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山山贼行动讯敏,下三路山寨人马召集迅速,不足一个时辰,人马齐备,手中拎着刀、剑,在凤鸣山山脚下列队齐整,汇聚完备。
三角眼一手抖着缰绳,一手拇指、食指撵着小胡子,一双细小眼眯着,贴身的喽啰清点过人马,折返回三角眼马前。听着报完人头,下三路山贼共一百多人马,三角眼早等得不耐烦,精细瘦长的手臂向前一挥,凤鸣山悍匪策马扬鞭,一路烟尘朝小村飞驰而去。
一路徜徉骏马飞驰在去往村子的路上,三角眼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持马鞭在马屁股上猛挥,骏马良骏疾驰而行,踏出一路灰烟在身后,也不管身后跑步而行的山贼部下能否跟上。
劲风刮面,三角眼眯着,早等的心焦,大哥是被计谋害死,现在冲过去,杀个冷不防,最主要不过是上次在这小村栽了面子,大哥又枉死村中,心里无明业火早压不住。
小村路走的熟,三角眼村里抢过女人,拍马而飞,策马而行,小双小眼远远看见小村,让他怒火中烧,连名都没有的小村,回头望眼瞧瞧,身侧一人没有,隐隐有几匹马跟在不远处身后,懒得理了,又狠狠抽几鞭子,疾驰而去。
马中洪稳稳坐在南宫府前,乌鸦报告过消息站在他身后,一男一女,一坐一站,毫无畏惧,安稳的在南宫府门前候着。
“红中老大,人来了。”乌鸦做探子,五感自比寻常人超绝百倍,平淡淡跟马中洪说着。
马中洪等的久了,想的多了,心里反倒平静,这帮狗日的来的真快,还好一切准备妥当,不然自己这条小命,还有心爱的庄姜女神、老夫人、夜莺、秋铁花、乌鸦还有一村子女人全都将一命呜呼。
有夜莺在,庄姜和老夫人定然得保安全,妇女在地道中只要不露面,也一定不会有性命之虞。现在他要正面这一切,乌鸦这丫头可是除了夜莺外的第一高手,速度、爆发力他见过不只一次,引贼人入瓮,如果自己惨遭不测,乌鸦便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三角眼冲的很急,眨眼到了村东大路,缰绳一勒,坐骑良驹昂头嘶鸣双蹄离地,三角眼双手一松,缰绳松垮垮软下来,坐骑连连打两个响鼻,原地跺脚打转。
“哼,一村子娘们从来没有反抗过,一定是那个臭小子让大哥着了道,大哥也是急得慌猝不及防,不然能让那小子给骗了。娘的,老子让你血债血偿。”
心里想着,三角眼小心的一手紧紧攥住缰绳,一手短柄细剑攥的死紧,身下坐骑小步小步轻移,一双小眼眯着左右两边栅栏警觉的瞧着。
耳边一阵银铃轻响,隐隐响鼻传来,马蹄铁重重叩击在地面声音,马中洪星目精光四溢,直直望着村东,冷眼笑笑,不知是试埋伏喽啰,还是谨慎的头目。
三角眼继续小心的向前驱马前行,一炷香功夫隐隐见了南宫府,整面的院墙正中依稀看的见两个人影,比两边的石头狮子高出一截。
三角眼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手里的短剑握的更紧,大气不敢喘出一口。
马中洪耐心的向前望着,胸腹中忍不住笑。“乌鸦,你瞧,凤鸣山山贼怕被我们阴,小心谨慎的模样,我真想笑,往日的凶悍山贼,现在像不像缩头乌龟,觅食又不敢露头。”
“红中老大,这些乌龟没被打服,今天碰老大再阴一次,是不是连龟壳都不敢出了。”乌鸦站在马中洪身边,瞧着眼前的男人,望着村东谨慎的身形,淡然的笑笑。
马中洪脸上阳光灿烂大笑两声。“哈哈,红中老大再阴他们一次,不是缩头,而是固守的龟壳都给他敲掉,恶狠狠的敲碎。”
乌鸦、马中洪两个人闲聊说笑几句,三角眼越离越近,一双眯着的小眼看的清楚,特么的,竟然是那个臭小子,真是冤家路窄,怒火中烧,一股无明业火升腾而起,双腿用力一夹,胯下坐骑一声长鸣,四蹄飞奔冲向南宫府。
“呵呵,终于敢过来了,乌鸦,等一会儿见机行事,山贼人马进村子就按早先说好的,去村西位置便计划行事。”见乌鸦点点头,马中洪转头正看着来人。“嘿,是上次被老子打吐血的倒霉小子,这傻小子竟然还敢来?”
三角眼单手勒紧缰绳,马匹稳稳站在原地,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俊朗男人,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脚脚尖踏着马镫向上飞起,跃起飘然落地,稳稳站在马前。“狗杂种,你特么的还活着,我大哥的命是不是就是你这狗杂种夺走的,你特么的,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狗命,送你上西天,让大哥在阴间好好干掉你。”
马中洪脸上不屑的冷眼瞧着相貌猥琐的三角眼。“嘿,死耗子,上次给你一脚踹的你吐血,你这两天把血吐完了?这是不是又皮痒准备再来准备吐点血。”
“你特么的,老子上次大意,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敢来和老子叫嚣,狗日的,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狗命。”三角眼怒怒的瞪着眼前稳稳坐着的俊朗男子,手中短剑握紧。
马中洪脸上更是撇着笑他。“我三脚猫功夫,不是正灭你三角眼老鼠吗?”
“贫嘴,老子要你狗命。”三角眼怒不可揭,脚尖向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