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
“对,有问题,我们去剿匪居然中了埋伏,这要是没人给土匪通风报信绝不可能,爹回成都连大帅都没看见就被抓进大牢,一定是有人陷害。”
“先别说你爹了,现在你的处境也很危险,你还有人手吗?”
苏朝明想想:“我家在苏家巷,离这儿只有三里地,家里有几个老兄弟,他们能招呼到人手。”
谢念诚想了想:“为以防万一,苏兄,请你躲到厕所,我们埋伏起来,如果有人来,说不定能查出点儿线索。”
谢念诚让那护士拿了几床被盖,让苏朝明躲在了卫生间,又让神乐换了护士的衣服躺上沙发,让那护士换了衣服,去苏家巷送信。
这个时代的成都,电力供应还不足够,西华医院的周围,已经没了多少亮光。
夜色里,两个带着大檐帽、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匆匆走向医院。
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还跟着八个同样打扮的人。
更远处的一辆车上,两个衣冠楚楚却一脸江湖气的男子看着这群黑衣人往医院走去。
“胜哥,有必要吗?搞个躺床上的瘸子,至于这么费周折么?”
“华子,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笔生意值两千块大洋……让兄弟都来,就是以防万一。”
“是,是……还是胜哥你想得周到。”
最前面的两个人进了医院,前台值夜班的护士一抬头,一根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头,嘴里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就被塞进了一张毛巾,另一个黑衣人很麻利地把她捆了起来,丢在接待台下面。
后面的人留了两个守在门口,其他几个鱼贯而入,手里的一尺尖刀闪烁着寒光。
谢念诚在沙发上躺着,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神乐忽然坐了起来,小声道:“有群人上来了。”
“苏家的人来不了这么快,应该是杀手。”
拿谢念诚当枕头的炮姐来了精神,一手摸出一把20响瞄向了门口。
谢念诚也摸出两把枪,“神乐,躲角上去,留两个活口。”
谢念诚也听到了楼道里的脚步声,双手不住冒汗。
谢家有的是钱,炮姐和谢念诚都打了上千发子弹,没什么天赋的谢念诚枪法都比一般士兵强不少,就别说炮姐了,但两人都没杀过人。
想到这里,谢念诚看了看旁边的炮姐。
炮姐的眼神正在放光,拿枪的双手纹丝不动。像是等待了多时的猎手终于等到了猎物,看不到有一丝不安、恐惧。
楼道里的脚步越来越近。
“咣当”一声门开了,几个拿刀的黑影扑进来,就往床上乱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
四只枪开始吐出火舌,谢念诚到底紧张,两只枪都调到了连发,扳机都是一扣到底,40发子弹瞬间打光,也不知道打中了几发。
炮姐是瞄着在打,枪枪咬肉,几个拿刀的黑影惨叫着到在黑暗之中。
谢念诚打完子弹就蹲了下来换弹夹,“啪、啪”两声,有人在门口往里打枪,炮姐也蹲了下来,双手伸过头顶,凭记忆中的方位朝外放枪:“砰、砰、砰、砰。”
“啊——”
惨叫声从门口传来。
谢念诚夸奖道:“炮姐,行啊,这样也能打中。”手里换好弹夹,学着炮姐举过头顶,估计好方位又是两梭子。
门外还有三个黑衣人,手里都拿着枪,不敢冒头,也都伸出手往房间里乱放:“啪、啪、啪。”
上楼来的一共有八个人,一开始冲进去的四个被炮姐和谢念诚的乱枪打中,死活不知,后来在门口的被炮姐盲枪击中一个,那枪打在了肩膀上,倒不致命。
两边正对射,“叮叮当当”一阵金属碰水泥地板的声音,一个黑衣人下意识低头一看,两个比拳头略微大点的黑色椭圆状物体冒着烟滚了过来。
“这是什么?”
这人心里最后的意识还在琢磨。
这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是谢家实验室的最新产品,这手雷的威力比现在军队里的木柄手榴弹可大多了。
“轰——”
“轰——”
前后两声巨响,几个黑衣人身上血花四溅,也不知身上被炸了多少个孔。
“停火。”
谢念诚喊道。
炮姐敏捷地扑到门口,一道红影带着残相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门外走廊的灯被炸熄了,神乐不顾地上躺着的人,从三楼窗户跳了下去。
炮姐蹲在地上,一个一个地探地上那些人的鼻息。
谢念诚满鼻子都是血腥气,胃里一阵阵翻滚。
“谢……谢大哥,里面死了四个,外面四个死了三个,还有一个有点儿气,不过估计也快了。”
炮姐的口气好像是杀了几只蚂蚁。
这几年,隔几天谢念诚就会安排炮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