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他们乱滚并不确实,准确地说是白江先看见罗大小姐的对手和剑,情急之下抱住罗大小姐滚出去,这才躲过致使的一击。{d}{u}{0}{0}.{c}{c}而白江之所以后退,则是站在他面前的蒙面人突然一声不响地发起攻击,他在不知如何应对的情况下,难免手忙脚乱,只能后退。
“放开我。快跑,今晚不是比武。”罗大小姐反应过来,挣脱白江的怀抱,跃身而起,不顾一切地挥剑击向跟踪而来的两个人、两把剑。
“锵,哎哟!”
罗大小姐的剑与说话的蒙面人手中剑接实,立刻剑飞人退,坐倒下去,滑靠在一棵树上,已经给打伤了。
白江看见罗大小姐给对手打伤,心里大急,急呼“大小姐”,忽视了自己的对手,让对手轻松地跟踪追击而来。
罗大小姐在自己受了伤的情况下,依然没有忘记白江,正好看见白江的危险,惊得失声娇呼:“白江,小心!”
白江闻声知警,危及之下再已无法自救,只有挥臂如刀,奋力向来剑劈去。
“呀!唬。”
攻击白江的人攻击得快,退得更快,不但剑断人飞,还喷出一口鲜血,化成一道血线,直射一丈多远。场上立即静下来,就象社会发展到这一步,有人突然大叫一声“停”,一切就保持原样,不动了。
“少主!”那个说话的蒙面人再也顾不得攻击白江,慎了一慎,闪身上去,急忙查看给白江打伤的对手。
“走。”
另外一个像冰山一样的蒙面人冷叱一声,飘身上前,看了看说话的人怀中的蒙面人,先一步走了。那个抱住白江打伤的蒙面人也没有多呆片刻,跟着飞身而去了。
白江看三个蒙面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如何是好,是不是应该去追那三个蒙面人。
“还发什么愣,快来扶我起来。”罗大小姐看白江还不来扶她,芳心里不由生气,娇叱起来。
白江清醒过来,忙叫一声:“大小姐”,上前想扶起罗大小姐,又忙把手缩回来,躬身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扶我,怎么啦?”罗大小姐更生气,进而发现白江的异样。
“我、我不敢。”白江不进反退了一步。
“你——好吧!你守住我,我调息一下,以免伤势发作。”罗大小姐也体会到了白江的难处,没有再生气,自顾调息起来。
白江看罗大小姐真的调息起来,他的胆子就大了一些,府视罗大小姐,虽然只能看见一点影子,还是听出她的呼吸已经渐渐好转,心里那一点紧张担心也跟着消失。白江想到刚才的打斗,进而想到自己一掌砍在对手的剑上,对手为什么剑断人飞而没有伤到他的手?他出掌时还怕对手的剑把他的手砍下来,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丢一条手臂比丢了命好一些,这才不能不用手当刀砍剑。白江提起自己的手看,没有什么异样,即使看不真切,他还是感觉到他的手没有变化,手还是他的手,却把对手的剑给砍断了!白江想不通这事,久久的看着自己的手,同时比比划划地挥出去。
“对呀,是那三式刀招中的斜劈。”
白江一下子想起来,失声惊呼。这一声把他自己都吓着了,慌忙转身去看罗大小姐,正好与罗大小姐的目光相接。
“大小姐。”
罗大小姐没有理白江,自顾站起来,盯住白江一言不发。
白江有些心虚,又小声问:“大小姐的伤好了?”。
“还没有,但已经不碍事了。你似乎有些事情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
“我、我没有。”白江一听罗大小姐的话就谎了神,却又不便说出实话,只能硬着头皮否认。
“那一掌又是怎么回事?”
罗大小姐自然不相信白江的话,刚才的事实不容白江否认,所以罗大小姐审视着白江,让白江更加难以站在罗大小姐的面前。
“我——”白江不想对罗大小姐有所隐瞒,却又怕说漏了嘴,让庄主知道了,想了想才说:“员外嘱咐我不能告诉大小姐的。”
“是我爹教你的?”罗大小姐绝对不相信她父亲会这样嘱咐白江,脸上表情也说明了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是。”
“那你又怎么说是我爹?”
白江不敢说出刀的事,顿时暗自焦急起来,急中有急智,脱口说:“是大小姐你教我的无迹三式。”
“无迹三式有这样大的威力吗?”罗大小姐有些自言自语地说,想了想又问:“是我爹又教了你?”
“没有。我自己把三式用掌使出来,原来只是为了用来对付少爷他们,觉得一式威力小了一些,就把三式一同使出来了。”
白江还怕大小姐不相信,掌式轻挥,确有无迹三式的意思,只是太快了,罗大小姐根本看不清楚,但那无边的威力已经展现出来了。罗大小姐自然体会到了白江使出来的掌势威力,虽然还是有些不懂,她也没有再问,反而美目灼灼地盯住白江,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