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宽慰我说:“殿下放松,第一次骑马都会紧张的,慢慢就好了。”
就这样,阿巴亥带着我围着跑场遛了几圈,慢慢的由慢到快,一晌午的功夫,我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骑马的感觉就是颠啊。
到了中午,看到这几个人懒洋洋的盘坐在地上聊起天来,全然不顾跑场上来回的我和阿巴亥。
阿巴亥带着我小溜步的走出跑场,其他人看到我们出了跑场,都刷刷的起来立正,骆思恭跑上前来扶着我下马。下马的那一刻,我感到屁股麻了,在马背上坐了一上午,还真有点累。
我让他们换了便衣,让王安在京城的第一家酒楼定了房间,没有人带兵器,到了房间内按次坐下,开了几坛好酒,我们十二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开始都不敢动,都瞅瞅我,又望望骆思恭。我明白他们在我和骆思恭面前拘束,我将酒满上,与他们共同举杯,顶下规矩,今天这顿饭桌上无君臣、无大小,尽管敞开吃喝。几杯酒下肚后这些人就开始不拘束了,称兄道弟大碗喝起来,整天憋在校场里训练早嘴馋了,总算能开怀畅饮了,这些当兵的的,豪放起来也够野的,只有骆思恭还小心翼翼,规规矩矩。
从此以后的两个多月里,我每天去校场学骑马,经过阿巴亥等九人的指点,已能单独骑马纵横飞奔了,还时不时的和他们几个一起赛马,这几个人都让着我,每次都是我赢,我也明白,后来我就出了个主意,谁输谁请客,结果这群混蛋一个个成了高高手,我再也没赢过,赌一次输一次,输一次请回客,心中也懊恼,不过这对我的骑术进步很大,跟他们的比赛中我逐渐掌握了骑术的窍门,越来越娴熟了。
在这其间我也经常去京师大学堂看看,在这些出类拔萃的人中我也给一些点拨,让他们专心研究相关专业的知识,像赵忠南,他祖父是赵士祯,这可是火器世家,赵忠南继承了他祖父的遗志不断研究火器,但在提高火铳的杀伤力、命中率和使用寿命上陷入了困难,在火炮的研究上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不过我认为他的火炮还没能达到西方“红夷大炮”的威力。我自幼对军事感兴趣,可是怎么造机械我就不懂了,我是学文的,不是学理的,参与这些改进方案也只能靠我平时积累的军事科普知识和初高中的数理化知识了。
宋应星可以说是全才了,他对农业、化学、物理有很浓的兴趣,在这方面成绩最显著,我一去京师学堂,他都会单独找我讨论相关的问题。在农业我不懂,我没种过庄稼,但在如何提高粮食产量有一定的知识基础,如何选育优良种子和杂交作物,可以用初高中的生物学探研究。在京城郊外,我让内务府在皇庄腾出半亩地,让宋应星业余搞农业研究,实验我所提出杂交小麦的设想,现在大明的单产粮食不过二三百斤,提升的空间很大,在基因学上,我毫无保留的教给宋应星,这是我对他开的小灶,想他能在提高粮食单产上有突破。
李之藻、潘文远,一个热衷天文数学,一个喜欢地理水利。李之藻经常和同学们在一块推算历法,且算法十分精确。潘文远曾看过一次我给的大明全图,他竟然能凭着记忆画出个概括,还不时的添上几笔说是开凿渠沟引水。这小子不愧是水利专家潘季驯的后人,我看他光知道挖沟引水,就不知道挖池蓄水,就给他讲了一些关于水利的知识,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悟性,一点就透,再在地图上画线的时候知道画几个圈了,说这是蓄水池,那是缓冲区,这用来泄水等。
茅元仪喜欢研究兵法,整天追着赵忠南问火器的事,然后把自己想象成一名将军,自己排兵布阵指挥打仗。
就这样,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段时间,我也渐渐地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