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一个戏院,长生班的午场戏也是面向这类人的。”
“原来如此!”聂书瑶看还有不少人入内,男子看到这种情况一般都直接上二楼要雅间了。而看戏的也基本上都是已为人妇者,还有媳妇陪着婆婆来的,身边都有仆从随行;那些闺阁女子倒是没见到。
她突然问道:“宋大哥好像是这里的大爷啊,听说德胜楼在京中是最好的酒楼,宋大哥也是那里的常客吧。”
宋云飞知道她这是在打趣自己,笑道:“书瑶猜得可真准,京里的德胜楼还有我的一点股呢,所以我是德胜楼的贵宾,掌柜的自然是得好生招待了。”
“哦!”聂书瑶长长地一声哦。问道:“那么朐县德胜楼的东家跟这里是一家了,或者可以理解为,你认识那位吴中候的次子,对吧?”
宋云飞被她识破了此行的目的,尴尬地笑笑:“吴中候的次子是个纨绔,现在我可不想再跟他混在一起了,就躲了。”
聂书瑶微微点头。这还差不多。总之挽救回一个纨绔子弟,她自我感觉不错。
没多时,长生班的前期准备也做好了。楼下锣鼓叮当,戏开场了。
他们要的菜肴也慢慢地上来了,店小二传菜之时还不忘介绍这场戏。
午场,长生班唱得是一出偏向于女子观看的《鸳鸯误》。说的是一个大家闺秀看上了一个穷书生,却被爱财的父亲生生拆散。在闺秀被逼嫁给大户人家时,男女主人公相约同时赴黄泉。到那日,时辰一到,书生自挂东南枝。闺秀在花轿里服了毒,最终双双离世。其情感动天神,让他们化作花丛中的一对蝴蝶被带上了天。
聂书瑶听着介绍。心想:“写这出戏的人还真大胆,唱这戏的长生班更大胆。这可是明朝呀,不怕被人说成有伤风化吗?不过,写的人还是很有想象力的,有点像梁祝的戏码。”
楼下咿咿呀呀地喝着,楼上诸人却是吃得不亦乐乎,有聂书瑶在场,没人嚷着喝酒。
二楼看戏的雅座都是用雕刻精美的屏风隔开的,间与间彼此看不见,却不隔音,大家说话的声音也就都小了不少。
众人正吃着起劲时,有人敲了他们的屏风。
聂书瑶抬头看去,一位笑容满面的五旬左右的老者正冲着他们拱手。
“你是……商人大叔?”聂书瑶起身道。
许姓商人笑着来到他们中间,冲着众人就是一揖,说道:“多谢诸位救了许某一命啊,请受许某一拜。”
他作揖之时,欲跪下行大礼,被聂天熙眼急手快地拉了起来,说道:“大叔不必多礼,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可他身边的管家却道:“老爷,就让小的替老爷行这个礼吧。”
说着老管家砰砰地磕了几个头,“多谢姑娘救了我家老家,也救了小老儿的命。”
聂书瑶好不容易才劝住他们的这种感谢行为,笑话,任谁被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给自己行大礼,都不会淡定的。
“大叔请坐吧,今天我们来此是为了庆祝我家兄弟中了秀才,不如一起来吃个饭吧。”聂书瑶邀请道。
商人大叔忙再次起身冲着聂天熙拱手,“看不出来啊,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作为,将来一定前途无量。许管家,快去拿我准备的锦盒来。”
没多时,许管家抱着一个四方锦盒,许姓商人恭敬地递到聂天熙手中,说道:“小小心意,请务必收下。”
送走锦盒后,他又取出一块方形玉佩递到聂书瑶手中,解释道:“在下是扬州人,乃是许氏商号的现任管事人。这是我们许氏商号的贵宾牌子,有了这个,在我们商号都能享受到最好的招待。”
聂书瑶郑重地收下了,问道:“大叔可是许氏商号的许广发许先生,小女子久仰大名。”
许氏商号涉及很广,大到粮、盐,小到市井百姓用的粗布他们都有店面,且是一条龙服务,可谓是大商人。
许广发笑着点头:“姑娘客气了,若不是姑娘当日的救治,许某定是命丧他乡了。”
说到这里他面露感激道:“许某家中老母已近七十,那日若没遇到姑娘,定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许某可就大不孝了。”
聂书瑶为他的孝心动容,说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许先生看来是大好了。日后还需多吃点藤藤菜才是。”
许广发道:“是,多谢姑娘。”
聂书瑶又道:“许先生来徐州府可是为生意而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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