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装蒜,那人逃到一半,身形突然消失,灵觉捕捉不到,不是你们麻衣神教之人,还能是何人?”
蓝剑寒剑眉倒竖,怒目圆睁,高声质问。
“哈哈哈,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蓝剑寒,你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自己灵念修炼不过关,灵觉丢失了目标,居然就要赖到我们麻衣神教头上?你怎么不说田里的白菜被猪拱了是你们天玄神宫的责任呢?”
麻豆泯的言语明显要比蓝剑寒犀利得多,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一代“骂神”路远都想不出以蓝剑寒的嘴巴,怎么才能在言谈上占到优势。
其实路远如果想出手,嘴皮子上,麻豆泯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不过路同学此刻只是很安静的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抬眼看一下远方。
“你你你……你竟敢说我们天玄神宫是猪!”
“诶哟,蓝剑寒,你可别随便扣帽子,我可没这样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麻豆泯一行人跟看二愣子一样看着蓝剑寒,眼中的戏谑之味尽显无疑。
“哼,你们麻衣神教什么德性,天界众人皆知,偷盗抢掠,样样精通,趁我醉时,夺我令牌,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除了你麻衣神教还有谁?”
路远扶额,听前半句还以为蓝剑寒开窍了,可后半句一出来,路远发现自己真是高看蓝剑寒了。
“小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虽然蓝剑寒的嘲讽开得很低级,但是事关自己身后的势力,麻豆泯心中也是猛的窜起一团火。
麻衣神教之人,由于存住了青春,提前迈入了老年,心性上还是孩子,可面容上却已是老者,而正是这种不成熟的心态,老让他们觉得自己比同龄之人高一辈。
所以,蓝剑寒这样的嘲讽,却被麻豆泯当成了小辈对长辈的大不敬,身为长辈,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辈。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做了偷鸡摸狗的事还敢威胁我?五百年前,你们麻衣神教座下的三圣子潜入我天玄神宫,盗走神宫之宝梵天鼎,至今未还,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蓝剑寒也不管路远是外人,一张口就把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翻出来了。
“那只能怪你们天玄神宫没本事!神宫三大护法都挡不住我麻衣神教一个圣子,这等往事,你居然也好意思说出来,还真是不怕家丑外扬啊。”
“你……”
蓝同学又被噎了。这明明就是麻衣神教偷盗他们天玄神宫的东西,怎么反过来成了他们神宫的家丑了?
“哎呀呀,如今的盗匪居然猖獗到这个地步了,夺人宝物倒还有理了?照你这个逻辑,是不是我们在这里结果了你们几个的性命,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
关键时刻,路远总算是站了出来,只不过是一句话,就让双方的火药味一下子浓郁了起来。
“你小子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插嘴的份?”
麻豆泯还不知道路远的身份,只以为其实蓝剑寒身边的一个跟班。
“你又算什么东西?老不死?带着一口婴儿般的嗓子是在装嫩吗?恶心不恶心?回去撒泡尿照照,瞧瞧你脸上的那些个皱纹,啧啧啧,沟壑纵横,蜿蜒盘错呀。”
“你……”
这下轮到麻豆泯被噎了。
“你什么你?看你这年纪也就和蓝兄差不多,怎么长得那么惊天动地,这么没有分辨率?”
麻豆泯一口老血梗在嗓子眼,整张脸都憋紫了,他不知道分辨率是什么玩意,但路远的这番话语,着实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麻衣神教六人都是齐齐一震,眼中怒火燃烧,他们修炼了藏命术,身体上的这些个变化是不可避免的,当初修炼的时候他们也是纠结了良久,这才下了大决心。
众教徒本以为自己的决心已经足够,再怎么样也能做到古井无波,可路远的这番话语,着实是揭了他们的伤疤,而且还是以一种十分凶残的方式。
“小子,你找死!”
“怎么?想打架?”
“给我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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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四级,石头抽到了最难的一套试卷,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