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管都用在了选玉坑到大厅的那堵墙上,如果用手挖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显而易见的是这些洞口肯定是那些我无法了解的机关一部分,要不然不会突然之间出现被整块石头堵死的情况,招呼大家一起想办法,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望石兴叹。
“我们回去吧?我在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找完所有能找的地方,对景红霞的那点希望也彻底的变成了失望,几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看着我们都沉默不语尔江山提出了建议。
回去的路是沉闷的,所有人的心情都被失去两个组员的事情影响。轮流背着刘红梅传来的柔软感,也没挑起我胡思乱想的心情,茹娇婀娜的身姿在前面摇摆,我也不在想入非非,只是在出了峡口便看见曾今扎营的山谷才让我们有了些情绪。
我们逃出来的地方离这个能招引雷电的山谷居然这么近,这让我很怀疑那些突然发疯的动物是从那里来的?从而我又开始怀疑红狐在里面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山谷里到处是白森森的骨头架子,尤其是那三头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难道吃驴的野兽也知道天上的龙肉……
帐篷还完好的立在原处,可曾今住在帐篷里的人少了两个,也许再也回不来了……设备没有人或者动物动过,默默的开始收拾那些设备,几个人分摊着将它们背在了身上。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对国家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国家财产不能轻易损坏更何况是随意丢弃,‘山硬硬不过决心,山高高不过脚心。’这句话是勘探队的标语,这里所有人都被教育过,没有‘大家’那有‘小家’。
没有人想在这里扎营,可以说所有的危险都是从这个类似魔鬼谷的山谷开始的,虽然身上背负的东西多了,我们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出了山谷。也许只有我有一点点依恋,不是对山谷的依恋是希望能看见从草丛中跳出那只红狐,要说一切始于山谷,那么我身上发生的所有诡异事件都从那只狐狸开始,最主要的对红狐我总有一种留恋,可惜的是它没有再出现。
本该是驴驮着的设备分摊到我们身上,自然一路上走的更慢,足足用了十多天时间才走完了大山,等我们回到且末衣履破烂如同乞丐,将勘探队的人吓了一跳,他们在这里这么多年,也没看到过有这样狼狈的探勘组。这次勘探差两天一个月整,这也比我们估计的三个月缩短了两个月。
队伍中失去了两个人,连骨灰都没有带回来,在当时来说属于重大事故,我们受到地质局派来的调查小组严厉的询问,整整用了一个月才算交代清楚,我们也被折腾的筋疲力尽,每个人都感觉比洞中垂死挣扎还要累,不是身体上的累,是一遍遍重复他们俩的死亡细节给精神造成的压力。
调查完以后尔江山回了内地,不知道是这次经历还是其它原因,从此离开了地质局勘探六组。剩下的人在领导征询意见后留了下来在且末休整待命,孔详军被任命为六组的组长成了我们的头,我被任命为副组长,听说还有新队员要来,我们都没有问,也没有心情问。
四个人的关系比起以往更加亲密,不要多想,只是局限与同志之间的那种密切。我和茹娇的关系比起以前要近了很多,有很多话可以谈了,不像以前只是礼貌性的敷衍,可我觉得还不如在山洞中的那种暧昧,总是缺少一些什么,也许是蔡新民和景红霞的事情让我们心还处在淡淡的惆怅中吧。
接下来一个月我除了那十个动作的练习,剩下的时间都和他们去且末各处寻找当地小吃。这期间我发现练习十个动作时肌肉的跳动更加密集,不是整块肌肉的跳动,是以点状向四周频繁辐射,能感觉到身体柔韧度与力量有了新的变化,而酸楚却越来越少。
还有一件事情,地质局对我们的发现高度重视,一队配置精良的专家组在两天前进入了山区,随行的有军人,而我们并没有被要求跟随,几个人也没有感觉失落,那个地方说实话都不想在去,连我都不想,只是我有些担心那只红狐,希望它不要被这队荷枪实弹装备精良的队伍发现,他们不见得有我那么好心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