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岁的秦大宝很喜欢粘着祝林森,每天睡觉总是吵着要和他一张床,秦春月问他为什么,虎头虎脑的秦大宝摸着被杜大壮剃成秃瓢的头,想了半天满脸憨态的说:“哥哥身上香,比妈妈擦的雪花膏还香。”让秦春月哭笑不得。
在秦家九年,祝林森已经将秦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将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大宝看成了自己的亲弟弟,虽然才差一岁但从心智上祝林森要比他大很多,这不妨碍他关心呵护这个弟弟,他也知道小胖墩缠着自己,其实是他小小的心灵里能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呵护,另一个还真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香气。
自从佩戴了那枚丹药,身上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当然绝不是雪花膏那种刺鼻的香,这种气味闻起来心旷神怡,让人自然而然的亲近。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秦春月以及杜田壮也知道,只是他们都认为这个香囊是祝老爷子送给孩子的念想,每次看到都会心生暗淡,想起已经不在人世的祝老爷子对秦家的种种好处。
祝林森已经上小学三年级,秦大宝比他低一届,对于**岁的孩子来说还不知道女孩与自己有什么不同,只是自然的喜欢和小女孩玩,秦大宝尤其喜欢与同班一个总穿着粉色裙子叫林二丫的女孩在一起。
“丫丫,你到我家去玩吧?我哥哥有好多小木人、小木马,可好玩了!”虎头虎脑的秦大宝蹲在二丫画好的方格线外诱惑着。
画好方格的林二丫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听到秦大宝说的话,问道:“你哥在不在?”
秦大宝看着林二丫开始蹦方格,回答道:“不在啊。”然后蹲下身玩脚下的沙土。
林二丫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想都没想,气乎乎的说道:“不去!”跳过一个方格一转身两脚踩在两个方格上,问道:“你哥一放学就回家,都干什么呢?”
“帮妈妈干活。”秦大宝赌气的把总堆不出金字塔像个坟丘似的沙堆推平,继续说道:“吃完饭他要回大院写作业。”
金鸡独立的林二丫撅起好看的小嘴:“我才不信,我妈说他总不交作业。还说要不是他每次都考一百分,天天罚他放学不许回家。”
秦大宝摸着学校独一无二的光头,想了想说:“他在学习,我看见他在院子里不是做操就是看书,要不然怎么会都考一百分。”
小丫头站在方格的顶端,背着双手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就对了,妈妈说: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秦大宝用脚狠狠的踩平那堆总堆不起来的沙土,站起身来说:“这个不是你妈说的,是爱迪生说的。学校走廊上贴着呢。”
“哼!是爱迪生听我妈说的。”小丫头不服气的争辩着。
“是吗?”秦大宝不敢肯定的反问,然后补充了一句:“张老师真厉害!”
小丫头听到秦大宝表扬自己的妈妈,顿时眉开眼笑:“我妈妈当然厉害,要不然怎么能教出你哥哥那样的天才。”
秦大宝看见林二丫好看的笑容,又返回到原来的话题:“丫丫,你去我家玩吧?”
“去你家也可以,你哥哥在我就去。”林二丫讨价还价的说了一句,然后背着双手一蹦一跳向校门外跑去。
秦大宝满身灰土,也没想着去拍,喊道:“丫丫,你等等!我哥今天不回来住,他住老屋。”
“那我才不去你家呢!”林二丫在学校门口拉着等她一起回家的林大丫,转身对追过来的秦大宝继续说道:“你哥哪天在家,我和姐姐都去。”
看着两个蹦蹦跳跳跑远的小女孩,满身灰土脑壳锃亮的秦大宝恨恨的说:“我哥才不喜欢和你们俩玩呢。”
随着岁数增长祝林森以前的沉默慢慢变成了稳重,与他的岁数一点都不相称,不过这到让秦春月与杜田壮对他越来越放心,即便他偶尔住在祝家大院,她们夫妻俩也不再担心,所以现在的祝林森有充裕的时间去记那本书,在也不像前两年每天只能看半个小时,而半个小时又要分出二十分钟或更多的时间去查字典。
现在书上的字他全部都已经认识,就算以前连字典都查不出来的字,他会问秦春月或者问老师。这些生僻的字让秦春月和教他语文的张老师都很诧异,其实这些字别说秦春月连张老师也有很多不认识,但为人师表总不能在学生面前承认自己的无知,因此每次张老师都会说同样的话:“你先放在桌上,等老师批完作业,明天给你讲这个字的出处与注译。”
接下来张老师怎么求知的事情祝林森就不知道了,反正每次问完第二天张老师总是会在课间,给他解释这个字的出处以及与这个字相关的知识,这也让班上那些是真要学习还是要巴结班主任装出求知欲的同学围了一圈,让张老师很享受这种教学氛围,时间长了连校长都知道在张老师的带动下整个班级学习氛围相当的好,以至于张老师连年被评选为优秀教师、三八红旗手等等殊荣。
这也不能说张老师的成就都是祝林森促成的,但总有那么一点与他分不开的因素。这也让张老师更加喜欢这个学生,即便是他每次都不交作业,也看在这方面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