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觉得二人来到这里的原因相同,鲁黑子突然话兴大起:“嗨!说什么幸运不幸运的,十多年的逃亡生涯,这心里啊,哇凉哇凉的!但愿早点积累足够的功绩,我也好名正言顺的回家看看!不知那婆娘还有没有等我!”
“黑子哥,你刚才说明天就要打仗?”感觉话题有些沉重,陆天凌岔开话题。
一说打打仗,鲁黑子眼睛一亮说道:“对啊,明天,我的最后一战了!不管或者还是死了,都可以回家了!怎么?你怕了?”
自动忽略了鲁黑子的感慨,陆天凌开始询问自己感兴趣的:“害怕到没有,就是有些好奇,战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鲁黑子的眼睛里闪现一抹凝重:“战场啊,说起来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以为自己一身功夫天下无敌,可是上了战场才知道,在那箭雨面前,任你再厉害,分分钟变成刺猬!好了,已经不早了,我也不多说,你明天跟着我就好,不能保证你活着,但是最起码死的晚!”
鲁黑子说完这话,不再言语,翻身躺下便是鼾声大起。
陆天凌看着已经睡熟了的鲁黑子,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已经到了这里,就没有退路,只能一往无前,只能在杀戮中炉里的活下来!
想通了这些,陆天凌收敛了心神开始打坐调息,毕竟明天的战斗自己不能使用真元,只能依靠肉体来厮杀,这对体力来说是一场巨大的消耗!
天刚刚亮,陆天凌就从打坐中醒了过来,抽出青锋长刀,仔细的擦拭着刀刃,然后走出营帐开始演练刀式,在没有使用真元的情况下,虽然有些不习惯,却也是得心应手,有模有样的。
“啪啪啪!”不知何时,鲁黑子已经走到了近前:“好刀法!美中不足的是空有一副刀式,却没有一往无前的霸气,你来这战场焉知非福啊!”
这可让陆天凌吃惊不小,要知道自己的感知一向很敏锐的,怎么就没有察觉到有人接近呢?
“黑子哥说笑了,雕虫小技而已!”
“哈哈!太谦虚可就是骄傲了!看来我要收回昨晚的话了,这战场上你我谁救谁还不一定呢!走吧,去吃点东西,然后就该集合了!”
二人随便吃了点东西,还没吃完就被集合号打断了,匆忙来到营帐前的空地上,其他人都已经站好了,虽然稀稀拉拉的,却透露出一股肃杀。
吹响集合号的人明显对这些人有些反感,眼神中透露着不耐:“都给我听好了,你们中大部分人,打完这一仗还活着,就可以回家了,但是这不是你们怕死的理由!和往常一样的要求,冲,死命的往前冲,冲乱了敌军的阵营,你们才有希望存活!现在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去拿取盾牌,这次敌人有重弩,所以破例给你们调配了三十张塔盾!”
那人指了指身后的平板车,示意众人可以上前拿取盾牌,然后就走向一边招呼着正规军的集合。
陆天凌拿起一张塔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不禁有些恼火,这东西轻飘飘的不说,居然是木头外边包了一层铁皮!这东西也能叫做塔盾?给三岁的小孩子当玩具估计都够呛!
看到陆天凌失望的摇头,鲁黑子小声给他说道:“知足吧,这东西虽然没什么大用处,至少比你的身体直接暴露在敌军的箭雨之下强多了吧?”
陆天凌并没有说话,随手拿起一张塔盾,走到一边站好,等待军官的指示。
十分钟的时间,眨眼就到了,那军官带着敢死队的人来到距离军营大概三千米外的敌阵前,指了指敌军整齐的阵容,示意敢死队可以冲锋了。
陆天凌看着对面黑漆漆的盔甲,整齐的长矛,再看看自己身边,零零散散顶着皮甲,衣衫不整的大汉,有些怀疑自己这边到底能有几个人活着冲到敌人阵后。
现在明显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陆天凌和鲁黑子对视一眼,二人以相同的速度首先展开了冲锋。
看到有人带头,其余的敢死队成员皆是嗷嗷叫嚷着,一手持着塔盾,一手挥舞着兵器向前冲锋。
敌军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遭遇这样的冲锋,骑兵后退了一步,重甲步兵上前搭起了正经的寒铁塔盾,不用说处于防御线最后的弓箭手已经是拉弓搭箭了!
当陆天凌和鲁黑子冲锋岛一半路程的时候,密集的破空声传来,抬头一看,只见漫天黑压压的箭矢向自己冲来。
挥舞着手中的塔盾,努力卸去那些箭矢的劲道,仅仅是一个照面,手中的塔盾就变成了刺猬!如果不是肉体强度够高,陆天凌的手掌绝对会被刺穿!
而陆天凌也确定了,那些弓箭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就算被射到,顶多也就是陷入肉里一厘米深。
干脆将变成了刺猬的盾牌扔到一边,手中青锋长刀挥舞的密不透风,将箭矢打偏到一边,就算楼过的箭矢因为失去了动力,软绵绵的打在陆天凌身上,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看到陆天凌的刀法如此犀利,鲁黑子老老实实的跟在陆天凌身后,只需要注意被陆天凌挡开的箭矢,防止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