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没想,直接顺应了内心中的呼唤。
“变身!”
从右手的地方突兀的化出了一团熊熊的烈火,从我握着剑柄的地方开始,像一条蛇一样逐步蜿蜒的爬升,直到胸口,腹部,下身乃至整个头。
火焰从外表看去虽然是炽烈的燃烧着,但是当与我的身体接触到的同时确实常温的感觉。
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接受了,纵然这是在平常状态下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是在亲眼见证了刚才那场战斗的我的眼中,再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去接受了,去相信了,它们都是存在着的。正如现在的我,全身遍布着活火焰站在此处一般。
心中失去了迷惘的我,宛如从这烈火堆中重赋新生。
“哦,没想到愚民还是做到这样子的啊。”
站在一旁的伊芙利特不无赞叹的看着我的身姿,眼中闪动着光芒。
“伊芙利特,空他是怎么了。”
现在只有真羽不知所措,对于我的变化一半是焦虑另一半是不能言说的滋味。
“没问题的哦,这样的愚民,如果是这样的愚民的话,就能够拯救了。不,或者说已经拯救了吧。”
“搞不懂啊,这样子的状况!”
只有真羽被蒙在鼓里,这样的事态让她觉得相当的不妙。
明明只有自己才是和宇文空一起度过那么长时间的人,空的一切秘密都一定要知道。因为,和空已经不能在分离了,和空两个一定要在一起。
然而打破真羽这样美好前景的事情就在一天之前发生了,先是自称闻人久月的学姐来到真羽的家中找到了宇文空,接着是在莫名其妙的的时空空间中遇到了谜一样的自称为“公主”的伊芙利特。
再一次超乎真羽想象的是,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似乎都对宇文空保持着极大的兴趣,甚至出现了伊芙利特刚一见面就要与宇文空签订结婚契约这样荒唐的事情。
明明以为自己是和空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所以这方面的优势并会就那样简单的被打破。
但是,真羽错了。伊芙利特和闻人久月对于宇文空的事情似乎知道的更为彻底,彻底到就连真羽也不知道的地步。
本来事情已经快让真羽绝望,然而这会儿再一次看到宇文空以着全身火焰的姿态出现在眼前时,隐约间明白了,宇文空已经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空,他和我之间的距离,正在拉远。”
真羽忍不住的想要哭出声。
“空已经变得不认识我了,越来越遥远的距离,就算我想要追赶,也已经追不到了。”
“风花小姐……”
察觉到一直在身旁的真羽小声的哭出来,伊芙利特也显得有些无奈,她隐约间猜到了宇文空出现的这些变化对于真羽所造成的打击,然而带来这一切的就是她自己和闻人久月。
闻人久月已经在和银甲骑士那个笨蛋团长的战斗中陷入了昏迷,也就是说现在唯一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这样让自己的负罪感似乎变得更加的沉重了。
“愚民是不会变得,如果只是因为一点小小的身体变化而不再是以前所认识的那个愚民的话,我想风花小姐也一定不会承认的吧。”
“什么。”
“那么容易改变的愚民是不会让吾承认的,也不是风花小姐你应该担心的人了。因为,愚民唯一的优点就是固执啊,这也是吾能够被拯救的唯一一个原因了。”
“拯救了什么,我呢,空他愿不愿意拯救我呢?”
“是愚民的话,就一定没问题了。”
伊芙利特蹲下来,从身后抱住了依然在小声啜泣着的真羽。
“好暖和。”
“天冷了,只有这样吾才能觉得安心呢。”
正处于战场的我并不知道一旁真羽和伊芙利特发生的事情,而只是与银甲骑士互相无言的对视着。
“凡人,你那是什么。”
“谁知道呢,但是我正是从这样的状态下感受到了无穷的力量啊。”
“有趣,连自己也不知道的神秘力量吗。”银甲骑士从一开始见到这样的我开始表情也换上了凝重的色彩,“既然这样的话,就让吾来试探试探吧!”
不知道为什么,银甲骑士在面对着我的时候我不能从他身上再一次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压迫感。
兴许是对于我的样子产生了一些疑惑或者不安吧。
但是,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如果能让那个银甲骑士感受到恐惧,能让我们所受到的加倍奉还给他,就是我的目的。
我轻轻看了看身旁倒在地上的久月,和身后站立着的真羽和伊芙利特。
“这一次,我不能再退缩了!”
当我正视起前方的时候,银甲骑士已经提剑向我冲来。
但是,我手上有着久月所交付给我的红色长剑,我紧紧握住了右手,手指从剑身拂过。
“血鸢!”
在我拂过之际,剑身震动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