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好店小二托着给他们上的酒菜过来,差点和那几个人撞上。
其中一个跟班的眉毛一竖,骂道:“找死呀你!”骂完还要抬手抽他。
前面一个面灰铁青,一身绿袍的家伙,挥手制止道:“算了,让他把这些酒菜放到咱们这儿来吃!”
说罢,径自走向一张空桌子,面向门口坐下。
其它五人这才鱼贯而入,规规矩矩地落座于这个绿袍下首。
这下,店小二为难了,明明这些酒菜是前面两位客官先要,现在这六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伙却要强要着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给吧,有失于前者,不给吧,看样子又惹不起这伙蛮不讲理的家伙。
小伙计一时竟为难的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办?只把眼球在花不痴他们和这六个人桌位上来往回溜。
这一愣怔,那个欲伸手打他的冷面汉子,拍着桌子瞪目骂道:“你聋了,还是瘟了?还不给爷们端上来!”
店小二吓得浑身哆嗦,就要猫腰往过走。
花不痴一见喝道:“小子,给我们端过来!还讲不讲个先来后到!哼!”
刚才喝骂小二的那个家伙,“嚯!”地就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地指着花不痴骂道:“那里来的杂毛,敢在此多嘴多舌,小心你出不了这个店门!”
花不痴大怒:“狗崽子如此出口伤人,太没教养!”说罢,挥掌左右两扇,一阵强劲的掌力就随着他的心意,直袭过去。
那个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左右两颊上已“噼啪”的两声脆响,疼得那家伙捂着脸颊“啊呀”乱叫。
花不痴哈哈大笑道:“这两个耳光教你日后不要讲粗话,学会尊重人!”
受用了隔空耳光的家伙,那里吃过这样的亏,“唰!”的抽出腰间一口柳叶长刀,几个纵跃,冲过去“嚯嚯”就砍。
李剑宗想不到几个月未归,这衡山地面上竟然出了这班蛮横之人,不由大怒,跳将起来,抬手一剑就削向那斯手腕。
那家伙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剑气这般凌厉,令他大为惊慌,连变招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为了保全手腕,这家伙只得丢掉手里的柳叶刀,跳出三尺之外,惊颖地注视着李剑宗,半会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何人?怎么使的衡山剑法?”
花不痴哈哈哈笑道:“真是笑话!衡山派掌门为什么不使衡山剑法!”
“什么?你是衡山掌门李剑宗?”那个一直僵坐没有多语的绿袍人“嚯”地站起身来,一双魔目大睁,吃惊地问道。
李剑宗还剑入鞘,缓缓落座后,瞟了他一眼说:“壮士有何见教?”
绿袍人几步就走了过来,其他四个随从也“呼~唰!”的挪了过来。
刚才见店里打架,大多数食客都跑了出去,只有零星几位心疼钱财的人还未有急走。
现在又见两方直往一起聚合,恐怕要进行混战了,这才如鼠般地钻了出去。
小酒馆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店家和几个店仆吓得直往房里缩。
绿衣人走过去盯了一会李剑宗后,铁青色的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笑意,恭手说道:“久仰,久仰!幸会!幸会!李掌门果然英武不凡!”
李剑宗鼻子哼了一声道:“不敢!不敢!可有什么见教?”
“少跟我们绿衣使者装大!还不站起来回话!”那个吃了花不痴两个耳光的家伙又躁起来,恶恨恨的说。
花不痴一听就来气,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斯又要还口,被绿袍人挥手打住,只是咬牙切齿的瞪着花不痴。
花不痴则故意扮鬼脸讥笑他。
绿衣人干咳两声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兽头令牌对着他俩一招说:“我等特奉圣尊教教主之命,前来招并衡山,圣尊钦封你为皖域舵主,终身听命于圣尊,荣华富贵任你享可好?”
李剑宗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
绿衣人见李剑宗笑得腰都快弯不了了,脸上又挤出几丝难得的笑纹:“李舵主是不是很高兴呀!好!值得庆贺!那就赶快跪下接过令牌吧!”
李剑宗笑罢,伸直腰来:“什么令牌?什么舵主,官封的不小呀!对不起!在下才疏学浅,不敢担当,更不能接授什么令牌!”
言毕,望一眼花不痴,笑道:“花兄,看来只能回衡山再请你吃酒了!走!”
花不痴知道李剑宗不想多滋事端,便瞪了那些人一眼,抬头挺胸地迈步便走。
然而,却被两个绿衣人跟班持剑拦住了去路。
还是那个毛躁的家伙叫嚷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花不痴抬手就是一掌,怒骂道:“好狗不挡道。滚开吧你!”
这一掌,老花可是用上了六分真力,一掌就把那个毛躁家伙给震得凌空飞出了窗外。
绿衣人知道受了嘲弄,怪叫一声,拨剑出鞘,一个上挑就欲削断花不痴的后颈。
李剑宗喝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