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君脸颊不由更烫了,瞪了她们一眼:“要你们饶什么舌头呢?我爹他没口福,是因为他不许我做饭,他说我是要当邦君的人,怎么能下厨呢,岂不是让人笑话?其实,我是挺喜欢下厨的,今天林栎公子来,过一把瘾而已。”
两个侍女不敢回答,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显然都在暗笑桑君欲盖弥彰。
“那我真是有天大口福了,那我今天一定要吃个大饱,把肚子撑破了也在所不惜。”林栎打个哈哈笑道。心里却是暗暗感动,桑君为他做的,可是圣兽邦男人梦寐以求而不得的事。
桑君一听,不由瞪了林栎一眼:“那可不要,万一真把肚皮给撑破,我找谁来帮我呢?”
“扑哧!”两个侍女又笑了。
桑君瞪了她们一眼:“笑什么,去去,统统给我走!”
等侍女们走后,桑君才望了望外头的天色,道:“马上就到午后了,武布长老应该快到了。”
“他离开圣卫城后,应该没有跟外头接触吧?”林栎笑道。
桑君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派人跟踪了他?”
林栎笑道:“猜的呗,我要是你,我也会这样做。”
桑君笑了:“聪明,我真派人跟踪他了,他一离开圣卫城后,就直接回他的府宅,倒没发现他有与外头接触的痕迹。”
林栎点点头:“预料之中,现在他应该是想清楚了,必须站到桑君你这边了。因为就算他再倒到银钩那边,银钩也不会相信他。”
“为什么?”
“因为他在我们这里,跟我们‘密谈’了许久,我要是银钩,我也会嘀咕,你们在背着我谈什么?现在倒戈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桑君笑道:“有道理。不过,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武布说得没错,我们目前第一步,重点是斩断银钩的六大爪牙,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来……”
等林栎和桑君吃完饭,回到威远兽殿的时候,武布长老也刚好赶来。
“武布见过主上!”武布长老向桑君行礼,又冲着林栎示意,“指挥长!”
桑君微微颔首:“怎么样,武布长老,回去有没有再产生别的想法?”
武布惶恐地道:“主上明鉴,我现在别无想法,一心就想着为主上效力。”
桑君笑道:“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说定了。”
“是!我将誓死效忠主上,有何事情,请主上尽管吩咐!”
桑君望向林栎,林栎点点头,道:“我需要武布长老你带领你所能带领的精锐兵马,晚上擦黑后,到圣雄斗兽场外头集结。记住,集结要尽量隐秘,不要让银钩长老发现,也不要让别的长老发现。”
“是!不知晚上要做什么?”武布吃吃地问道。
林栎笑道:“你先带人过去,等候下一波命令就是。”
“是!”武布长老忙颔首应道。
林栎笑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长老服了解药,看来神色好多了。”
眼前的武布长老,气色明显比早上好多了,不再是病怏怏的样子,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他说了这么久的话,居然不见咳一声。
武布长老点点头:“多谢指挥长的解药,回去一个时辰后,感觉整个人就清爽许多,连咳嗽都少了。”
林栎笑道:“只要再服十一次,应该就可以彻底断根了,到时候,武布长老又是生龙活虎一条龙了。”
“是,我身体好了,自当全力服侍主上!”武布长老躬身说道。
“你觉得他真可靠吗?”
等武布长老走后,桑君冲着林栎问道。林栎点点头:“至少,他尝到甜头了,没有把解药全部喝完之前,他还是很可靠的。”
桑君点点头,拿出一小块雕刻成圣兽头像模样的令牌,交给林栎,“这是能够随意进出圣卫城,在整个斗兽城通行无阻的‘畅行兽令’。”
“好咧,有这个东西,我这个外乡人就可以在斗兽城自由行走了。”林栎笑着接过腰牌。
桑君笑了:“你现在名头这么大,就算有人不认识你,你报上名号,也可以像‘畅行兽令’那样通行无阻。”
林栎笑道:“但终归没有桑君给的令牌直观好用。”
桑君笑了笑,神色马上又严肃起来:“你真的不需要我派些君卫士跟着你吗?”
“不用,有这个牌子,我走哪儿都可以,不需要有人来给我带路。”林栎笑道。
桑君露出忧愁的神情来:“我倒不担心你迷路,我是担心银钩他们会对你不利。”
林栎笑道:“那样的话,就让他们来吧。”
“不要大意,银钩的修为是很可怖的,如果他真要对你动手——你不要应战,设法离开就是。我相信他不敢当众对你行凶的。”
“行啦,我知晓了。”林栎拍了拍肚皮,“吃得太撑了,我还是赶快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吧。”
辞别桑君,把“畅行兽令”挂在腰间后,林栎跳上轻云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