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像对付武林各派和无门无派的武林朋友一样,不在那个洞口下一些毒绝对不可能,当时没有发现,现在表现出来,那就更能够解释了。
“我真的应该走了。”白天给自己一个暗示,让他的身体听他的话,给一点力量,这才一步一步地向门口走去,嘴里还不断地说:“找个地方迫毒,必须找一个地方迫毒,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迫毒。”
白天走到门口,也没有想到听一听门外是不是有人,立即将门拉开,伸脚就向外面走。白天的脚刚才伸出去,腿骨上顿时剧痛攻心,并有一股大力冲击,使他再也站不稳,一个筋斗栽了出去。白天终归是一个修为功深的武学高手,一旦受到袭击,身上经脉肌肉一收,潜力暴发出来,双手伸地,倒翻过去,以面向上,向前窜去,同时看清楚了偷袭他的人是谁,以便迎敌。
白天是看清楚了谁袭击他,可惜他已经没有还手的能力。袭击白天的人一脚踩在白天的脚上,再头下脚上地躲开白天双掌,袭击白天气海穴。白天腿上剧痛,没有知觉,结果右脚动了一动,没有抬起来,反而是左脚蹬地,翘起下半身,将气海穴迎向攻击者的刀身。“轰”地一声大振,白天踏踏实实地躲倒在地上,没有来得及有所行动,身上软麻穴已经给袭击者制住了。
“咯咯,哈哈——”
白天听到一声高过一声娇脆笑声,脑子清醒了许多,怒恨直冲脑门,再也顾不得气海穴上巨大的痛苦,暴吼:“住口。呃!”
大笑的人没有理会白天的吼叫,看见白天因大吼而撕动伤口,痛得侧身圈着一团,她笑得更加流畅,直笑得喘不过气来,眼泪如泉水一般流出来,这才坐倒地上,不是没有止住狂笑。最后,暴笑者以手里的佛光拍着白天的身体,时断时续地笑着说:“姓、姓白的小、小子,我、我真、真的服、服了你!我、我从来、没有、没有看见过你、你一样愚蠢的人、人,你、你但凡有一点、一点铁剑令主、那些、那些狗贼的聪明和机警,也不会让我、让我得到佛光,又从你嘴里掏出佛光之秘。现在、现在你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就像王典、段规年两个淫棍一样,最后让我将他们一同收拾了。你们男人,真让我不明白!有的精得似鬼,既卑鄙无耻,又凶残暴虐;有的多情重义,形如傻瓜,死了都以为自己是女人的心肝宝贝;有的如你吧,一身功力绝世,却不知道如何运用,只是一味地乱做好人;还有一些男人,是我都看不起,那就是九大门派和一些无门无派的男人,简直没有二两骨头。你别用这种眼光瞪着我,瞪着我是瞪不死我的。你现在落到这种地步,可是我姓甘的女人花了大本钱才得到的,我得来也不轻松。首先我为了获得铁剑令主那个老狗山中的布置,陪他睡了足足半个月,让那个干不起事的无能老狗,又舔又摸又揉地恶心透了,才问清楚他布置的、专门用来对付超一流高手的情况;其次为了从清风剑客老狗嘴里多问一问你的事情,我又自动投怀送抱,差一点没有给那个一辈子没有见过美女的老狗搞死;再次是为了笼络王典和段规年,我甚至不惜自尊,让他们一起前后齐上;最后,我又强忍住对你的,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因为看见你们两个狗男女肢解我哥,而生出的天大仇恨,‘白大哥’,‘白大哥’地知道叫了多少声,现在想起来我还全身起鸡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