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又为什么去惹铁剑门?”说着还伸手去掰白天掌握的舵把子
“不是我惹他们,是他们不会放过我,这事以后再和你详细说。来,你掌一掌舵,我略微易一下容。”白天还真的把舵把子交给玉珠,说着话已把舵交到玉珠手里了。
玉珠听了白天的话,虽然有些不理解,也听出白天好象跟铁剑门有些关系,他既然这样说了,她要是再阻止白天,那就是她的不对了。玉珠没有再阻止白天,接过舵把子,看白天手忙脚乱地易容。白天也没有认真易容,只是把面孔涂得黑一些,使人一时间认不出是他就行了。
“玉珠,你也易一下容,你这样子容易惹事。”白天把自己改变一个样子,回身看见玉珠,他又不放心了。
玉珠已明白白天的意思,瞪了他一眼,任他在自己粉脸上轻轻地抚摸。
白天完成了他的杰作,退后一步,认真看了看,还是摇头说:“你就是再涂成黑炭头,仍然掩盖不了你的绝世风情。”
“什么,你在我脸上涂了黑炭?”玉珠大惊,急忙探手入怀,摸出一个小铜镜照看。脸上确实不见了往日的粉嫩娇红,白皙如玉,多了一层淡淡的浅黄,看去健康了一些,增添了几分英气。玉珠长出了一口气,笑叱:“还好,否则我可不答应!”
“既然说好,你就自己涂一涂自己的脖子,手和臂,以免别人看出异状来。”
玉珠没有多说什么,真的自己动手易容。因为她怕白天的手抚摸在脖子上,她有些受不了,会因为那手上的热力而晕倒。
船靠南岸,金枪门的船也离开长江航道追来了。白天回头看了看,也不向玉珠说明,伸手轻扶玉珠,双双跃上南岸实地,然后向三四里外的黄衣蒙面人追去。
那些人已经开始撤退了,一路拼斗,一路退却,地上留下一路尸体。白天对武林各派不熟,看见地上的尸体只是觉得这些人刚才还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现在躺在荒原上,不知道他们的家人是不是知道,以后又怎么样生活?玉珠在秦淮河上混了几年,对江湖各派可清楚得很,每看见一具尸体就惊叫出声,报出他们的出生门派和姓名,即使说不上姓名的,也能够说出他们的门派。白天愈听愈惊,追了不足十里,他就不追了,停了下来。
“天郎,为什么不追了,前面必定是抢什么东西?”玉珠立即冲着白天大为心动地叫嚷。
白天脸上有些苦色说:“你认为当今江湖什么东西会引来各门各派的追抢?”
“当然是几个月前蜀中罗家庄出现的佛光了。但后来听说那把刀又失踪了,又噪起那把刀上的绝学给一个姓白的小子——你?”
玉珠也许从来就没有把白天和蜀中罗家庄的事联系起来想过,此时说起来,再想到白天口中时不时地还有一些蜀音,以及此行准备去的地方,她才恍然大悟,盯住白天惊奇地微笑。
白天对玉珠的反应很满意,至少她眼里没有贪娈的神色流露,有的只是几分兴奋,几分惊奇,也许还有几分撞大运的激动。
“正是我。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追上去,追上去是不是会成为江湖各派追抢的目标。”
“但我听说你给无剑门关在一个洞里,又放水淹洞,把你冲进阴洞里去了?”玉珠看白天真的承认了,她又大为惊奇地问。
“我会一种闭气调息功夫,危机时闭住呼吸,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救起来了。”
“是应天府的林大人?”
白天点了点头,转过话题:“我们是不是还要追上去?”
“追吧。前面是九华山,获得刀的人也许想进入九华山躲藏。据我所知,九华山是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地藏王道场,山上地形复杂,山洞特别多,想藏一个人非常容易,我们不必太接近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别以为我贪心,那把刀要不要没有关系,我主要的还是想丢开金枪王。有那把刀代替我们,或者我们干脆把那把刀抢过来塞给金枪王,我相信金枪王再想找我们,或者回应天去,他已经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了。”
白天听了玉珠的话大为赞赏,笑说一句:“好,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们走,前面不管是啥子宝,只要能抢到手,我也抢来送给金枪王,让江湖各派去找他。”然后半搂住玉珠急走。
玉珠口中说得大方,心里就痛到肉里去了,暗想:“这个小冤家为此吃过大亏,提到刀就反感,我还是聪明一点,再不要沾那把刀。真是可惜了!凭我四式鬼闪身法步法,抢那把刀还不是手到擒来,再凭我这个小冤家一身修为,我不信那把佛光不姓白。话又说回来,他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可不是我说了算的日子了,还是将就他一下,免得他心里反感我,我玉珠后半生的日子就别过了!再说了,那把鬼佛光算什么,我身边这一个才是真正的无介之宝呢!刀上的绝学他已经学会了,那把刀最多就如同一把宝刀,没有什么大用。可惜!”
玉珠心里稍微平衡一点,努力丢开贪念,注意施展脚下的鬼影无形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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