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不假思索的挡在他孟泽朗的前头,为他去死。
可要是说道,谈心,开解,那全部都不用指望了,孟泽朗记得很清楚,在他受伤的前三个月,爷爷,大伯和父亲,只敢趁他睡着了才来看看,但凡他醒着,那绝对的见不着人影。
为什么会这样?
还不是因为害怕看到醒着的孟泽朗,却没有办法给孩子一个回答,一个交代吗?
眼前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不顾虑所有得失利害,直面孟泽朗本人,对他郑重其实,又简单强力的警告。
这事情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说这话的人,也同样的出乎了孟泽朗的意料。
而此人说的话,初听时简单的没什么多余的意思,但是配合说话人的眼神,手上的力度,还有那震慑的人半步不得动弹的气势,就瞬间延续出了无限的深意。
“他是在警告我,他看出来了......”
孟泽朗呆怔了许久,脑子从一团浆糊,到缓慢的运转,再到被齐玄辉说的那四个字,刺激的飞速转动。
期间花费的时间,孟泽朗感觉是漫长无比,可其实也就是五六息的光景。
他可谓是百般思绪涌上心头,心情复杂的,简直比那揉成一团的丝线,还要难以理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