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道:“孩儿……孩儿决不辜负了爷爷和爹爹的期望,自要好好待阿琼姐姐的。”
慕容迟开怀笑道:“果然乖觉,哈哈哈,我家琼儿也算终身有托了。”
东方药王又指着慕容迁道:“这是四叔。”
张小宝又忙拜道:“孩儿见过四叔。”
慕容迁喜道:“爹爹果然有眼光,阿琼也果然好福气。唔,这般年纪便有了如此修为,当真是后生可畏。”
东方药王道:“刚才俞得乐为何与你交手了?”
张小宝道:“孩儿不知,他们一见了我便要置我于死地。孩儿恐失手伤了他们,让阿爸阿妈生气,故只是忍让,后那俞三定不肯放过孩儿,孩儿才出手还了他一掌,也只使得三四成力道的。”
东方药王扭头见俞三兀自哼哼咿咿,呻吟不已,俞管家和两个汉子已将他抬了过来,不由愠道:“活该,你们心地这般狠毒,竟连一个十多岁的小孩也不放过。那晚玉儿迷路进了逍遥庄,便险些死在俞三的掌下。哼哼,单是这事也还罢了,偏偏俞三这厮又心生歹念,欲行不轨,我家琼儿教训了他,却还嫌太便宜了他,若让我撞见,便一掌毙了这厮。”
慕容迁道:“事后俞三还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只是我三哥信了他们的鬼话,我却是不信的。”
东方药王怒道:“俞得乐,你若不再好好管教他,反而纵子行恶,下次撞到我的手里,可别怪我不讲情意。哼哼,我家这几个不争气的蠢东西,便是给你带坏了他们。”
那俞管家唯唯喏喏,不敢多说半句。东方药王这才领着众人朝逍遥庄走去。
到了庄里,东方药王拉着张小宝直入了第三间大厅,三夫人和女儿闻声迎了出来,三夫人道:“公爹,阿泰今天还说你老人家要过几天才来呢。”
慕容琼拉着爷爷道:“原来爷爷是骗我们的,我可不依,害我和阿娟险些儿吃了强盗的亏。”
老头儿哈哈笑道:“有谁岂敢欺侮我家的小姐?只怕他活得不耐烦了。唔,只因我想听乖孙女儿弹琴,故提前赶了回来。”说笑一番,大夫人二夫人和四夫人也都过来拜见公爹。
东方药王对大媳妇道:“满秀哪,我这几个儿子只怕我是再也管不来他们了,也不指望你们能管好他们。可是你那宝贝儿子却须给我抠紧些,别让他学得太坏了。哼哼,前番他竟敢领人到我的逍遥楼去闹事,还出手打了阿泰,也亏得我不在那里,否则我气头上一掌便毙了这畜生!他领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来,说是给琼儿找了夫家,要逼着琼儿嫁给一个什么孤独公子,还说这事是琼儿她爹爹应允了的。”说罢忽然一拍桌子,怒道:“这个家谁敢如此大胆,竟敢背着我将琼儿许人的?快说,有没有这事?”
慕容迟慌忙道:“这事……这事大哥曾跟我提起过,说少华领了个武林世家之后来我们家,武功人品都不错,却也未当真提婚姻之事,这是琼儿的终生大事,爹爹又这般喜欢她,我们岂敢……自作主张将她许人?”
东方药王顿了顿,又朝大儿媳瞪目道:“看你教的好儿子!看你教的好儿子!当真气死我也!”大夫人面色尴尬,嘴里惴惴道:“这孽障这孽障,回来我定饶不了他!”
晚饭时,众位夫人都要送酒菜过来让太老爷一干人吃,三夫人不允,倒将几位夫人和老四慕容迁请过来陪公爹一道晚餐。东方药王和两个儿子、以及张小宝四人一桌,席间东方药王道:“宝儿,你为何一去便是一个月?这一个月你是如何过的?刚才你与那俞得乐交手是不是用的蹑云神步?你如何竟学到这等稀世武功的?且说来听听。”
张小宝心想这里并无外人,遂将自己离开东方药王后,如何被卓不群囚禁,如何习得天吾老魔留下的武功心法,又如何上九华山取信物,以及遇上毒王费不尽之事,一一叙述一遍。
慕容迁道:“你如何不毙了卓不群那狗贼?”
张小宝道:“他女儿卓玉芬于孩儿有恩,故孩儿下不得手,加之那老贼已练了般若万的勃靡衍那功,只怕死期也不远了。”
东方药王沉吟道:“玉儿,你既接了那明通长老交给你的信物,爷爷我也不好阻止你去百兽岛,只是这事险恶万分,若让五毒教人得知一丝风声,只怕便要坏事,你可千万小心才是。唔,好在你现在的身手我也可以放心得下了。”
慕容迟惴惴道:“五毒教人手眼通天,宝儿若是他们必得之人,又怎生……怎生是好?便是我们家也常有五毒教的人来。”
东方药王怒道:“我说多少遍了,叫你们要洁身自好,不要与他们来往,你们就是不听,总有一天你们要惹火烧身,不是被他们黑吃黑做了,便是被白道侠义中人毙了你们。哼哼,你们这些年博了个‘姑苏四虎’的名号,还道是个好兆头么?”
慕容迁道:“我们只是与他们生意上的往来,他们若送来了珠宝之物,我们便折价收下,再转卖出去。只是大哥二哥他们却……却与五毒教人打得火热,与他们称兄道弟,常领他们来庄里的。”
东方药王道:“这生意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