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和变态被带走后,二叔等人在山洞里静候,到了晚上,也没见有什么消息,但庆幸的是,入夜的时候,摩丫人给他们送了一些食物,虽然看见他们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但也没有重新捆上,态度显得友好了许多。
翠花向那个土著人打听,但片刻后放弃了,她丧气道:“语言不通。”毕竟土著语音太多,翠花能掌握哈哈的语言,并不代表懂得所有的土著语。
整个等待过程持续了三天,三天后,一行人终于被带出了山洞,并且见到了哈哈和变态。
土著人在笑,变态在流汗,面色苍白,直流冷汗。
在他旁边,还有另一个身材魁梧的土著人,身上缠着白纱布,应该就是变态所处理的那个伤患。
所有人都敏感的发现了事情不对劲,翠花紧张起来。
整个情况和二叔想象的不太一样。想象中,应该是变态救了摩丫人,然后关系和缓起来,但现在的情景,反而变得这么诡异……
变态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脸上在流冷汗?二叔看得出来,那是一种恐惧的表现。
有什么能让变态感到恐惧的?
这帮土著人的笑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诡异?
就在这时,变态忽然用德语冲着翠花飞快的喊了几句,刹那间,翠花脸上的血色退的一干二净,整个人差点儿跌倒,似乎是变态这句话给了她很大的刺激。幸亏艾伦眼疾手快,迅速扶了她一把,这才没真的倒下。
二叔心里一沉:变态对翠花说了什么?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一群土著迅速拥了上来,将二叔等人给分开了。二叔感到不妙,可惜势单力孤,挣脱不开,也逃不掉。这时,变态医生被强行放在了一块石板上,石板的旁边,站着一个身材肥硕的摩丫人,那人手里拿了一块大石头。
顿时,众人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这一切和二叔预料的相去甚远,他一时懵了,忙问翠花,变态刚才说了什么。
翠花第一次流泪了,说:“那个受伤的是、是族长,伤他的人是个和我们穿着一样衣服的人,是刘军!”
六人穿着的本来就是统一服装,现如今翠花这么一说,二叔立刻就意识到,刘军还没死!他很可能是顺着痕迹找了过来,并且和族长发生了冲突。这姓刘的是军人出身,身手了得,看样子不仅伤了族长,自己还全身而退了。
如果是动物所伤或者其他伤势,二叔的计划是没有错的,但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招,他没想到刘军还活着,更没想到刘军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把对方的族长弄成重伤。土著显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笨,相反,他们生活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中,人性中最残忍的一面**裸的暴露出来。
他们欺骗了变态,在变态处理完伤势后,才说出了真相,而现在,显然是打算拿众人泄恨,所以当先就拿变态下手了。
处理完变态之后,接着就会是二叔等人……
“不、不!”翠花哭叫着,挣扎着,随后换来一个耳光和一阵拳打脚踢。大概土著人和白种人的审美观不一样,所以他们对翠花没有兴趣,更不会来什么先奸后杀,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一顿猛踹。
她一个女人,哪里经受的住几个土著这么下狠手,泰勒两人挣扎着,嘴里大吼:“住手,住手!”当然,这话根本没用,这里唯一懂的摩丫语的只有哈哈。
他实在是个勇敢的少年,在翠花被打的时候,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那几人停住了对翠花的殴打,转而去揍他。哈哈抱头蹲下,嘴里哀叫,整个过程,唯有二叔不叫不吵,一直冷静的看着这一切。
他的冷静引起了那个土著族长的注意,那个族长走到了二叔面前,用露骨的残忍目光盯着二叔,嘴里叽里呱啦,也不知在说什么。这时,二叔对翠花道:“别哭了,翻译。”
翠花愣了愣,鼻青脸肿,捂着脸站起来,紧接着,二叔一边说话,翠花一边翻译。她先翻译成土著语,然后再由哈哈翻译成摩丫语,一句话就要经过三个人。
二叔道:“我们没有恶意。”
“我们只是来寻找一种药材。”
“你们一直生活在这里对吗?我看见那里有一根图腾,你们信奉的神灵是谁?”这一连串看似不搭调的话,被二叔用平静的口吻传达出去。气场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二叔的平静影响到了所有人,泰勒和艾伦也不在挣扎,躺在石板上的变态医生也冷静了下来。
提到神灵的问题,土著人严肃起来,神情带上了敬畏,终于回应了二叔的问题。他们崇拜着树木,以人头和人血祭祀,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提到了**蔓,将**蔓称为神灵的恩赐。对于经常受伤的土著人来说,这是一种神奇的药物,并且只生长在摩丫族的范围内,因此这种药物,被他们认为神物,是严禁外来人触碰的。
二叔心里有数,心说幸好这些土著不知道我们在打**蔓的主意,否则估计也不会让我们活到现在了。
土著说完关于神灵的事情后,二叔神情平静的朝着图腾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