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的厉害!”
“日后才不敢再出头惹事。”
徐舒对着自家老子微微的点了点头,马上就开口道:“七堂兄,这可不是能等的事情,咱们家为了芳丫头,那真是操碎了心,当初几乎是闹了个倾家荡产啊。”
“现在好容易找回来了,却是个骨灰摊子,人没了,而且还因着死因不明,连祖坟都进不去,现在就在灵堂里供着。”
“难道说,七堂兄你并不想,将芳丫头的死因问个真相大白?”
“你也不想让芳丫头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还是说,您对于芳丫头何时可以下葬,也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七堂兄啊七堂兄,你这样的行事怎么能行呢?”
“你可是芳丫头的亲爹啊,怎么能为了攀附权贵,就置枉死的女儿于不顾呢?”
这话说的够狠毒的。简直就是字字锥心,把个徐茂气的全身打颤,抖着手指着徐舒,颤声言道:“堂弟此话太过”
“徐老爷。又何必浪费时间呢?”崔婉清看徐茂被气的厉害,生怕这位被被起出个好歹来,赶紧就揽住了这位的话头。
镇定的言道:“不妨就让那位徐亮管家过来吧,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把问题给解决掉。”
“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有些话,还是趁早说清楚的好,也省的在你们心里埋钉子。”
“因着郦哥的原因,咱们两家以后少不了常来常往,这会就把事情彻底的弄清楚,也免得日后再起风波不是?”
崔婉清明知道对面坐着得,是一家子大小禽兽,如何还会让徐茂跟这些人浪费口舌?
所以是当机立断的主动出击,她往前面一站,顺势也就把徐茂护了一护。
这位也是个难得的明白人。崔婉清对他还是有几分敬意的,真的是关心他的身体状况,不想他和徐舒对上。
从来这任何人吵架,都是越辩越生气,越吵越上头,年轻人往往吵着吵着就非得打起来,暴怒之下,打死人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而像徐茂这个年纪上的人,吵到最后,多半不是被气的厥过去。就是要被气的中风,小到卧病在牀,大到瘫痪死亡。
总之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今日崔婉清看到徐家人的态度。简直要比预想的,好了太多,太多。
她其实一度想着,徐茂因为丧女之痛,会被徐泽的花言巧语所蛊惑,进而真的相信了人家的挑拨之语。和她对着干起来。
真要是成了那般局面,才真的是亲者痛而仇者快,让徐泽一家子美的没边了。
既然现在徐茂已经经过了所谓的考验,欣慰不已的崔婉清,又怎么可能置他的安危于不顾?
徐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徐茂这个顶梁柱可坚决不能倒下,怎么说,为了郦哥,为了那条珍贵的生命,她崔婉清也得帮着徐家,把这黎明前的黑暗给撑过去才行。
徐茂闻言一怔,他是个男子,看问题又和妇人不同,他心中对崔婉清还是有怨的,而徐亮所说的那些话,徐茂也不是不动心的。
可问题是,他知道谁才是他最大的仇人,在徐泽的对比下,徐茂宁愿装糊涂,反正绝对不会让徐泽高兴得意就是了。
这会听着崔婉清会这样说,他才顿觉得此女光明磊落,要不是这位身正不怕影子斜,肯定就顺着自己搭的梯子下去了。
哪里会自觉自愿的,来和一个奴仆对质?
看起来,这位崔九小姐绝对不是老管家所说的,什么虐待死丫鬟的恶主,更不是遇到危险,就将丫鬟推出去挡箭的人。
徐茂突然间想明白了好多事情,困惑了他多日的迷惑,是豁然开朗。
只要不再钻牛角尖,就可以想到,像崔家这样的官宦人家,死了一个区区丫鬟,直接拉出去埋了就完事。
谁还会抱着丫鬟的骨灰坛子,满世界的给丫鬟找亲生父母?
谁又能没事干闲得慌,故意想方设法的给自己找麻烦?
若不是崔婉清对他徐茂的女儿,的确是真情真意,她怎么可能会,做这样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说白了,自家的芳丫头,不过是崔家买来的丫鬟,就算她的身份有问题,但是谁能保证,芳丫头的家世就是好不是坏?
再说,就算是好,她又能好得过京城的官宦人家?崔婉清的大伯父那是当朝的户部尚书,舅父更是当朝明安侯!
随便把那个拉出来,都不敢有人小觑,明眼人一看能明白,人家为的不是名利,为的是心中的那份真情。
徐茂暗悔自己小心眼,把人家崔九小姐给想歪了,又恨自家这位堂叔,“你们二房的人,都把能抢走的全抢走了,怎么还不肯罢手,难道真的要我们长房全部死绝了,才能放过吗?”
徐茂知道的多,所以明白今日之事,其实是徐泽画蛇添足了,这位的心中有鬼,反而看着别人都是心怀叵测之人。
而徐泽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是怕徐茂先有戴家撑腰,恢复了几分元气,现如今眼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