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董飞一眼看见里面站着俩衣着光鲜的狗男女。
男的油头粉面,一脸傲慢,鼻孔朝天,看人的眼神都是斜的。这货董飞见了就想扑过去咬他几口。
他不就那个开着黑色大奔差点撞了自己的家伙吗?他不就那个把殷桃抢走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家伙吗?
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女的却正是殷桃本人,穿着粉红低领毛衫,腰间围了条漆皮短裙,裸着两条腿,蹬一双高跟儿黑色长靴,看上去十分的妖冶性感。
殷桃的脸色很冷,眼睛同样是盯着天花板,似乎连看一眼董飞都懒得去看。
对于这个无情无义已经被物质腐化得面目全非的女人,董飞现在已是没有半点感觉。他现在只是很奇怪,他们来这儿干嘛?
觉得哥们还不够惨,想再来踩乎哥们一把?
董飞的心很冷。
冷透了。
自己以前可真是贱啊,看不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掏心掏肺的对她好,现在呢,人甩了自己之后还不罢休,还要过来搞事儿侮辱自己。
就是喂条狗养那么十多年,也早喂熟了吧?
这个殷桃,就是个女白眼狼啊!
“人呢?姚震你不是说有人找我吗?”董飞扭头问跟在后头的姚震,休息室里,其他的技师们也都远远地看着这边的情况。
这对男女一身穿的都是奢侈品,一看就是超级有钱人家出来的,他们来找董飞,难不成是董飞的朋友?
有钱人,尤其是有钱的女人,这里的技师见得多了,但要说能跟人家攀得上交情,那可确实不容易,在人家眼里,你最多不过算个枕边玩物。
听得董飞很让人摸不着头脑地说了这么句话,姚震及其他人都愣住了。
就连正在装波衣的窦匕和殷桃都装不下去了,皱着眉头看向董飞。
“飞哥,他们不就在那站着呢?就是这位先生和小姐。”姚震一脸惊奇地说。
董飞再很茫然地四顾看了一圈:“没看见啊?”
“不会吧?飞哥,那不是吗?”姚震的手都快戳到了窦匕的鼻子上。
“你确信那是两个人?那不两条狗吗?”董飞睁大了眼睛,“我看见它们正跟那摇尾巴呢,一条红狗一条灰狗,红狗是母的,灰狗是公的。”
董飞这话让一众技师们一片哗然。
呵呵!看出来了,这对男女没准是董飞的仇人。
小白脸们都安静下来,个个睁大了眼,进入看戏模式。
他们心想,董飞跟有钱人作对,这不找死吗?
嘿嘿,有人要倒霉了。
窦匕跟殷桃都是大怒,一个在他们眼里卑微的下等人,竟然张嘴就骂他们,这不能忍哪!
“麻痹!小子你找死呢吧?”窦匕摩拳擦掌就要过来教训董飞,却被殷桃拉住,她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亲爱的,要教训他,也不能你亲自动手啊,叫几个下面人,等会他下班了,收拾一顿不得了?”
董飞听得窦匕骂人,笑道:“靠!没想到这狗还会说人话?”他揉揉眼,再打量一番那对男女,“噢!看我这眼神,真是没治了,看俩大活人都能看错,他们还真不是狗,抱歉抱歉,不好意思,两位!就是你们找我?不知道有何贵干啊?”
窦匕听了殷桃的话,觉得在理。
他知道这东皇一号毕竟深厚,在这里闹事不太明智。
再说,他今晚是专门来这里羞辱董飞的,自己不能先被气得暴跳如雷。
“你叫董飞?”窦匕忍住气,斜了董飞一眼,冷冷地开了口。
“没错。”董飞不亢不卑看着窦匕,“你又是谁?我们好像不认识吧?无缘无故找我干嘛?我告诉你,我很忙的,分分钟几百块的收入,没什么事就请离开吧!”
“呵呵!好吊的样子!不过个给老女人享用的玩具,你拽得什么劲儿啊?你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你不觉得自己很丢‘男人’这俩字的脸吗?你好好看看,我身边这位大美女是谁?她是你的抢女友嗳!为嘛她要离开你?你还不明白吗?就是嫌你做的这活儿太肮脏,呵呵!我听说你在这里干了好久了?没少用嘴给女人舔吧?”窦匕开始开启嘲讽模式,恶狠狠的糟践董飞。
他这话极其的伤人,等于把屋里的技师们全给骂了。
不少围观者的脸上都流露出愤怒的神色来。
窦匕以为,自己这么一通骂,没准能把董飞给骂得羞愧不已。
可是,他错了,董飞笑嘻嘻地看着他,缓缓地朝他比了个中指:“你以为你自己不是玩具吗?我会看相,你知道不?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至少给二十个以上的女人舔过,对了,你的那玩意好像已经不太管用,你只能用嘴来达到自己的高`潮,跟你上过床的女人面儿上夸你舔得好舔的妙舔得呱呱叫,实际上背过身就骂你牙签男!”
殷桃在旁听了,内心大为震惊。
因为董飞说的话无限接近真实。
她可是感同身受过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