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备心中藏着坏,特意算好了时间让机长开机。他的私人飞机抵达米国的时候,那边刚刚升起初阳。
呼吸着和港城截然不同的空气,毕悠很是开心,因为待会儿就能见到儿子了,也不知道宝儿有没有起床。
由于储珺现在住的房子是储家三口一起购置的,踏入室内电梯,随着叮的一声,储备就闻到了一股奶油香。
储备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咦,宝儿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可能是没课吧。”毕悠走出电梯说。
“阿姨?”袁嘟嘟惊叫道。
毕悠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姑娘:“嘟嘟?”疑惑的往四周看了看,这是她家啊:“你怎么在这儿?”
此时,听到外间说话声的保姆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储备手上的行礼,伸手就去接,便拿着行礼边说:“先生,夫人,你们来了?宝儿还没起床,我去喊他。”
毕悠道:“不急,你们现在这是?”对于眼前的这番情况,女神有些搞不懂了。
保姆见袁嘟嘟有些无措的站在一旁,想了想,就把行礼放下,然后请储备和毕悠先坐:“宝儿上个星期玩冰球的时候摔倒了.....”
“什么?严重吗?”毕悠一下站起来,不容她继续说就往儿子的房间奔去。紧接着,储备也忙跟上去。
保姆轻轻的拽着袁嘟嘟的衣服:“袁小姐,你跟我一块去厨房吧,咱们可能要多做一些早餐。
袁嘟嘟看着储珺的房门打开又关上,想到袁则常说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点点头。
就在她转身回厨房的时候,储珺被他爸从床上拎了起来。
宝儿警惕的睁开眼,一看清来人,再看到他身旁的夫人,顿时气绝:“妈咪,你儿子已经二十一岁了,你们进来能不能先敲门?”
毕悠盯着他腿上厚厚的石膏:“到底怎么回事?你八岁就玩冰球,居然能玩摔倒?”女神忍不住阴谋论了。
听到问话,储珺的俊脸一红,储备诧异的看向毕悠,无声的问:“儿子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
毕悠突然灵光一闪:“这事不会是和嘟嘟有关吧?”
“妈咪....”宝儿反射性的抬起头,眼睛一瞪:“你又神展开?”
毕悠二话不说,掏出手包里的化妆镜往儿子身上一甩:“自己照照什么叫粉面含春!”
储珺可没敢去接,便乖乖的说:“我和韩进他们去玩冰球的时候袁则说嘟嘟也会,到了那边就让她上场了,反正都是玩玩么。谁知嘟嘟的会是指溜冰....”说到这里宝儿很是心塞。
“然后呢?”毕悠好奇的问。
“她快摔倒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拉她一把,不知怎么的她脚步一滑,就把我撞倒了。”有个手眼通天的妈咪,储珺没敢为袁嘟嘟开脱。
毕悠见他低着头说完,才问:“很严重吗?”接着坐到床边。
“骨折了。”有些无力的吐出三个字,储珺一顿,接着就惊奇的说:“妈咪,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把腿治好!”
“想都别想!”毕悠手面往他额头上轻轻一拍:“好好养着啊。看来我和你爸来的不是时候,我们后天就回去。”
“别啊。妈咪,你没看我都瘦了吗?你怎么说也要陪我半个月啊?”储珺拉着毕悠的袖子使劲摇啊摇,直摇到储备一巴掌把他的手扇走。
“儿子,好好养伤,我和悠悠去倒时差。”说完把搂着老婆飘然而去。留下宝儿使劲锤被子,后天就走,倒个鬼时差啊。
袁嘟嘟进来就看到储珺气急败坏的样子,轻声的问:“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储珺看到她脸上的关心,身体往后一仰倒在了枕头上。见她还站着不走,又想到她这几天天不亮就过来,就道:“你帮我把文件拿来,等吃饭的时候喊我一声。”
袁嘟嘟和储珺确定关系后,才知道他每天不但要上课,还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便道:“那我不打扰你了。”把文件递给他,袁嘟嘟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去。
同父母先前干脆利落的走人相比,储珺第一次觉得袁嘟嘟真是个好姑娘
而他的父母从不打诳言,第二天晚上一家人刚吃好饭,毕悠就说:“儿子,好好照顾自己,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储珺眼前一黑:“妈咪,我当你是在开玩笑。”
毕悠好笑的移到他身边,揉揉他的脑袋:“儿子,你从最初玩冰球到现在,什么时候摔到过骨折。而和嘟嘟一块玩一次就伤这么严重,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我和她八字不合。”储珺淡淡的说。
毕悠也没指着他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这说明冥冥之中让你和袁嘟嘟好好相处啊。”
储珺想说母上大人何时这么迷信了,再一想到,他母亲本身就很玄幻。“你们忙就直接说忙好了,用得着拿这个理由忽悠我吗。”
“行!既然知道爸爸妈咪很忙,那就别不高兴了。”说着揉揉儿子的俊脸:“来,给妈咪笑一个。”