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显,却是眼角眉梢的笑容愈发舒展。
“恩,好。”
依灵也不客气,她还真是有些心下不太确定的需要印证。
山峦依旧,隐在月下,晦明难测。
高高的山顶立定两人,女子柔顺清雅,男子挺拔清冽,人声溶在风里,飘向四周,沉寂于高山大川。
在人间这些时候,她还是累积了不少问题的,而今,这个时间点,两人之间,这样的氛围下,她反而放开了心胸,之前想问而一直来得及问的,一些不太确定的或是自己吃不准的、甚至是一些类似于八卦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反观风昊天,不急不缓,怡然自得,仿佛就是为等她问出心中的疑问一样。
依灵觉得心中熨贴温暖,直到此时,她始慢慢的放开心胸,接纳一个人,他的存在,虽说早就印在她的识海深处,她的灵魂里都有他生命的烙印,只是,对于从现代过去的人来说,她把自己的心,小心翼翼的藏在一个隐蔽的范围内,之前的依灵,想做到不动心、不动情,只要他不挑明,她有的是办法做鸵鸟??
说真的,让她真心接纳一个人是真的不容易,因为怕受伤,她可以不争不抢,转身出,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曾几何时,这人在她的心灵深处这么重要了,从到了这个接口以后的点点滴滴,再到他和潘无念的斗法之战,到潘无念破碎虚空而去,对于风昊天,那种将要失去他的极大恐惧感觉瞬间蔓延??,依灵就知道,这人,在她的心里,比她自己以为的要重要的多,到后面的他的真心爱意的表达,她的含羞带怯,他虽然没有说任何的承诺,她却知道,那人不是用说的来表明什么,而是直接用做的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一路而来,两人虽然没有太多的语言的交流,而围绕两人之间的气机确实愈加趋于和谐圆融。
这种感觉,依灵感触最深,直到风昊天这样说出这些话。
依灵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
“先生,何为道之情。”
“道之情,慈悲化种,有情乃活,无情乃焦,无芽可萌发,人心之情,过之离道,色淫荡动,亏损败体,牵受罚困,累愤烦恼,不为道用,废也。”
风昊天深深看她一眼,接着言道:“一情多意,运用不尽止休,掌握在自己,中间是一个度的问题 ,端在自心。”
“先生,女子修行和男子修行有何不同之处呀?”
“道,阴阳也,女修修道,速度快,心法得利,男性修身,气脉得利,女性本身具备真种之道缘。”
“先生,为何自古修行大德男性居多,女性少呢?”
“男性好显,为阳,女性好隐,为阴,女性大德不比男少,只是不张。所知不知,隐之不显,故不露,女成道者,鲜为人知。”
“先生,为何要明道修行呢?”
“ 明道乃正修,迷道而入偏理,故此,当人刚入门时候,是需要师领,心迷不真,妄想落邪,谁妄想谁落邪,就这样简单,只执迷气中变化,不从心性中觉醒,是偏道, 只求心性寻道法,不明真气润周身,是盲行。”
缓了一缓,风昊天接着道:“自古及今就有;道不传匪,法不轻传之说,从此中所见,真法不是随便讲的,假传万卷书,所以又有正法难遇 、师难遇到之说,但是,无师又无法,无法也无成,就是说,依靠自己猜道学法,是不究竟的,既然如此,那么如何能够学道正法,如何遇得明师亲传,则显得至关重要了。”
这样看来,没有明师,一个修者若想有所成就,是真的千难万难呢,怪不得时间许多散修终其一生,真个有大成就的不多,一脉的传承是自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不入一脉,是难以窥见其中的奥秘的,更遑论深究了。
“明道好修行,思想端正,洗减心性杂尘,也净化心灵,用端正的思想来开启智慧、先生,这样然否?”她忽闪着大眼睛,如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