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噬咬变成了温柔的吻,沿着线条优美的下颚落到了修长的脖项上,陈清岚被迫仰着头,阮碧纱的吻若即若离的挑逗着,有时候是嘴唇的轻触,有时候是丁香小舌的舔舐,陈清岚气息不稳,胸脯也随之急剧的起伏,忽然,她轻呼出来,阮小姐雪白的牙齿带点力道的咬在了她性感的锁骨上——
阮碧纱说过,她这里,很漂亮。漂亮极了。
阮小姐微微仰着头看她,眼神带着一种明目张胆却极其迷人的挑逗,微微翘起的嘴角带着一种放肆的妖艳魅力,她直起身,唇若有似无的滑过她发丝遮掩的耳垂,陈清岚浑身一个颤栗,几乎要站不稳了,阮碧纱的牙齿夹着发丝轻轻的要在了她耳骨上,呼吸的热气游丝似的一下、一下的钻到她耳里,让人腰身发麻、腿脚发软,阮小姐的咬变成了轻呢似的耳鬓厮磨,隔着发丝沿着耳朵的轮廓轻柔的吻着,一只手绕过她后背,轻柔的撩起了她耳间发丝于耳背后,大拇指指侧描绘似滑过耳侧落在脖项上,一路抚摸向下,在起伏处轻柔的摩挲着,然后落在了棉质V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处,她的动作轻柔又细致,像做着艺术的事,需要时间去精雕细琢,这种缓慢,却恰恰的引发了人内心极大的不耐,陈清岚实在有些受不了她这种折磨人的甜蜜挑逗,捧起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她一手搂着她细韧的腰,丝绸的凉滑越发刺激了内心的火热,有迫切的欲求不耐烦的叫嚣着,另一只手撩起她薄柔柔的裙摆伸了进去,从大腿到翘挺处,滑腻舒适的质感让人心满意足的同时渴求更多,两人的呼吸都喘息得有些急速了,还好,这是卧室,床很近......
阮碧纱被略显粗鲁的力道推倒床上,她并不介意被这样对待,倒在床上后,反而支起一条腿,摆出了更优美动人的姿势,陈清岚把早凌乱不堪的衬衫从裤腰扯了出来,直通通的掀起脱掉,她单膝跪在床沿上,沿着阮碧纱支起的那条美丽的小腿,一路吻上去......
午饭?
谁还记得。
至少,现在被遗忘了。
所以,那天的午餐,被推迟了很久。
运动过后,佳肴正好果腹辘辘饥肠。吃饭时候,阮碧纱问陈清岚,“清岚,你会随我回x城吗?”
陈清岚脸上一种发红,匆匆不顾一切跑回来,说再也不要去那里了,然后......她怎么好意思跟父亲、爷爷开口。她的犹豫落在阮碧纱眼里,她微笑着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那清岚再在家多待会。”
陈清岚以为阮小姐误会自己还在生气所以拿乔不跟她回去,张嘴想解释不是那样的,又觉得里面的“弯弯道道”难以解释——主要是理由有点丢人——而且阮小姐说得明白:是让她再多待几天,最终她还是得(跟她)回去——这点阮小姐可真霸道,她想,心里却甜滋滋的,于是笑了笑,没说话。
阮碧纱忽然凑了过来,脸贴得很近,似要吻上,陈清岚小吓了一跳,阮碧纱似无视她的惊吓,修长的手指轻轻揩过她嘴角,微笑,“这里,沾饭粒了。”
陈清岚脸红,她以为阮小姐要吻她。
阮碧纱含笑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其实刚才,她真想吻上去,因为那笑实在好看,那笑实在好看,柔和微风似的清清浅浅,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棉花糖似的甜蜜,较人心喜,可是她迟了一点,现在看来,看她害羞地样子也不错。
黄昏。吃饱喝足休息够,正好出发。
退了房,酒店的车将她们送到了某处。那是一户门前种植着竹子的人家,罗辉守在门前,微笑着引她们进去,曲径通幽,在一座古雅的主建筑前,有几个穿着精美西装的老人候立,看见阮碧纱便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阮小姐”,阮碧纱含笑,“麻烦你们了。”
几人忙道:“阮小姐客气。”一个脸上左侧有块大斑的老人大概是这群人的首领或代表,上前一步,“阮小姐与我族素来交好,这么客气,折煞我等了。”其他人跟着附和。又说,“我等略备薄礼,望阮小姐不要见弃收下,也略表我等心意。”他说完不让阮碧纱有开口拒绝机会,轻轻击掌,随即有个年轻小伙子捧着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垫了白色丝绒,丝绒上放了二块指甲盖大小的翡翠——陈清岚猜应该是翡翠,只是那色泽,就是最顶级的翡翠也比不上,清得见底,绿得透心,就是那么一点,感觉整个托盘、甚至托盘外面都被一层隐隐的绿光笼罩,可见绝不是人间的珍品可比的。
“长老们太客气了。碧纱不敢当。”
于是,一番推与授的活动展开,最后以阮碧纱道谢收下并回赠几位长老一颗丹药结束,陈清岚看那几位长老欢喜若狂、旁边年轻人压制不住的羡慕表情就知道,这单“生意”那几位肯定赚了。
阮碧纱车上才知道,那几位是鼠族的长老,她们是来借道的——当然,在别处亦可,只是过于位置过于偏僻不变所以才找他们借地方开“道”——说到鼠族,陈清岚便想起“鼠王子”,不由得问了句:“你做媒做成怎样了?”
阮碧纱微笑,车上依旧舒适雅致,摆设齐全,阮碧纱悠悠的品着茶,“事谐矣,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