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信仰寒冬里的他们> 第二章 第二节 耳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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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节 耳光——革命!(1 / 6)

2。1、耳光——革命!

端午节这天,可以想见,娴?又被浪?扯回了毕家。在‘百善孝为先’的古老国度,发毒誓又如何?一定情境下,就是堆屎你也只好吃掉!

四方桌上麻将着,四个女人上桌:秀、莲母、保姆艳、干儿媳(党党老婆),其他人当看客,偶尔接手上桌,M则热情主动地承担了茶水服务。门外,毕莲跳着橡皮筋,‘万国旗’小辫飞舞着。

客厅电视节目正播放着《绝杀案》:17岁少年,生病、读书,父母不给钱,绝望,于是自杀,不成;当晚上街随便杀一人,获死刑。问及原因,答:我是爷爷带大的,17年来,父母从来不关心我……目的就是让父母断子绝孙。少年死前,FM拒绝看望,却让人带话给少年犯:放心死吧,我们已怀了另一个孩子。

【按:冰窟孩都有一关必然要闯:无论你怎样挣扎活命,蛇蝎父母永远是你精神坟墓上的十字架。在孝老国度,父母是冰窟孩生存逻辑上永远逾越不过的一道催命坎:你活得惨,他们高兴;反之,你也同样要败给‘十字架’,因为你活得越顽强、越成功,客观上必然荣耀了‘十字架’,而逻辑上却郁闷了冰窟子(这种‘黑色逻辑’是彼此毒恨的两代人间的必经阶段,所以没有白受的虐!一切都要还的,能量守恒定律!)!这是每一个冰窟孩必经的逻辑怪圈和必然误区。要走出这个逻辑怪圈,在没有公权帮助的情况下,冰窟孩往往只想到一个玉石俱焚的办法:毁灭自己,创伤‘十字架’。这跟愤慨已极的人要****,同理。作者现在才明白:大错特错啊,没有人会同情‘自杀冰窟子’,人们特别容易把个也看成精神病,因为绝大部分人绝不相信世上有‘蛇蝎父母’,当然也就谈不上去理解‘冰窟子’了。】

娴?瞬间就理解了绝杀少年:这种变态家庭里,老毒物永远比‘冰窟子’毒!冰窟子犯罪的逻辑:到死,都还在把自己当做父母的血脉来‘悲情’,想以自寻死路来惩罚父母。而“绝杀案”中的这对蛇蝎父母,最终都没有把儿子当自己的骨肉对待!可悲啊!

M本来在跟F玩笑:“老都老了,何必遮遮掩掩,染什么头发。”望了一眼电视后,便道:“晦气晦气!换台换台。”

“姐夫怎么还没来?雾姐姐脾气真好诶,从来不恼不怒,不吵架。”姚党党的女儿姚清,则姐姐前姐夫后地甜腻腻地叫着。她爱穿紧绷绷的牛仔裤,以显其性感臀线。

“骗人,她经常打一个人,”雾的儿子郑焕然否定道(“谁呀?”娴?问),“那个人就是我!”

秀则对M亲热道:“假如人生再来一次,我还要你做我的妈妈。”

电话响了,娴?由于就坐在电话边,顺手便接了。

“你怎么在这里?!”二郎神尚未到达,那种理直气壮的质问,令娴?再次清晰了‘毕氏秩序’:二郎神=毕家老大!自己=‘毕氏(眼里难容的)沙子’!——也难怪啊,娴?第几次发誓不回家了?结果怎样?事实上总是落水狗一样蜷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这种‘食言而肥’,表面上看来没人追究,实质处境却是卑贱的;潜意识里,娴?也决然看不起自己。于是,其无语,把话筒直接递给了M,让别人去‘热线’。倒霉的人哪,还能怎样?还没到命运大起底的时候,一张烂面子,到哪都只能悄没声地唾面自干了。

这当儿,毕氏孙女毕莲进来,正麻将的一团人,注意力立刻就转移了。看得出,莲历来就是这个窝的‘口水靶子’。除了娴?,这里没有谁能意识到小姑娘千疮百孔的灵魂和气息。

“跳得满头汗,疯婆子一样!没一点淑女样!什么衣服都穿不出样子来!”‘靶子’来了!作孽!毕氏这群‘黄蜂’们的叮咬欲被激发了,嗡嗡有声,他们首先对莲评头品足一番,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眼地斥责着,莲母是最起劲的蜂刺;外人呢,一般就随行就市地落井下石。小姑娘‘虱多钝于痒’地抵挡着,并本能地转移话题:

毕莲谈学校生活-同学矛盾,黄蜂们说她就知道嫉妒人家,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娴?欲言又止,咬牙忍着。/毕莲谈韩星,黄蜂们竟然就可以当面说花季少女的她,是花痴。娴?看不惯不负责任的污蔑,耐着性子,小心出言维护。/毕莲谈风景,羡慕别人衣着、旅游,黄蜂们说她好吃懒做,就晓得吃喝玩乐。娴?无奈皱眉、叹气。

毕莲于是又‘阳春白雪’地谈文学,黄蜂们说她老是空想,精神有毛病。莲母竟骂:“癫头麻痹的,还想当作家,坐家啃我们老还差不多!我不会给你啃的!你莫想死!”其实,小可怜丰富的谈吐,让娴?早就认识了小侄女的聪明,娴?斗胆支持着:“我看她有这个才,你们应该支持她。”莲母:“有才?她就不向姚清学学——人见人爱!那好,以后她养不活自己,你负责养她。”莲母从来羡嫉姚清能讨毕雾欢喜的机灵劲。

“其实,过早春风得意的孩子,就像一棵过早开花的树,还没结果就把底肥给用光了,难以长成参天大树!而莲……”素来,就只有娴?,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公正地夸莲聪明,肯定她的理想。但是,在毕氏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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