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凡拿着生锈的铁剑刺向正在挥舞着刑罚仗打向他的衙役时,衙役也对魏凡露出蔑视的嘲笑,这个衙役没想到魏凡竟然不自量力到了这个程度,在这个衙门里面纵使你有通天的本事也是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毕竟有冥帅坐镇的衙门定然是冥城之中的重要部门。衙役无法理解魏凡从那里生出来的勇气坐着不自量力的事情,然后弄出一场笑话供众人开心,但是结果是魏凡会为自己的举动付出惨痛的代价,认识不清楚形势的人必定会承受惨痛的代价,所以他便对魏凡流露出蔑视的嘲笑,直到他的脑袋滚落到地上的时候,他还在保持着这种微笑。
魏凡一脸惊讶地站在地上看着衙役的脑袋和变成了飞灰的身体,还有散落一滴的铁镣碎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孤注一掷之后竟然会有如此的力量,在此同时没有想到会看见这种场面的还有坐在上位的安必在,他一脸享受的表情在此刻瞬间凝固,周围其他的衙役也都被魏凡的举动所震惊,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千百年来,在冥城杀衙役这种事情听都没听说过,然而存在就是必然的道理他们现在才懂也为时已晚。
魏凡是最先从震惊当中缓过来的,他从震惊到惊喜,从惊喜中看到一群呆若木鸡衙役,心想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困住魏凡的黑色铁镣现在已经变成了碎片,失去了素服和那股沉重的压力,魏凡撒开脚丫子就从衙门的正门跑了出去了,而坐在上位的冥帅和一群衙役看着魏凡跑出去的瞬间还沉浸在震惊当中不能自拔。
“冥、、、帅、、、大、、、人,我、、、们、、、追、、、吗?”一个站在安必在身边,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一册子,穿着官服的人磕磕巴巴地问安必在。
安必在被这人一问,他便从刚才的不可思议中缓过神来,只见他发出那股让魏凡吃亏了很多次的刺骨寒气猛然地拍了下桌子,一众衙役瞬间便缓过神来,安必在从这他们气急败坏地喊道:“给我追!!!我要亲手宰了他。”
“是,冥帅大人。”众衙役抄起身边的武器混乱地从衙门里跑了出去,然而此时已经见不到魏凡的踪影了。
此时的魏凡已经在一个角落里面猫了起来,魏凡刚从衙门里面跑出来之后心里便知道不能在大街上久留,不然必定会被官差发现,那结果必定是魏凡还得承担杀死衙役的罪行,反正都是死,死前也要大闹冥城一番,而后,魏凡便一头扎进巷子里面,来回乱串,现在即使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身在何处。魏凡猫在堆满杂货的一条巷子里,此时官差是轻易不会发现他的,但是这个地理位置也不是很好,被发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找个人家躲藏起来,毕竟冥城的官差不会胡乱闯入别人家的阴宅。魏凡想到此处便想找个阴宅的大门进去,可是他刚站起来就看见了两队巡逻的官差,他瞬间又蹲了下去,这一蹲不要紧,手里拿着的铁剑差点刺进他的心脏。
魏凡看着手里的铁剑,原本在他心里的废铁竟然有这么大的用处,竟然能把衙役砍死,那砍墙能不能砍动呢?魏凡来不及想来想去了,他挥手就向一边的墙砍去,瞬间他面前的墙面就被砍出一条大口子,魏凡惊讶地看着手里的剑,不曾想到这玩意也算是至宝啊!
“这剑不是你这么乱用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魏凡的耳边响起。
“谁?是谁出来?”魏凡听到声音心里顿时一惊,手里的剑四处挥舞,因为在他的眼中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别乱坎了,晕。”苍老的声音又在魏凡的耳边响起。
“你到底是谁,你在哪?”魏凡又继续地挥动手中的剑来掩饰他心中的惊慌。
“别晃了,我就是你手中的剑。”苍老的声音郁闷地说道。
“你说慌,你快出来,”魏凡继续晃着手里的剑,“我从没听说过剑还会说话的。”
“你别晃了,这剑到你手里怎么感觉这么残废呢?”苍老的声音继续响起,“剑是不能说话,谁告诉剑灵不能说话了,你别晃了,我是你手里青龙剑的剑灵。”
“剑灵,青龙剑?”魏凡疑惑地问道,“这些都是什么玩意,你说清楚。”
“剑生灵魂,谓之剑灵,”苍老的声音向魏凡解释道,“上古时期,天材地宝化生出的宝剑自身都会自然生长出剑灵,而时过境迁,这种天孕之宝怎可随便出世,后期的练剑大师都在追寻剑器之道,不论他们如何炼制出超越等级的剑器,都感觉出来剑器之中缺少了一丝的灵器,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后世有位剑器宗师却解决了这个问题,既然炼制出来的剑器不能生长出剑灵,为何不把灵魂封印在剑器之中,这样久而久之灵魂便会与剑器化成一体,成为剑灵。”
“把灵魂封印在剑器中!”魏凡疑惑道,“那被封印的灵魂愿意么?为什么人们都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呵呵,你处世未深,当然不懂这个道理了,”苍老的声音为魏凡解惑道,“被封印的灵魂有几个是自愿的,他们都是被强行封印在剑器之中,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产生怨念,这样会使剑器带着一丝的灵动和极重的怨气,对敌时发挥出更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