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发酸,竟然低下头去,说不出话来。
埃里森也不回答,显然是默认了。他先把玉黄山精穿在树枝上烤着,又去剥火狐的皮,忙得一刻也没有停。海伦娜无聊之下,看着树枝上的烧烤着的玉黄山精,问道:“你这是烤的什么?这不是树根吗?它能吃吗?”
埃里森走过来翻动了一下,免得这玉黄山精烤焦了,说道:“这东西好吃的很呢,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它能强壮脾胃,解肌发表,驱散风寒。”海伦娜哦了一声,算是回应,又说道:“难道你还会治病吗?”
埃里森一边刷刷地忙活着剥皮,一边说道:“小病差不多,大病就不可以了!”说话之间,埃里森总是冰冷冷的,这让海伦娜很不舒服,似乎总是她去寻找话题,而埃里森冷淡的回答之后,又让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只好又问道:“我爷爷呢?”
“不知道!”
“唔,你……你很讨厌我是吗?”
“没有!”
海伦娜抬眼看了看他,又怔怔地看着旁边的火堆,似乎是想到了这几天来受的委屈,不由得眼圈一红,胸口一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几天来,她虽然受到吉米的七杀****咒的控制,但是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意识仍旧是清醒的,自己的一举一动,现在都能回想的起来,自己和埃里森之间,肌肤相亲,就差最后一步了。当然,昏迷的时候除外。所以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把埃里森当做最亲近的人了。
埃里森见她哭了起来,也不搭理,一来对她是汀卡达雷斯家族的有些成见,二来他性格内向,本也不善于安慰别人,所以只是看了她几眼,就转过头去。
海伦娜从小都是被家里人奉作掌上明珠,平日里无论是长辈还是下人,都是对她百般呵护,甚至还有些人对他极尽奉承。平素遇到的那些同龄的男生们一个个都带着一副谄媚的嘴脸来和她交往,但是碰到埃里森居然对她比较冷淡,一时感到很不适应。这一哭起来,虽然是对前几天的遭遇感到委屈,但是其中倒有七成是为了埃里森的冷淡而来,只是她自己也都搞不清怎么回事。
埃里森见玉黄山精已经烤的差不多了,便取了下来,递给海伦娜说道:“快吃了吧!”海伦娜不接,只是哭,埃里森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把树枝插在地上。自己提着火狐的皮肉到水边清洗起来。
等到他回到火堆边,海伦娜哭声渐歇,正拿着玉黄山精慢慢地吃着。她也是两天没有进食了,饿得受不了,埃里森离开之后,她心中暗暗说道:“海伦娜啊海伦娜,你到底是怎么了?莫非喜欢上这小子了?我呸呸呸!”心念一转,便闻到了一阵阵香味,那正是插在她身边的树枝上,穿着玉黄山精的。这玉黄山精虽然像树枝,但是肉质甘而松软,被埃里森烤的金黄,看起来就很是诱人。海伦娜尝了两口,便觉得清甜可口,顿时食欲大动。
埃里森看了看,也不说话,把火狐的躯体又架在火堆上烤着。
女孩默默地吃了一枚,精神恢复了很多,突然扑哧一笑,说道:“你这人怪的很,怎么也不问我的名字?”
埃里森虽然听过她爷爷喊他海伦那,但仍旧笑笑说道:“你不也是没有问我的名字么?”
女孩嗔道:“男孩不先问女孩的名字是不礼貌的,你懂么?”
埃里森哈哈大笑,说道:“我倒是想问你名字来着,但是怕你凶巴巴的拿石头扔我!”女孩想到两人在河边相遇时的情景,格格地笑起来,说道:“我有那么可怕么?”埃里森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道:“你说呢?”
女孩白了他一眼,说道:“算了,我还是自己说了吧,我叫海伦娜,你呢?”
埃里森说道:“我叫埃里森!”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奇怪,有时候一两句话弄得反目成仇。有时候却由于一个玩笑,便化干戈为玉帛。海伦娜对埃里森便是属于后者,慢慢地,海伦娜和埃里森便熟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