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在一旁冷眼旁观,并不为他们的真情所感动。反而是火上浇油,道:“你们既然没有选择,我就给你们一个抉择,你们不是兄弟情深,我就让你们长眠于此,世世相伴”。
沧府一干人等都是黯然神伤,默默不语。
沧南冷哼一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我们虽然死了也算死的其所。而你们,活着已经失去了感情,真是可怜”。
事已至此,有妻子,有兄弟陪着。沧南也放下了一切。说话再无所顾忌。
受到大哥、妻子的感染,诗世楠也从迷惘中清醒。缓缓的站了起来。
饱满深情的看了一眼还不懂事的儿子。喃喃自问道:“飞儿,你会支持爹爹的,对吗”?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诗世楠昂着头,挺着胸。一字一句的念道。
现在的他才是一个将军该有的风采。
既然孤注一掷,诗世楠就一往无前。拿出背后的巨剑,一只苍天,问道:“沧朗众将士何在”?
“在、在、在……誓与沧朗共存亡”。千千万万将士发出了怒吼。
作为一名军人,保家卫国是他们的责任。
诗世楠淡淡一笑,只是笑声中带满了苦涩。他现在已经无路可走,只能一往无前。一扬巨剑,继续问道:“有人破坏我们的家园,践踏我们的领土,我们应该怎么做”?
下面一干将士整齐划一的喊道:“战、战、战……”。
在场的战士鲜血已经点燃,头可断,血可流。为驱除外族死而后已。
诗世楠凄凉的哈哈大笑,仰望着无边的天际。一会,他收回目光。目光如炬的问道:
“有人杀害我们的妻子,我们的孩子,我们该怎么办”?“
将士们大声的喊道:“杀、杀、杀~~~”。
场上的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仿佛能够冲破天际。
而他们身上所汇聚的气场,犹如一条狂龙向幽等黑衣人而去。
即使幽道法高强,他的灵魂深处也感觉到一丝恐惧。
景曜此时,心中有着一丝无奈。他显然错估了幽的实力。原本是想救出沧南和华语马上就走。
可是,看到如此情形,这些普通的将军和士兵,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御外族的入侵,虽死犹荣。他们给自己上了生动的一课。既然这样,那就战吧。景曜隐藏在体内的热血和豪情已被点燃,需要敌人的鲜血来浇灭。
“诗世楠,你这是在玩火,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诗世楠正在鼓励将士之时,一个嘶哑的声音打断他道。
幽看到还在一旁煽情的诗世楠,很是恼怒。好好的一条狗,咬了自己的主人,哪能不直间拍死。两掌拍出,一条有犹如黑沙组成的龙卷风朝着诗世楠而去。
“二弟,世楠、将军”一声声绝望的嘶吼。
诗世楠也是一惊,用手摸了摸自己,发现自己竟然没死,身上也好似没有痛楚。
幽一怒,冷冷地道:“景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知道和我们作对的下场。”
他此时已经到达了爆发边缘,接二连三被人戏耍,任谁都有脾气。
诗世楠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还以为这些黑衣人徒有虚表。没想到却是景曜救了自己。心中暗自思忖道:“能瞬息抵达自己身边,替自己接下一招,看来这年轻人也是个传说中的修士。”
沧南和诗世楠的妻儿一干人等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向景曜表示感谢。
景曜摆摆手,道:“无妨,现在还不是感谢的时候,你们先退后,让我来会会他们”。
旁边的士兵在诗世楠的命令下,井然有序的往后退去。
景曜却是向前一步,与黑衣人遥遥对视。
幽看到景曜不肯为他效力,不住摇了摇头,道:“可惜、可惜,你年纪轻轻,修为却是不低,将来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你又何必冥顽不灵,要与我们作对。还不如和我们制霸整个星辰来的快哉!”
景曜笑了笑,道:“因为我有些东西放不下,爱情、亲情、友情……太多的东西让我无法割舍,这些你们没有,也给不起。却是需要我去守护”。
幽平静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
他一边命令黑衣人往后退。同时双脚踏入空中,向景曜发起了攻击。嘴中喊道:“先吃我一招黑天墨地”。
无形的劲气散发,地面开始龟裂,一直向景曜的方向蔓延。庭院内的亭台、假山、石桌都漫天飞舞,伴随着风沙、泥土向景曜袭来。
景曜看着不断龟裂的地面,身体飘起数十米。不忘转过头命令着身后的将士再往后撤退。
嘴中也是爽朗叫道:“风行天下”。
那些亭台石屑都被一道白芒抵挡,再难寸进。
两人站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