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是好友,无钱无礼是仇人。
无钱好人变流氓,有钱地痞成善人。
无钱百姓变恶霸,有钱强盗成良民。
有钱有势是老爷,无钱无势为暴民。
有权有位是亲爹,无权无位为孽孙。
官字下面两张嘴,有钱有势就有名。
行凶作恶欺良善,坑蒙拐骗破家门。
千户终于爬不动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李正用枪刺了刺,在大腿上又刺了两个洞来也没见有血冒出来了。
李正知道这千户没戏了,转过身来就找其它几个当官的,这副千户、百户、副百户太好认了,因为他们是官穿的衣服不一样。李正又是一阵猛冲猛打,把其它几个藏在人群中的当官的给掀了出来,一枪一个当场毙命。
李正知道,自己这次让人又给算计了,这些人停下手给李正几人造成误解,并放下警惕以为他们就此罢手了,让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安心耍得舒服,没想在这里下了一个套子让自己往里面钻,然后借萧山的官军以清剿江洋大盗的名义给杀了。
必须用重手才能消除自己身后的影子,必须用威、厉、狠、凶、残对付后面不断追杀自己的穷凶极恶的仇家,必须要用重手,才能威慑敌人。他狠我比他更狠,他凶我比他更凶;他残我比他更残。
这几手把外面的官军吓得不轻,李正又猛冲进这群官军中,来回板荡几下就把这群人吓破了胆,也顾不上别人了,也管不着别人了,逃命要紧吧。
这天降的杀神终于面世了,这地冒的杀星终于出生了,再不跑还有命吗?
转眼间这小村子里能跑的官军全跑了,能爬得动的也全爬走了,地上还有上百人受了重伤爬也爬不动的混在那些尸体堆里。
李正走到唐煜四人所在的房屋前说到:“快出来,我们得走了,不然一会再派几千人来杀我们可就惨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李正甩掉手中的长枪,把自己满身是血的衣服扯掉进屋抱着唐瑜,并用手掩住她的双眼低喝道:“我们快走,迅速南下,不可耽误。”于是五人迅速穿过刚才的屠场向南行进。
唐煜与唐萱走出房门也让眼前的惨象吓着了,两人没想到师父杀起人来真是铁石心肠、毫不手软。以前怎么不知道师父武功这么高啊,特别是唐煜见李正耍的那枪法,真是太帅了心里真是崇拜极了,以后一定得好好学啊。
五人再也不敢托大,趁夜色摸进一个富户家里,偷了几件衣服再好生装扮一下才匆匆就往诸暨、义乌方向走去。李正知道自己杀了这么多人肯定不到一天整个绍兴府就会全知道了,再不抓紧跑还等着他们上来抓不成?
李正摸到一个锅底弄了些锅灰涂沫在脸上,又找了件烂衣服穿上,脚下的鞋子也故意弄破。抓过一把枯草揉进头发里,总之就是把自己的形像给搞烂完,走路也躬个身体像个讨饭的老头带着四个小叫花子。
没走两天,李正就发现南下的路不好走了,到处都是官府的官员和官军在搜捕人犯,层层设卡处处有哨。本来选定的走偏远小路,但现在这些路也不好走了,到处都有人在走动,看着年青人和带有半天孩子的不管是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起来再慢慢盘问。
李正就派唐煜悄悄去打听情况,打听来的情况不容乐观。
原来几天前李正把绍兴府萧山县驻的县所一千多人杀得屁滚尿流不说,这一仗死了一个正所、二个副所、十来个正副百户,受伤的就有二百多人,还不说直接死在李正枪下的就有近二百人,可谓把浙江府上下给震动了。
这可是百年来浙江府最大的一次袭击官军死亡案件,听说是一个叫凌汉的江洋大盗所为。
“凌汉?凌汉?”李正不由喃喃念叨,想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个叫凌汉的人与江洋大盗有什么关系?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唐萱在旁叹气道:“师父,凌汉不就是林寒吗?南方人读音不太准,林寒叫成了凌汉。就如你叫李寒让大人听成了林寒是一样的道理啊!”
李正不由把自己的头一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转眼李正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本是拿绍兴府萧山县的官军示威立威的,没想到自己那天杀得太过瘾了,居然杀了这么多人特别是那个千户大人,按官府的说法死得那叫个惨啊,真惨啊。
身上让这个凌汉戳了五十多枪,六十多个伤口,全身流血而死简直目不忍睹、惨不忍闻、惨绝人寰,而这个江洋大盗凌汉简直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惨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