去。
马中洪走到院中马厩,牵出一匹马,一直牵出院门,翻身上马,双手缰绳一提,坐下马匹四蹄朝村东大路迈去,没一会儿功夫到了秋铁花家,这些日子村子一直秋铁花照应,乌鸦、夜莺各有所忙,去凤鸣山很急,村子里太多事情要交待,村子里这些活,都只能靠秋铁花跟一村子女人撑着了。
天上日头正高,秋铁花家院门敞开,马中洪翻身下马,朝院中走进去,屋内门关的正紧,马中洪用手掌在门上大力拍着,手掌再次拍向木门,木门被拉开,秋铁花肥壮的身子站在马中洪身前,没太多话客套,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事出紧急,我直接说,你在这儿听好,从现在开始你要抓紧时间将村中所有值钱的物件、各家粮食,统统运进地道里,南宫府上所有的东西全搬进乌鸦家地穴,这几日村子里妇女要随时保持各家联系,要随时保持各家联系。这回事出紧急,可能随时撤向凤鸣山,乌鸦这两天得随时监视东明县沿途情况,夜莺得护住老夫人,村西这些事情全交给你了。”
马中洪话说的快,也不知秋铁花听清楚没,询问的看着她。
秋铁花憨憨的脸上凝重的表情,红中老大话说的清楚,听的明白,没敢多问,大致猜的明白,东明县之行看来是以失败告终了,仔细记下大哥说的话,极为认真的点点头。
马中洪看着秋铁花脸上表情心里不舒服,朝着他挤出微笑。“铁花,别担心,有备无患,只要红中老大还活着就不会让任何人陷入危险之中,相信我,红中老大在。”
看着秋铁花脸上的不快渐缓散去,马中洪才放心的转身回院中,翻身上马,移步出了院子,掏出上次乌鸦探查凤鸣山画的地图,看准大路方向,双腿在马肚子上用力一夹,身下坐骑打个响鼻,四蹄加速飞奔在赶向凤鸣山大路。
身体伏在马背上,耳边风声凌厉,手里的马鞭抽在马屁股上,响声在空旷无人的大路上回荡,策马扬鞭一路疾驰,一路不停歇,跑了几个时辰,一直跑到暮色降临,停在路边驿站,简单吃些饭,扔了一锭银子,换了匹新马,揉揉坐疼的屁股,策马扬鞭,继续赶路,一路向前疾驰,不知跑了多少个时辰,一直在颠簸的马的脊背上也昏昏欲睡,实在忍受不了,困顿的厉害,手里缰绳一领,就近找了片小树林,将马拴在树干,靠着树干双手架在胸前,眼皮耷拉下来,立马睡着了。
林中的一阵凉风吹过,脸上一凉,手指在脸上蹭了两把,湿漉漉的感觉更重,马中洪缓缓睁开睡眼,绑在树上的马正用细长的舌头在脸上舔着。
一轮圆月在天上挂着,借着月光马儿圆圆的眼珠瞪的老大,舌头又伸出舔了一口,马中洪笑笑,手在伸过来的马脑袋上摩挲几把,伸个懒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翻身上马,摸摸马背,手中缰绳一领,再次踏上行程。
一连三天,困顿了就随处找地儿就睡,饿了就在驿站或临近人家随便吃口,整整三天一路强忍着精神,远远就见一处高山,高山主峰一座,左右接连三座小山,拿出地图对对,这就是地图标识上的凤鸣山,翻身下马,将马头调转,在马屁股上狠狠给了一鞭子,马一声长鸣尥蹶子向远处跑过去。
马中洪找一处林子,看中一棵粗壮的老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