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了春药的关系,夏宜霜早就没有了理智。夏宜雪看着里面,从袖子里拿出了几锭银子交给了那几名侍卫。
“做得很好,这件事你们谁敢说出去,本王妃定要他不得好死。”
那几名侍卫得了银子,又参与了这件事哪里敢说,点头哈腰地应了声是,夏宜雪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夏宜霜的院子。
随着走得越远,夏宜雪的笑意也越发浓重,夏宜霜,这一次我要你好看!
夏宜雪因为已经将一切布置好了,也不担心,也不准备做通知慕容宸的那人,而通知慕容宸的侍女正是夏宜霜院子里的一个小丫鬟,而她自然也是被夏宜雪收买了的。
慕容宸看着这慌乱的屋子,皱了皱眉,他本来还有些怀疑夏宜霜生出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如今便看见了这种事让他如何受得了!脸也黑得和外面的天有的一拼。
“来人去打一盆水来,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本王泼醒!”
夏宜雪站在慕容宸的身后心中憋笑憋得都快出内伤了,面上却还得不停地假哭。
“王爷,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霜儿妹妹一定不是会这样做的人!”表面上是在帮夏宜霜求情,实则是不停地打慕容宸的脸。
慕容宸转过头瞪了夏宜雪一眼,眼中的警告意味十足,夏宜雪也识趣的闭了嘴。而出门打水的小厮也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
慕容宸看了那小厮一眼,那小厮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将一盆冷水齐齐泼在了夏宜霜和那名侍卫的身上。
夏宜霜打了一个冷战从床上跳了起来,看见慕容宸一脸怒意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顿时有些不明所以,待看见夏宜雪时猛地想起今天下午夏宜雪给自己灌药这件事,随即转过身往后看了一眼,待看见那个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个**裸的男子时更是大惊,脸上也没了几分血色。
目光也带着几分祈求地看着慕容宸,“王爷,你要相信我,不是这样的,霜儿没有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都是夏宜雪,她对我下了春药!”
慕容宸此时哪里会听夏宜霜辩解,将夏宜霜拉着自己的袖子,一个巴掌直接落在了夏宜霜的脸上,声音也满是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这个贱人,居然给本王戴绿帽子,本王如果不惩戒你,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你这个贱人。”
夏宜霜受了慕容宸一个耳光,却依旧没有松开抓住慕容宸衣服的手,反而还抓得更紧了些。慕容宸见夏宜霜竟是还抓着自己的衣角,又想起方才进来时看见夏宜霜和那个男人交缠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是猛烈了几分,便抬起脚狠狠地往夏宜霜的肚子上踢去。
慕容宸这一脚用的力气极大,夏宜霜竟是直接被踢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慕容宸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侍卫,手上一动,抽中一旁侍卫腰间的佩剑,直接没入了那个依旧在沉睡中的侍卫的胸口。
夏宜霜看见慕容宸拔出的剑上满是鲜血,浑身一震,抖得像筛糠一样的看着慕容宸,犹如看待来自地狱的魔鬼。
慕容宸提着还在滴血的剑,慢步走到夏宜霜的身边,冷色的剑尖没有半点温度地贴在夏宜霜的脖子上。
夏宜霜都感觉到了温热的血从脖子上涌了出来,夏宜霜吞了一口口水,分外委屈地看着慕容宸,希望对方能有些许怜悯之心。
然而,慕容宸的话却那般轻易地打碎了夏宜霜最后的期望。
“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来人将她押下去,明日浸猪笼!”
夏宜霜先是一愣,尔后看着慕容宸却是笑了出来,声音凄厉而沉重,一字一句都是控诉。
“好,好,好,当真是好得很啊!夏宜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夏宜雪闻言却是一笑,走过来,一脸笑意地看着夏宜霜,像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本王妃不得好死么?就算是你也看不见了,因为你明天就必须得死了!”
夏宜霜突然惊醒过来,她明日便要死了,如同是看淡了一般,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慕容宸,那双眸子里夹杂了太多的东西,却意外地干净得让人心生了怜悯。可是慕容宸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他嫌恶地看了夏宜霜一眼,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夏宜霜也在慕容宸踏出门口的那一刹那,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随意披起的衣衫滑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赤条条的身子,然而她连遮掩的心情也没有了,将死之人,何苦在乎这么多,反正她的清白今日之后就没了清白。
夏宜雪看着夏宜霜的样子却是心情甚好,脸上的笑意更甚,优雅地跟在夏宜霜的身后去了王府的牢房。
王府的牢房环境也不是很好,夏宜霜躺在牢房冰冷的地面上,眼中没有半分色彩,看见夏宜雪来了也没有半点动作,完全是将所有了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夏宜雪见夏宜霜竟是不理自己,脸色便黑了几分,恨恨地跺了跺脚,大声喝道:“夏宜霜,你个贱人是打算这样无视本王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