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女人不安分,前不久不是跟了个叫牛大彪的人吗?那人听说还是当过土匪的,看上她了,两个人都不顾别人,直接住在了一起。没想到这娘们还是不安分,竟然和牛大彪手底下的人搞到了一起,被牛大彪发现了,这不就把人打了,还扒了衣服绑在了一起?真是活该!”
赵婆子也唾了一口,“真是不要脸!活该她有今天!就说长得好的女的,就不安分。”包括她家那二儿媳妇,弄得她儿子都不认她这个老娘了。
不过,“你们村里的里正就没有出面?”赵婆子说道。
“谁敢管啊,听说那牛大彪可是杀过人的,看着就一脸凶相,真要管了,到时候他要杀人怎么办?”赵春花说道。
大家都怕这牛大彪,张寡妇算是栽了。这就是不安分的下场!
狗改不了吃屎,以前跟着别人,还和别人勾搭,人家没法跟她计较,但是这次可是牛大彪啊。人家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
“我看那,没有把人杀了,都是那女人的福气了。”
母女两个对张寡妇如今的遭遇很是觉得心里爽快。
觉得老天爷开眼了,把张寡妇这个不要脸的给惩罚了。
而张寡妇经过这个事儿后,就不好在何家村呆着,然后回娘家,被她娘家的人,找了个外地人,给远远的嫁出去了。
毕竟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虽然张寡妇不在乎,可是大家还要过日子呢,如果张寡妇还在,大家都时刻记着这事儿,还有那牛大彪说不定啥时候就又发飙了,所以还是赶紧嫁的远远的吧。
让张寡妇家里人比较安心的是,牛大彪竟然没有死咬着不放手,估计也是被张寡妇这种水性杨花的性子给败了兴,听说又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赵二叔愁眉苦脸的,不得已找到了赵水生这边。
因为地里旱的很,庄稼更是感觉无望。
赵二叔种着赵水生两口子的两亩地,可是现在看样子却给不出那么多的粮食来了。
赵水生听了赵二叔支支吾吾的话,想了想说道:“二叔,这样吧,粮食今年就算了,我那两亩地,就是我自己种,也收不到什么,今年的天我也知道,很少下雨,更不用说收成了。”
赵二叔听了,心里感激,不过也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厚着脸皮过来说这个事儿了。
赵二叔说道:“水生,二叔不说什么感谢的话了,到时候我让木生给你们送些红薯过来。你们住在镇上,什么吃的都要用钱买,别看红薯不起眼,也能管饱。”
“你好好给你媳妇说说,别因为这个吵架起来。”
毕竟是粮食的事儿,水生这自己做主了,到时候他媳妇不同意,这不就闹起来了?那不成了他的不是了?
赵水生笑道:“梨花不会的,她知道您的情况,也肯定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李梨花确实不会因为这两亩地的粮食而生气,因为当初他们被净身出户的时候,还是赵二叔和赵二婶对他们好的,就凭着这一点,李梨花就不会计较什么。
何况,他们本身就没有指望那两亩地的收成。
卖个人情给值得的人,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儿。
“还是让二叔别把这个事儿说出去,不然那边该闹腾了。”李梨花说道。
说的是赵婆子等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免费给了赵二叔种那两亩地,绝对会不甘心的。
“二叔他们心里有数。应该不会说出去的。”赵水生说道。
如果免费给赵家大房那边种,那么十有八、九这地就成了他们的了。
给赵二叔种,就没有这种顾虑。
赵水生成了赵水生,这一年也充分了解了当农夫的不容易,真的是看天吃饭,老天爷不赏脸,一年的粮食就不够吃的。
上头到现在也没有免了田税,恐怕很大的可能就是还要交粮食给官府。
对于农户们来说,是雪上加霜。
教了粮食,留给自己家的,就所剩无几了。
绣铺老板对李梨花说道:“我为啥不在家里好好的种地,还要开这个铺子,还不是因为种地不容易?看看今年,这收成肯定要打折扣的,我开这个绣铺,自己能赚到钱,用赚的钱再买粮食,比我种地要轻松多了。再有,我开绣铺,也能认识一些人,这些人我说出去别人想打我铺子的主意,都得掂量掂量一番。都说商户的地位低,可是谁过的好,睡过的坏,大家心里清楚,我又不要让我的儿子去考取功名,当个商户又怎么了?等我有了多的钱,有的是官家的小姐要嫁给我儿子。”
刘大姐觉得能吃好喝好才是关键的,说什么士农工商,当农夫有什么好的,看看,现在这样下去,不知道多少人家要卖儿卖女呢。
“今年的牙婆生意肯定好。”因为粮食不够,所以很多人家就只好把年幼的儿女给卖了。
“我看你们不妨这个时候,买点儿人,这个时候价格也便宜一些,你这双手,腾出来,不就能另外赚钱了吗?天天在灶台上打交道,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