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玉饰都是得自金国皇宫的内务府库,皆为雕刻精致,清雅细腻的极品,李烈爱其精美,所以选出来几件带了回来。{d}{u}{0}{0}.{c}{c}
走出府第,李烈直奔瑞祥绸缎庄,见绸缎庄正月里已经歇业,店门紧闭,于是绕过前面店铺,来到后院墙外。看看左右无人,纵身跃过墙头,双脚刚一沾地,忽觉身后劲风临体,连忙向旁边一闪,一道掌风擦着身子掠过,那人轻咦一声,没想到十拿九稳的一掌竟会落空,不由仔细打量李烈,“你是何人,为何私入民宅?”
李烈心中暗赞,没想到瑞祥外松内紧,大年初一竟然也防守的如此严密,不由笑道:“不错,警觉性挺高的,去把福伯叫来,他知道我是谁!”
那精壮汉子听李烈提到李烈福伯,思索一下,一拍手掌,一条人影自他身旁闪过,向前院而去。不一会,福伯走了过来,见是李烈,连忙施礼,“您来了!”
李烈一笑,“福伯过年好啊!没想到大年初一你们的警戒还这么好,真是不错啊!”
福伯心中得意,笑着说道:“多谢您夸奖,您是找我家小姐吧!”
“嗯!不知吕小姐起了没,如果不方便的话……”
“没事,我家小姐正在湖心水榭练剑呢,您自去便是!”
“好的。”李烈微微一笑,拱手为礼,举步向水榭方向走去,忽然回头道:“刚才两位实在不错,一会儿多给些奖赏吧!”
福伯连忙点头答应。
远远便见水榭中白衣飘飘,剑气纵横,吕惊雁正在舞剑,剑气森然,偏偏姿态又是那么优美。旁边石凳上坐着一个身穿儒衫的中年文士,正手捻三绺长髯,微笑着看着吕惊雁练剑,突然似有所感,扭头向李烈看来。
李烈只觉那人双目中精光一闪,心中一凛,“此人好高的武功!”脚下却不停顿,穿过湖心回廊,来到水榭前。吕惊雁也看到了李烈,身子忽地平地拔起,凌空一个转折,长剑耀出一片精光,直向李烈当胸便刺,剑身发出一声轻啸,其势锐不可当。
李烈心中一笑,脚下暗踩八卦,步分阴阳,身子一晃,已经躲过这惊鸿一剑,突伸右手,并指如刀,划向对方脉门。吕惊雁并不缩手,长剑在掌中滴溜溜一旋,反割李烈手臂,李烈早知吕惊雁身手不俗,没想到她不但武功高强,应变能力也如此高超,不由见猎心喜,脚下不进反退,手肘突然扭曲,竟于刻不容发间躲过长剑锋芒,屈指一弹,一点指风再向吕惊雁脉门袭去。
吕惊雁不敢硬接,身子一矮,微微下蹲,长剑虚晃,反背在身后。李烈一愣,这是什么招式?不容他细想,一道亮芒忽然自吕惊雁左肋下电射而出,直奔李烈肩头。
李烈一惊,这招太过古怪,竟是以自己身体掩住对方视线,兵器转动,于突兀间自身后从肋下穿出,激射对方要害,端的厉害非常,令人防不胜防。
好在李烈功夫是以快见长,匆忙中暴喝一声,身子不摇不动,右手幻出一抹魅影,快到了极致,一下子便夹住了长剑的剑尖。
“好!”中年文士大声喝彩,眼中异光连闪,“没想到这式后羿射日竟能这样破解,真让人大开眼界啊!”
吕惊雁冰玉般的脸上泛起浅浅红晕,向李烈盈盈一福,“李兄好高明的武功,惊雁是班门弄斧了!”
李烈笑着将长剑递给她,“惊雁也不差呀!愚兄把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啦!”说着看向中年文士,“不知这位前辈是?”
“李兄,他是家父!”
“噢,原来是伯父大人,李烈这厢有礼了!”说着连忙深施一礼。
中年文士相貌清雅,三绺长髯,剑眉星目,一双眼睛分外有神,仿佛能看穿人的心底,绝对是个标准的美男子,想来年轻时给是俊美吧,只有他才能生出吕惊雁这样惊才绝艳的美女。李烈没想到如此文雅脱俗之人竟是杀手组织的大当家,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原来是李大人,吕贤久仰大名,对你的事迹敬重万分,当不得大人此礼!”吕贤伸手去托,李烈只觉得一股大力托住自己的手臂,竟是拜不下去了。
李烈心中暗笑,武林人物原来都是如此,他嘴上说得轻巧,却是暗中试探自己,不由将玄元功运于双臂,这一拜将将完成,这才顺势站直身子。
吕贤心中吃惊,自己的功力自家深知,这李烈才多大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轻描淡写的化解了自己的试探,不留丝毫运功相抗的痕迹。“哈哈,李大人折杀吕某了,惊雁时常提起大人,对大人极为推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吕贤笑着说道:“我这女儿平日眼高于顶,还从来没见她这样夸赞过什么人呢!”
李烈呵呵一笑,“伯父过奖了!”
吕惊雁脸上一红,拉住吕贤的胳膊,“爹爹!”语态娇羞,竟是难得一见的妩媚。
吕贤显然极为宠爱吕惊雁,亲昵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对李烈笑道:“小女年轻任性,没给大人添麻烦吧!”
李烈连连摆手,“惊雁可是帮了我很多忙,就连在下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