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理朝政,反倒让掌握锦衣卫的宦官魏忠贤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
袁崇焕心里真是烦透了,也焦虑的很!
前方将士在流血而朝廷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让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来敷衍塞责。
不行,我必须要面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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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袁崇焕又去见皇上,可是宫里的侍卫把他挡了回来。
答复是皇上龙体欠安!
吃了个闭门羹,袁崇焕心烦意乱地就带着十多名亲兵往回返。
袁府建在太傅路上,中途要经过久负盛名的玉渊潭。
可能心里十分烦闷吧,走到玉渊潭时,袁将军踱到一处近水的亭榭里,长出了一口郁闷之气,就皱着眉头,举目平视湖面上那些被丝柳撩拨而泛起的阵阵涟漪来。
玉渊潭是个比较幽静秀丽的地方,倘大一个水面,溢满了黑沉沉的水,绕水面一周全是一丛丛的花木和翠竹,历来是京城显贵和富贾们怡情逗乐的好去处。
尤其是这般孟春,百花竟放,千鸟啁啾,暖阳醉人,和风沐面之时,前来踏青游玩之士真是络绎不绝。
虽是人间四月天,桃花柳绿诗意浓。
然而伫立在湖边的袁将军却越来越心烦意乱的厉害,禁不住狂吟起岳飞的满江红来。
这令一丈之外警卫的十多个亲兵个个热血沸腾,握紧了佩剑的剑柄。
不知是听到了袁将军的吟唱还是出于什么缘故,远处的一艘雕花舫舟带着歌舞酒香,飞也似的驶了过来。
近了,一个绿袍佩刀人物钻出了船舱,打恭笑道:“感情是袁大帅到此一游呀!真好比岳武穆再世啊!敬仰!敬仰!”
袁崇焕搭眼一瞧,把目光马上移开,只挥了下手:“见笑、见笑!我哪敢比岳元帅!”
“比之过及!比之过及哩!”
那人又笑容可掬道:“若不见外,魏某诚请将军上舟叙酒可好?”
“怎敢打扰魏大公子的雅兴!我们走!”袁崇焕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只顾寻欢作乐而不顾百姓死活,国家安危的宦官了,哪里瞧得起与之酌饮?
何况相邀之人还是臭名昭著的魏忠贤的大养子魏前程。
袁崇焕转身招呼亲随欲走,羞的魏前程站在船头脸上一时青一时红,万分尴尬。
里面便又跳出一人来指着他们的背影责骂:“一个破将军,有什么了不起!真是给脸不要脸!”
走在最后的一名亲兵侍卫,听得最真切,唰地拔出佩剑,拧身指着船上的那名刀疤脸暴喝:“什么杂种野狗,胆敢辱骂我帅?找死!”
言罢,纵身就要往船上跳。其余侍卫也各亮刀剑怒目相向。
不料袁崇焕却头也不回地沉声喝止:“都给我回府!”
昂首便走。
。。。。。。
突然有人望天惊呼:“快看快看,那是什么?”
听到惊叫的人们都把目光投向高空。
“那是什么?”袁将军这时也驻足,举头瞭望。
那个东西分明在直往下掉,渐渐近了,竟然是一个人,一个衣衫褴褛,乱发飞舞的人在极速地直往下坠落。
真是不可思议!天上怎么会掉下一个人来?
难道真是神仙?是仙人下凡不成?
就在大家和袁将军有了如此心态来猜想的惊奇刹那,那个天外飞人已如一截重木,“嘭嗵”一声钻进了玉渊潭里。
顿时,浪花四溅。
惊得在场的观众都发出了惊异的叫喊声。
那个从天而降的人坠入水底良久都没有浮上水面。
就在诸多人眼巴巴地瞅着湖面静待奇迹出现之间。
袁崇焕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速速潜下水去救人,无论如何,那是一个人,马上!”
“是!”
“是!”
“遵令!”
三个懂水性的侍卫一边答应,一边迅速地扒了外套甲衣“扑通!”“扑通!”“扑通!”地扎入了湖中。
少倾,亲兵们拽着一形骸如乞的人游上岸来。
袁崇焕上前一拿脉门,眉头一皱之下,眼里有了点一瞬精光:“左右,速抬此人回府!晚了就没得救治!”
言毕,一撩眼前几支金丝垂柳,大步流星地向前疾去。
后面几个亲兵一听吩咐,自不敢怠慢,一人背起所救之人就走,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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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人落水,救人只在半个时辰之间,惊得那些踏青之人及花船上的几个锦衣卫懵懵怔怔,谁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半晌过去了,花船上胖子才一拍大腿:“哎,为什么袁大头要救这个人呢?不对!我们要去禀报九千岁”。
说罢,仰脖喝了一杯酒又吩咐:“铁力千,你带十名手下赶紧追击!我去禀报魏公公就来!”
袁府也够气派的,前后三进,左右二列,正房、内堂、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