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要找一样实质性的事情,把它完全的表现出来。
而不是只用嘴巴说,“儿啊,为娘的惦记你,为娘关心你。”这种空话。
想到这里,崔永忠对自家亲娘的的愧疚感,可就更深了,连夜连晚的给老娘写了一封书信。
上面是真情混着泪水,把这几年的不孝之举,写了个实在,足足写了十几页!
第二天天一亮,就使人回江州城,连带着采买的一些江南特产,全部送回京城,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对母亲的一片孝心。
且不说京城里的崔老夫人。看到小儿子这样一封饱含歉意的家信,是怎样的喜极生泣,怎么样的感慨万千。
甚至拉着大儿媳妇一起,亲自跑了趟明安侯府,将自己的欢喜和老妹妹一起分享,更重要的,是表示她对曹三老爷此次的感激之情。
京城中的事情。江州城这边想要知道。也在个把月后了,现在的宏若寺中,随着崔家父女的隔阂。渐渐的缓和,就连他们晚上用斋饭的气氛,也轻松很多。
齐玄辉瞧在崔婉清,脸上笑容日益增加的份上。对崔永忠的态度,也从表面慢慢的往真心上扳正。
人嘛。都是感情充沛的,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身处在一个气氛融洽的环境中,大家都觉得心情无比愉悦。
连带着这两日看过的景色。都觉得凭添了几分意境,就连广文师父没什么特色的介绍,说是一点润色也无。都不毫不夸张,可大家都听得是津津有味。
广文师父没有润色怕什么?这不还有曹沐。崔永忠和齐玄辉三人在吗?
这三个人,你添一句,我加一句的,不久立刻变得生动起来了?
连着在附近转了两日,曹沐和崔永忠一商量,决定休息一天,让两个女孩子歇一歇,别一下玩的太累了。
崔婉清上半天休息,下午就带着方妈妈等人,一起往宏若寺住持方丈的禅院行去。
她是想将来到江州后,所精心抄写的经书供奉在佛前,这固然是她的拳拳敬佛之意,也是为父亲此番的改变,来感谢菩萨的庇佑。
至于金铃姐妹俩手中所捧的锦盒,是装的一些玉佩,金银挂件,不光是样式别致,做工也不俗。
是想请主持方丈帮着在佛前开个光,回京后拿去送亲近的人,也要比一般的珠宝首饰有诚意些。
因着开光要择良辰吉日,仪式所需的准备也很复杂,所以很多信徒都是先把需要开光的物件,托付给方丈大师,等到吉日到来那天,一起开光。
崔婉清正是知道此节,所以才早早的就把东西送来,想来一年半载的,总会有个合适的吉日良辰吧?
这些玉佩、金银挂件之类的物事,虽然看着耀眼生花,光彩夺目,但也不是特别的昂贵,更不是陈年的古董,就算放在寺里,也不担心会有什么闪失。
见过方丈,将事情说明,崔婉清就让玉兰她们将锦盒和五百两的香火钱奉上。
瞧着安源方丈收下银票后,神色还和刚才一般无二,依旧是慈眉善目,带笑捻珠,并没有见财心喜的神色流露,不由得对宏若寺的印象,又好了些。
“女施主,此刻正好无事,老衲便亲自带您去正殿供奉佛经吧。”安源方丈单手作揖,笑眯眯的说道。
他会有此安排,完全是刚拿着佛经,翻看了几页,觉得崔婉清所抄的经书,字迹娟秀又不失力度,纸张纯白无污。
雪白的上好纸张,配着散发着淡淡莲香的经文,真是再顺眼没有了,是真正能配得上那样庄严肃穆地方的经书。
其实像兰若寺这种香火鼎盛的寺庙,每年往佛前供奉佛经的人,可真是不在少数。
但有的是不耐烦,请别人来抄,也有的是诚心抄写,奈何书法上的造诣有限,像崔婉清这样漂亮的一手小楷,还是亲自认真抄写的,简直是少之又少。
一年到头遇不上基本称心如意的,现在合心顺眼的经书就在眼前,安源方丈大觉难得之际,自然要安排妥当。
谁知道,他们俩才出了禅房门,还没走到院子里呢,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呼和,很是乱糟糟的样子。
佛寺最是讲究安静自然的地界,安源方丈听到竟然吵闹成这阵仗,面色当即就变的难看起来。
他转身对崔婉清言道:“还请女施主在禅房稍坐,待老纳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何事。”
这是怕万一有事,崔婉清这位千金小姐,会被那些闹事的莽夫给冲撞了,他还真担不起这个责任,干脆就让崔婉清在屋里呆着吧。
崔婉清闻言,也觉得正当如此,当即便从善如流的屈膝应了,不过却看着金铃使了个眼色,等她回到禅院的会客厅坐下,银铃便已经不见踪影了。
“听着刚才的动静,可真的不算小,听着那呼喝声还很是霸道,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崔婉清饮了口小沙弥重新奉上的新茶,心里暗暗的揣测着可能发生的情况。
原本想着有主持方丈出面,再大的事情,也能很快被解决掉,毕竟在江南,不买他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