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珣和古子洁找遍了月稀宝能去的地方,可始终没有发现月稀宝的人影,回想起沈炎瑾今早暴躁时的情景,他这才感觉到事情不妙。
原本打算今日带古子洁回上官府的他,一整天都在外面寻人,可通过各种都一无所获,不得已,他追到宫中,得知沈炎瑾在月稀宝寝宫里,他二话不说就赶了过去。
看着赖在月稀宝卧房中的男人,他几乎是怒火难抑的冲过去,一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沈炎瑾冷漠无波的俊脸。
“沈炎瑾,你说,你到底把宝儿怎么了?!”拽着沈炎瑾的衣襟,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脾气。
他的宝儿或许有许多小性子,可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就躲着不见人,宝儿从小跟着他长大,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丫头小时候拉屎拉尿都是他伺候的,她若不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根本就不可能躲起来!
“上官珣,你冷静点。”见他打人,古子洁赶紧扑过去将他腰身抱住往后面拖。虽然她也看不惯姓沈的,可是这毕竟是在宫里,要是闹大了,到时候就没法收场了。
沈炎瑾硬生生的挨了一拳,偏着脸没一点反应,只不过身上的气息很冷,让原本温馨的卧房仿佛笼罩在寒气之中。
有宫人站在房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幕,吓得根本不敢进去。里面的人各个不是普通人,甚至连北疆国的公主都在,发生了何事他们根本就不清楚,想劝阻都没勇气。
“沈炎瑾,你不是个男人!”气红了眼的上官珣难得开口骂起了人。
沈炎瑾嗖的站起身,铁青着脸突然怒瞪着他,“上官珣,这是我和她月稀宝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过问!”这男人在那女人身边这么多年,他早就看不过去了。一想到那女人对面前这个男人的依赖和亲密,他早就嫉妒得发狂。
听着他狂傲霸道的话,上官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连言语都充满了讥讽,“我没资格过问?那我请问沈少主,你又有何资格在宝儿身边?这些年,你不来陇南国,不就是因为不满同宝儿的婚事?如今你却千方百计的想霸占宝儿,你以为你是何人?你以为宝儿是你想要就要、想弃就弃的?沈炎瑾,枉我一直都挺敬重你,觉得你应该算个人物,可我没想到你却如此卑鄙无耻,你在霸占宝儿的时候,可有尊重过宝儿?就你这样狂傲自大、不可一世的人,你根本就不配拥有宝儿!”
“上官珣,你有胆再说一次?”沈炎瑾眸光陡然变得狠厉起来。尽管他不愿承认,可那些话却像大锤一样一锤捶的击中他的内心。
见他动怒,上官珣不甘示弱的低吼道,“沈炎瑾,我说你不配拥有宝儿!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你——不——配!”
“嘭!”沈炎瑾快速的出拳,击向他的腹部。
“啪!”上官珣几乎是快速的回击,又一次砸向他的脸。
“你们住手!快住手!”古子洁惊恐不安的喊了起来,试图想将上官珣拉走。
可上官珣已经气得丢了理智,哪里肯听人劝,索性将她给推到一旁,然后迎向了同样愤怒中的沈炎瑾,两个人瞬间就打成了一团——
“住手——”突然,一道严肃的女声响起。
房门口,宫人心惊胆颤的退到一旁跪在地上,“参见娘娘。”
而房间里,打斗中的两人突然停住了动作,古子洁见状,赶紧将上官珣拉着退远了一些。
看着两个大侄子居然在自家女儿寝宫里打红了眼,沈千姿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谁来给本宫说清楚,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这些个兔崽子,一个个的全都是肥胆,吃饱了撑的!
“子洁拜见娘娘,娘娘万福。”古子洁最先开口,走到沈千姿面前端庄的行了一礼。
沈千姿眼角抽了抽,有些诧异,“子洁,你是何时来的?”
这是女儿的好友,她是认识的。大概十年前北疆国到陇南国求和,随行将自己的小公主带了过来,没想到这古子洁跟她家宝儿很合得来,从此还成了闺蜜,两人虽然见面少,可都有书信往来。
对两个女孩之间的交往,她从来没反对过,一来这古子洁机灵活泼,性子和直率,不像是那种暗耍心机的人。二来,两个丫头交好,对北疆国和陇南国之间的友好和睦也做了贡献。所以古子洁前前后后来陇南国多次,她都极为欢迎。
只是没想到她今日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古子洁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娘娘,子洁在家无聊,实在闲不住,这才想到来陇南国找宝儿玩耍。”
沈千姿笑着对她点了点,表示欢迎。看了一眼四处,她突然蹙起了秀眉,“子洁,宝儿呢?”
“宝儿……”古子洁一脸的纠结,心知隐瞒不住,她只好指了指沈炎瑾,“娘娘,宝儿是同沈少主在一起的,也不知道她和沈少主之间发生了何事,宝儿今早就不见了……我们、我们也找了宝儿一天了。”
“什么?”沈千姿大惊。
古子洁低下头,压根就不敢看她。谁都知道陇南国的皇后娘娘不好惹,她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