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由都罢剑望着他。
忽听灰衣人大声怒道:“狗贼,你与这对狗男女合通害了我们的掌门,却在这里装模作样,做戏给别人看!”
那蒙面人不理这灰衣人,却朝后面众人道:“是谁杀了你们叶三娘?”
左边众人纷纷指着灰衣人怒道:“就是这恶贼!”
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汉子道:“这厮一口咬定我们三娘与你合谋害死了他们掌门人,定要寻我们晦气。”
那蒙面人冷笑着对灰衣人道:“好啊,你这厮如此歹毒,我怎能留着你再害人!”身子一闪,就到了灰衣人面前,那灰衣人吓得大叫:“师父救我!”话才出口,场中忽然多了个人,夜色中只见这人一身蓝色长袍,白发飘飘,年纪似在七旬之上。眼见蒙面人挥掌朝灰衣人劈去,那白发老者大袖飘飘,与蒙面人对了一掌,两人都后退了数步,那蒙面人吃惊道:“原来是你!哼哼,亏你还在我师尊面前装得清廉正洁,好在师尊惠眼识人,不上你的当。”
那老者怒道:“臭丫头!没大没小的,我就代你师付教训你。”说罢发掌朝蒙面人打去,两人交手数十招,居然不相上下,两人斗得一会,蒙面人的招式忽然一变,快如闪电,凌厉无比,竟是一路怪异的掌法,那老者接招之间面露惊愕,有些招架不住,嘴里道:“好啊,李家出了你这个判逆小贼,竟敢背着师傅又学别派的武功了?”
蒙面人冷笑道:“呵呵,我师尊的武学岂是你能窥探的?”说罢,招式又变,只见他身影一闪,转眼就到了那老者的背后,竟是快如闪电,跟着掌影飘飘,只听一声闷响,那老者忽然中招倒地,竟似伤得不轻,一时爬不起来。夜色中只见他老脸歪曲,两眼惊骇地望着蒙面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蒙面冷笑一声道:“好,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李明艳也不必在你们面前隐藏了。”说罢将头上的蒙面巾扯了下来,夜色中只见她长发飘飘,婷婷玉立,两眼如晶,肤肌似雪,竟是个二十来岁的绝色女子。只见她缓步走到那灰衣人面前,冷哼一声道:“狗贼!你坏事做绝,心肠邪恶,为了夺得掌门之位,竟什么勾当都做得出来。今儿个当着你这混账师父给我老实招来。把你们师徒作的这些勾当一一抖将出来,哼,不然就叫你横尸此地。”
那灰衣人见师父都不是这李明艳的对手,只吓得浑身发抖。好一阵才硬着头皮道:“你……你血口喷人。”
那李明艳哼了一声,提剑在他身上抖得一抖,灰衣人立时遍地打滚,嘴里不住地大叫:“痛……痛煞我也!”只片刻功夫,灰衣人气息转弱,嘴里喘气道:“我说……我招……”李明艳又将剑在他身上抖了一下,灰衣人立时又恢复常态,坐在地上直喘气。那女子又把剑一扬道:“快说!”
灰衣人喘气道:“只因师父说李家有一门绝活儿在江湖中从不显露,也没教过自己的弟子,这功夫叫做‘太虚弥幻剑’,只要学到手便可以天下无敌,叫我假装投拜在他的门下,谁知三年多了,我想方设法投其所好,竟无所得,我暗中窥视他很久,虽没见他教过别的弟子,但老头子却常暗地里叫古朴夫妻去密室,通常一去便得几个时辰,我怀疑是教他们那功夫,我想这老鬼既不打算教我那门功夫,我便只能将那武功秘籍偷来。这事与师父商量了很久,然后我找机会进入了密室,师父在外为我守护,谁知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那秘籍,却被李掌门发觉,他当即大发雷霆,又与师父朝了面,发觉我是假投他门下的,我们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将老爷子做了,并杀了在内堂服侍李掌门的张师妹三人,又把这事嫁祸于古朴夫妻——”
话未说完,那书生夫妻奔将过来,男的抬脚狠狠地踢了他两下,女的起手一个耳光打得他跌在一旁,夫妻双双怒道:“你这狗贼果然阴毒,不安好心!今儿个定要为师尊报仇!”旁边众人也纷纷怒骂,口口声声要毙了这厮。
说罢二人又双双朝李明艳作拱道歉道:“我们夫妻瞎了眼,竟恩将仇报,请女侠原谅。”
李明艳道:“不知者不罪,你们的师父就是我堂兄!我年纪虽小但辈份却很高。算起来我是你们的师叔辈了,当年你们师父为情所困,爱上师祖的闭门弟子叶如花,但师祖不同意这门婚事,将叶师姐嫁给了我大师兄,于是你们的师父便离家出走,另立门户,呵呵,只是你们师父并没有学成本门的至上武功,否则这狗贼怎能敌得过你们!那天我是要你们师父重归门下,但他不肯,于是我们才吵起来的。我这次来就是得知堂兄已死,心下怀疑有鬼,暗暗查探了几天,才特意邀你们过来见面的。”
古朴夫妻忙口称师叔,道歉不已。旁边几个男女却怒气冲冲地拔剑朝那灰衣人身上戳去。
先前拿剑抵在这对古朴夫妇脖子上的汉子这时缩头缩脑要走,古朴挥剑朝他劈了过去,嘴里怒道:“你这厮与他狼狈为奸,决不是好东西,留下命来!”话音才落,那人一个踉跄,栽到在地,一只脚已被书生削断。他妻子阿琴在一边也怒道:“活该,让他缺只脚少害些人。”话未落音,忽见李明艳惊愕地望着左边丛林深处道:“糟了,各位快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