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今天就是要让你丫伺候,快给我起来。”万鑫不由分说,粗暴地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那一瞬间,万鑫完全呆住了,她痴痴地看着陈佳的身子,好久,才喘着粗气叫道:“我靠,你丫还挺他妈奢侈的,竟然玩裸睡。”
陈佳不得不翻身下床,拿一件睡衣披在身上,一边往饮水机旁边走一边嘟囔:“我靠,玩裸睡就算奢侈了,那照你这么说,要是抱着一大帅哥睡觉,简直就是穷奢极欲了。”
“奶奶个熊,大帅哥有什么了不起的。”万鑫愤怒地叫道,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大帅哥这三个字,万鑫的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华青的影子。
陈佳接了一杯热水,递到万鑫的手里,刚准备转身,突然嗅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又转回身冲万鑫喊道:“你丫怎么这么臭啊,掉茅坑里了?”
万鑫咕咚咕咚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抹一下嘴巴,冲陈佳大叫道:“还他妈说呢,都是你丫的把老娘害的。”
“真掉茅坑里了?”
“什么掉茅坑里了?老娘是被癞子**了。”
在煤车上的时候,万鑫想好的段子本来是其他的情节,陈佳赤身裸*体的模样提醒了她,她决定把自己说的惨点,好讹诈公司一笔钱。
“到底怎么回事?”陈佳着急地问道。
“老娘不是按你的吩咐监视华青吗,你也知道,老娘对工作那是相当固执的,黑灯瞎火的还在美容店门口蹲着,结果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癞子,生生就把老娘给**了。”
陈佳不相信,撇了撇嘴说道:“我靠!**你的那个家伙是个大肚屎壳郎啊,把你丫弄得臭成这样?”
“陈佳,你少他妈幸灾乐祸的,”万鑫恶狠狠地叫道,“老娘这次的损失大发了,公司必须赔偿老娘的损失,你丫也得赔。”
陈佳嘻嘻笑着:“我说万鑫,你丫那么激动干什么?你丫又不是雏了,被男人收拾一下会怎么着,你丫那里又不是米面缸,舀一瓢能少点?”
万鑫一把揪住了陈佳的睡衣,板着脸吼道:“陈佳,你丫的再给我说一遍。”
陈佳仍然在笑,但那笑容明显地发虚,她一把扯开万鑫的右手,说道:“我说万鑫,你丫的怎么那么不禁逗啊,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吗?”
“老娘都被摧残成这副熊样了,还他妈有心思跟你丫的开玩笑?”万鑫不依不饶地说,“你就给个痛快话,这损失到底赔还是不赔?”
陈佳赔着笑脸说:“赔,当然赔了,这这是因公负伤,光荣着呢,我明天就给李莎总监打报告,让她多赔你一点。”
“干嘛明天,现在就去找李莎。”万鑫扯起陈佳的睡衣就要往外走。
陈佳苦笑:“万鑫,你丫是不是疯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去找李莎?”陈佳走到床头看了一下手机,“乖乖,都十二点多了,你这时候要去敲李莎的房门,她保准赔你俩大嘴巴子。”
一提到李莎,万鑫突然失去了刚才的那种嚣张,讪讪说道:“那好,明天你必须给李莎打报告,把我的情况说的惨点,损失多报点。”
“那是当然了,咱俩谁跟谁呀,你就是不交代我也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保证让你满意。”陈佳向万鑫讨好道,突然想起华青,又问道,“对了万鑫,刚才只顾说你被光荣糟蹋的事了,你就没为革命做出点什么贡献?汴州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搞定。”万鑫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兴奋地说道,“华青那小子纵然有日天的本事,这次也在劫难逃了。”
“是吗?”陈佳的脖子一下子伸出去老长,鼻子几乎顶到了万鑫的胸口,“快说说,到底什么个具体的情况。”
“华青把人家一个娘们的脸给毁了,那娘们原来俏着呢,白着呢,却硬生生被华青弄成了老包脸,这娘们的丈夫李大喷可是汴州城响当当的恶棍,手底下一大帮兄弟一个个全都是青皮大孬种,这会儿啊,汴州城都被他们给闹翻天了。”
“是吗?那太好了!”陈佳兴奋的像被人挠了脚心似的,一蹦大高,“万鑫,这生孩子没屁*眼的事肯定是你干的吧,你丫要不在当中使坏,就华青那能耐,怎么可能会出岔劈呢。”
“你觉得呢?”万鑫得意洋洋地反问了一句。
“那华青呢,是不是也让人给收拾了啊,最好能收拾个生活不能自理,也好好出出你丫被屎壳郎糟蹋的恶气。”
万鑫微蹙眉头,她对陈佳老拿屎壳郎恶心自己非常不满,不过只是小小的生气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不可名状的兴奋:“华青啊,早他妈钻夜壶里去了,这会儿啊,恐怕有一万个骚娘们同时对着夜壶嘴疵尿,他丫也不敢拱出来。”
“太好了!”陈佳又兴奋地嗥叫了一声,然后又皱起了眉头,“怎么没抓住他呢,抓住他丫的把他打成烂烘柿子,那该有多解恨啊!”
陈佳两眼放光,脑海里尽是华青被虐的情景。
“抓住他还不容易?现在李大喷已经在汴州城布下了天罗地网,别说他钻夜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