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一众德国客人,谢信勇和叶小秋不顾疲惫,硬是拖着谢念诚到酒店的茶座,想要了解他们离开的三个月,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谢念诚含含糊糊地解释了如何用两大神器和曼德里安建立起关系,然后从建立汉兴社开始,比较详细地介绍了如何在广州站住脚、如何拿下码头、如何和汪中正合作组建缉私总队等一系列事件。
最后听完汪中正在餐厅抓捕赵刚那一段后,谢信勇和叶小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这是一个十七岁少年做出来的事情吗?
谢信勇长叹:“我就是个睁眼瞎啊……这些年东跑西跑的,想给咱们谢家找到靠山,搞了半天,最大的天才就在自己家里啊……念诚,这回四叔是真心服你了。”
叶小秋的美目绽放出一种看到瑰宝的光芒:“念诚,我一直就知道你是个天才,不过呢,之前觉得你玩心太重,不太像个做大事的人……真没想到你独身来广州,能干出这样一番局面来!”
被两个家里人这么夸,谢念诚心里很舒服,嘴上还是谦虚了一番:“哎,四叔,小秋姐,可别这么说,我也是运气好、运气好。”
谢信勇道:“行啊,念诚,还学会谦虚了,我还以为你会和小时候一样,说什么‘做到这些是应该的,我是个天才嘛!’,看来我们家念诚真是长大了。’”
谢念诚讲完他的经历,下面自然该听听谢信勇一行人在德国的经历了。
谢信勇一开口,语气提高几度,绘声绘色开始描述其来:“我们这一趟啊,简直就是九死一生、九死一生啊……话说我们离开上海还没几天,晚上就遇到了暴风雨,茫茫大海中的暴风雨,简直就像是老天爷在天上倒水,有些胆小的学生都给吓哭了……”
“我冒着倾盆大雨,是一个一个地去安慰,还好你四叔会说话,最后好歹把这帮小子给哄睡着了。”
“又走了几天吧,天那个叫热啊……念诚,今天中午你觉得够热了吧?告诉你,根本没法儿和我们相比啊……那个热,走到甲板上吹着海风,吹着吹着就有人跳下去,说宁愿淹死也不愿再被火烤了。你看,这都给热糊涂了不是?”
“好在你四叔当机立断,马上带人坐小船去把他给捞了上来,就动这么一趟,身上起码流了两斤汗水。”
“走了二十多天,好多人都病倒了……哎,这帮小孩子真可怜,饮食吃不惯,船坐久了晕,想家,想念亲人,什么都加一块儿了,那是天天看着东方流泪!”
“还好你四叔精明,使出一招声东击西,教了那些小妹子们唱曲儿跳舞,嘿嘿,演了几场下来,那帮小子个个都不想家了。说到这儿,你那个小情·人真不错,哎,那身段、那嗓音,迷死一帮子小屁孩了。”
“一路千辛万苦到了德国,更难了,刚开始的时候,德国人都是拿鼻孔来看人,得亏有你四叔在啊,拉着这帮德国人到酒馆,几下就把这帮人放翻了,醒来后差点儿管你四叔叫爹……”
“行了行了。”
叶小秋听到实在是听不下去,打断了谢信勇的话,摇着头道:“念诚,你四叔说的话,你打个三折听就差不多了,还是我来说吧。”
谢信勇正要抗议,叶小秋用她的干练风格来了个长话短说:
“我们这一趟,路上其实没遇到什么大·麻烦,出了些小状况但都及时解决了,那些学生们一路下来我看都成熟了不少。”
“到了德国,一到码头,你那个贵族朋友曼德里安就派有人来和我们接头,帮我们安顿了下来。他在德国的能量大得很,我们这边把每个人想学什么汇总过后交给了接头的人,没几天接头人就派人送来了一百多封录取通知书,我们的人只需要到时候去报到就行了。”
“谢氏航运分公司的事情也非常顺利,所以我改变计划,就跟着你四叔一起回来了……”
谢信勇喊了起来:“喂喂,小秋,你怎么完全忽略了我的功劳嘛……”
叶小秋瞪了他一眼:“若没有念诚的努力,哪怕再勤勉,恐怕我们现在仍然找不到头绪……”
冲着谢念诚点了点头,叶小秋继续道:“现在德国那边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可操心的,曼德里安安排了一个他家族的贸易公司和咱们那边的公司合股,从德国采购商品的事情都由他们负责,然后咱们这边只需要根据他们开出的货单从汉国买东西过去就行,听你说咱们的船在广州连关税都不用交,这生意简直是稳赚不赔,航运公司应该能很快发展起来。”
听完大的局面相当的理想,谢念诚的心情大好,开始关心起那些妹子来。
“咱们家的人在那边都还好吧,都怎么安排的?”
“雅典娜、晴子、神乐和炮姐她们几个都进了在柏林的帝国军事学院……那是德国最好的军校。凌波丽进了柏林航空学校,因为现在军校里还没有空军这个专业,所以她只能去念那里面的飞行专业。cc进了柏林医科大学,那也是德国最好的医学院……”
“在柏林,我们给她们几个买了套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