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为首的捕快后面,不住地擦着额角的汗,嘴上说着:“梨花镇一向民风淳朴,怎么发生这样的大案呢?”
听其话语有为自己脱责的嫌疑。
聂书瑶看到李铺头时,看了一眼大牛,后者正在嘿嘿地抓着头。她心道:“自己原先的猜测还真没错,跟县太爷一起断过真假千金,想来再见时能说上几句话吧。”
李铺头走过来时还冲着聂书瑶点了点头,上前跟大牛说起了话。
没多时,就带着忤作进了堂屋。
聂书瑶虽然很想看看这时候的忤作是怎么验尸的,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这么做。
留在院子里的只有两名捕快还有县里正。里正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长得颇为富态。还在擦着汗,他可不敢去看屋里的死人,只得在这里问上几句这案子的情况。
他指着撅着嘴的春柳问:“我问你,可知谁是凶手?”
春柳嘴角冷然一笑,指着还在抱着虎头无声抽泣着的雨芹道:“是她,她就是凶手。我看到她拿着那把刀站在堂屋里,是她害死了我爹!一定是她不满我爹给她找了个好婆家,从婆家逃出来时偷了一把刀趁大家都不注意给捅了,就是她,你们怎么还不把她抓起来?”
“什么?”里正猛然大叫,后退几步离雨芹远点。
而雨芹却是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或者说,她不想说什么。
聂书瑶上前一步道:“春柳,说话要讲究真凭实据,你凭什么说雨芹就是凶手?”
春柳恨恨地看了一眼聂书瑶姐弟,突然蹲在了地上大哭:“爹啊,我苦命的爹呀,你好心给那贱人找了个好婆家,没想到却死在了她的手上啊,哎呀,我的爹呀!”
她哭得抑扬顿挫,倒是真流下了泪,可聂书瑶却无法再问什么了。
这时,刘捕头也出来了,屋内的尸体蒙上了布由人抬了出去,准备运到义庄。
春柳看着抬走的尸体哭得更凶了,并且大声指责是雨芹害的人。
刘捕头看了一眼聂书瑶,又对着大牛道:“既然这些都是涉案之人,就全部带到县衙吧,自有县令公断。”
说完自有捕快上前捆人,在大牛的一再要求下,也只将雨芹的手捆了起来,并未上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