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梦涵见马六一脸苦相,不禁有些好笑,不过表情却是淡漠的道:“我和他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马六皱着眉头,依谢晖那二世祖的德性,两人这一分手,那还不牵怒于自己啊?再说,先前结的梁子还没解开呢,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你真觉得你男朋友不会牵怒到我头上?”马六委屈道。
用异样的眼神看了马六一眼,申梦涵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不会是认为他会觉得你是他情敌吧?”
“我没这么说。”
马六一看申梦涵的表情就知道,这女人丫根儿就没有要和自己深入交往的意思,赶紧声明道:“就是我怕他火上一浇油,做出啥冲动的事儿,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升斗小民,不,是刁民,可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他值得跟我拼死拼活吗?”
白了马六一眼,申梦涵居然微微一笑:“你以为我不了解你的心思,你动辄就说自己是升斗小民,说自己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说到底,你心里也怕遇到这种拼命的事,我能不能理解为你这是外强中干呢?”
外强中干?
马六直了直身子,很想说,这个俺说了不算,问那条美人鱼去吧!
不过申梦涵倒是真说到马六心坎上去了,其实他的确就是怕死,而且最怕的就是让二世祖给阴死,没办法,这社会就是如此现实,弱肉强食是生存法则,不过自己现在没钱,没势,武力值也不算太高,唯一拿得出手的,能赖以自保的似乎也只能靠这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气势了。
被申梦涵的笑容吸引,马六微微一愣,笑道:“我说的是实话,你爱信不信,不过你现在跟他分手,的确是等于在背后捅我一刀啊!你这是极不负责任的表现。”
“放心吧,虽然谢晖这人够浑,不过我说了保你无事,你就不要考虑太多了,我这人恩怨分明,这件事情本就和你无关,让你受累,也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我会给他打招呼的,谅他也不敢不听。”说这话的时候,申梦涵一脸的自傲。
马六皱了皱眉头,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好了,我得去上班了,外面这些人,你自个儿去对付吧!”
等马六离开,申梦涵想了想,打了个电话出去,道:“你要让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把妈给我找回来,我要的不只是一个爸爸,我要的是一个家,再说,你这三年都不在的时候,我已经学会独立生活,更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你就不必担心了,好,拜拜。”
马六赶到江湖会所的时候,文哥居然在打卡的地方等着,马六在最后十秒内打卡成功,一路几乎是狂奔而来,骑车骑出一身的汗啊。
文哥看了看时间,一本正经的道:“小六,下次可不要再迟到了。”
马六谦卑的笑笑,给文哥和一众哥们儿递了支烟,连连答应,其实心里却很想顶撞几句,他是真没迟到。
小玉今天不在,自然就是文哥当家作主,不过看看也没什么客人,文哥便照例将几个兄弟招集起来,由马六来讲故事。
讲啥故事?当然是荦段子。
别看平时马六在会所混得如鱼得水,可事实上却没有半点地位可言,一个小保安,哪来的地位,不过现在就不同了,几个保安忙着递烟倒茶,将马六像菩萨一样供着,为的只是让马六讲些能让他们冲动的笑话。
马六吸了口烟,喝了口茶,见众人催得厉害,这才随即一想,道:“那行,就给你们讲几个,听好了啊,货车司机带着他的宠物一只鹦鹉运送一车母鸡,一路上货车司机寂寞难耐,忽然路边一妙龄女郎招手搭顺风车,司机欣然同意,途中司机很不老实的乱摸,女郎大怒,司机威胁道:‘让摸不让摸?不让摸就下去。’女郎遂下车,司机怒气无处发泄,将鹦鹉随手扔到后面车厢中。途中司机忽然发现后面车厢中的母鸡纷纷跳下车去,很奇怪,于是停车查看究竟,这时车厢中仅剩一只母鸡和那只宠物鹦鹉,只听鹦鹉对母鸡说:‘让摸不让摸?不让摸就下去!’……”
众人捧腹大笑,文哥笑得也是人仰马翻,指着马六笑道:“你,你,你这小子在哪听的这故事,太搞笑了,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对对对,小六,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旁边众人也一起催促道。
马六喝了口茶,嘿嘿笑道:“好,那就再来一个,某女郎某日独自上到饭店顶上,进行日光浴。因为没有其它人,她便全身赤裸。忽然她听到有人上来,便改成俯卧,并拉了条浴巾盖在背上。来人是饭店经理,他请她换个地方进行日光浴。她很不耐烦地问为什么。饭店经理说:‘因为你正躺在餐厅的天窗上。’……”
马六见众人笑得开心,这次没让众人再催了,直接继续忽悠道:“看你们这么高兴,那就再给你们讲一个。”
“好好好,那再来一个。”有人递了根烟给马六。
马六先将烟点上,这才慢理斯条的道:
“漂亮的女学生上课时,突然被生物教授叫起来回答:「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