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咱们要做好本分,别让不相干的人插手咱们院子的事,主子想不到的咱们要多想着些。”
茉莉信服的点点头,“我知道,嬷嬷都跟我说了。”
“银翘姐姐比你们都大些,不要争风吃醋的,不管干什么不能妨碍了主子的事,不然饶不了你们。”牡丹自此提醒道。
“你放心吧,我有那么没眼力见么?银翘姐姐进门咱们的院子就是主子的人了,容不得她再去外边去,我自然把她当姐姐看,对主子好就是我亲姐,不然咱们走着瞧。”茉莉昂着下巴倔强的说道。
牡丹也没有再劝,她认为主子身边要有个利索能撑事的,都软绵绵怎么行,岂不是让人欺负死了。何况他们是主子跟前的大丫头,出了门代表着主子的脸面,要撑得起来才行,不然就是给主子丢人了,这样的奴才要来何用?
第二天一大早,睿诚精神奕奕很早就醒了,翻过身发现婉瑜还睡得很香,轻轻的拿手去点她的鼻子,许是有些痒,婉瑜侧过身揉揉鼻子继续睡。
睿诚低笑两声,“呵呵呵!宝贝别睡了要回门了。”在她唇上亲亲,故意堵住她的鼻子,悄悄的使坏。
果然婉瑜突然睁开眼,一把推开他,嘟着嘴一脸迷蒙的样,困顿的揉揉眼睛,“什么时辰了?”
“已经卯时三刻了,再不起真的要晚了。”睿诚替她捏捏肩膀。
婉瑜瞪他一眼,嗔怪道:“都怪你,昨晚折腾那么晚才睡。”
他们正是新婚期腻歪的时候,睿诚又是少年郎刚知肉滋味,自然不能这样简单放过婉瑜。且她是修真者,与其同(和谐)房会得到少许的灵气滋养身体,不但不会有害还会有很多好处。
而婉瑜也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丝丝龙气。滋养自身,二者长期相处会相互影响其气运。好处自然不言而喻。
最重要的是婉瑜身体柔软细滑,滋味远在一般女人之上,睿诚虽然还没明白过来,但凭男人的本能也觉得她更能让自己欲罢不能,痛快淋漓。
“好,都是我的错,乖,快起床。”睿诚好声好气的哄着她。每一次故意惹恼她然后再去哄,这个游戏他总是乐此不彼。
婉瑜也懒得跟他念叨,反正自己也得了好处就是,迷迷糊糊起身去洗漱。
二人吃过早饭,正收拾衣着准备出门,听道管家来报,“回王爷的话,王家来人发了帖子,请您去会宾楼吃酒呢,是王家大公子发的。”
睿诚冷笑一声。“说我不在,一大早出门去慕容家回门了。”
管家对这个答案毫无意外,面无表情的点头应道:“是。奴才明白了。”
婉瑜颦着眉头扯着他的袖子问道:“这样好么,毕竟王家是你的岳家,闹的太难看了,会不会让别人捡了便宜?”他到不担心王明慧,而是担心睿诚。
睿诚冷笑一声,“这样左摇右摆的岳家不要也罢,何况他出了我的门投别人的门就能受重用么?谁会用这样不忠不义的臣子,何况他家自己的麻烦都抖不清呢。王阁老最近身体每况愈下,我也不适合此时参合进去。”
婉瑜听着瑞诚心里有把握。也就不再多说了,“那我们走吧。早去早回。”
“嗯,今天琪哥也会回来了呢。他看到我更想揍我了。”睿诚对琪哥很有好感,觉得琪哥热血,坦荡磊落,不失聪慧敏锐,是个可造之材。
“嗯,我还给哥哥带了些好东西呢。”婉瑜早早的就把琪哥东西准备好了,只等着回门时拿回去就行,人在不在都不耽误。
睿诚不禁皱眉道:“你给他拿了什么好东西都不叫我知道的,给我看看?”
婉瑜看他一眼,哭笑不得的拿了个包袱过来给他看,“这是我给他做的药浴包,健身健体用的,你用不着的。”
睿诚打开包裹闻了闻,“这个这么好?那我也试试?”他觉得婉瑜肯定不会给琪哥不好的东西,这一定很好才对。
婉瑜摇摇头,神色很认真的说道:“你不能用,琪哥的功法至刚至阳,需要这个调解身体平衡,你没他那么强的内息,这个药很霸道的,泡进去浑身上下骨头都疼的。不信你去问我大哥,他也泡过可没坚持住,所以功力远不如我四哥。”言下之意是你受不了这个苦的。
睿诚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小气了,“想不到琪哥这小家伙还挺能吃苦的。”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琪哥是练武天才不代表他可以不努力不吃苦了,相反为了能做一个合格的武将,他下得苦功夫比谁都多,不光是练武肯吃苦,学习更是头悬梁锥刺股,要不然南安候为什么把他当孙子般疼爱呢?
婉瑜这才包好包裹,声音清浅却透着几分心疼和辛酸,“哥哥说我不是脱身母亲肚里的,将来早早晚晚会被人拿出来说事,他要不努力我会吃亏的。记得小时候他泡这个药浴,浑身疼的红肿不堪,不能坐不能碰,衣服穿在身上都痛的要命,可他还呵呵的笑,说穿少点凉快。
又一次他没有完成侯爷的任务,被打了十军棍,哥哥的大腿都血红一片,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